蒯良亦是深知。
长沙太守孙坚就拥有了傲视江东,雄踞一方的完美资格,而其身后的家族亦是可以尽享富贵也!
这便是蒯良所图之大事也!
当然。
蒯良鼓动孙坚的话,亦是并未就此停止。
毕竟。
这蒯良还需要给足孙坚足够底气!
让孙坚明白收复荆州扬州的可能到底有多大!
“当下的情形来看,汉中陷入胶着,益州刘焉一直按兵不动,不知为何,但依在下来看。”
“其当下应当最先图谋的便是这汉中,毕竟收复汉中,其便有了出兵长安,争霸天下的资格!”
“可对于其出兵荆州的部署,应然该防还得防,毕竟,其如若出兵荆州,其再顺势收复扬州,其亦可雄踞南方,进而二分天下也!”
“但。”
“如若其拥有足够野心,首选还得是汉中,毕竟其东出荆州,多少有些浪费时机,北伐长安才是最佳。”
“所以对于益州刘焉,适当的防备便可,而我荆州东侧的扬州。”
“其刺史乃是节俭之人。”
“更是野心薄弱之人,这巴祗基本不会出兵我荆州,所以在此等时机,我等若想顺势雄踞荆州。”
“只需要以当前强横的根基,直面新到来的荆州刺史,以及防备西侧刘焉即可。”
“大势所趋,我等除了正统名义外,亦是占据了足够优势,无论新刺史讨伐我等与否。”
“在这天下投贼的时刻。”
“我等不出兵讨贼,亦是留足了足够发展时机也!”
蒯良的话语,当即响彻孙坚心中。
让原本从未设想,敢割据一方的孙坚此时呼吸都不由加速,充满了郑重。
可。
毕竟!
家人生死在前!
其。
此时已然不得不抉择也!
所以。
这孙坚此时的抉择。
在这蒯良最后一句的鼓动下,最终做出了抉择。
而这蒯良最后的鼓动。
则。
豁然便是!
“再者!”
“我等都听这先荆州刺史安次侯尊上说过,其觉得阁下档次低,属实出身不配同其同席吃饭也!”
“在下当时便觉得。”
“这大人物先荆州刺史王叡的话语过于刺耳,在下那时便察觉阁下乃是一方英豪,定能有所成就也!”
“所以。”
“阁下亦是愿意永远被别人这般看待吗?”
“阁下亦是不想被人称呼一声尊上吗?”
“他先荆州刺史王叡可以,阁下难道就不能坐拥荆州吗?”
短短的几句反问!
直击长沙太守孙坚内心!
让其。
心中那不甘的怒火再度沸腾。
此时除了家人的生死外。
更有了对于证明自身的渴望。
他先荆州刺史安次侯王叡能成为大人物,那他孙坚亦是可以!
所以。
此时的孙坚属实有些上头。
坚定无比的说道。
“吾能!”
“吾愿奉先生为军师,同吾孙氏同享荆州山河,还望先生助吾!”
“臣,蒯良,拜见主公!”
“愿为主公大业献出心中谋略!”
蒯良当即跪行君臣大礼!
毕竟。
即便孙坚这般说了。
他蒯良亦是不能失了君臣分寸。
虽然说是同享。
但身为一方谋臣的蒯良。
亦是深知,主公的这种话语,万万不可当真,他只需从中拿到该拿的,保他身后蒯氏百年乃至数百年昌盛即可!
随着蒯良的话语响起。
有些上头,战力充沛的孙坚,此时默默的双手握拳,力道尽显,通过这处庭院望向远方!
既有曾经奢望,却不敢入驻的荆州刺史府,更有整个荆州山河。
亦有足够的对江南山河的憧憬!
其。
亦是逐渐从长沙太守开始转变,欲要一步步雄踞江东,割据一方也!
当然。
随着孙坚的被迫转变。
与其相邻的益州此时亦是陷入纷乱争吵。
刘焉此时立于一处即将建造的超越其规格的大殿前,眼中充满期盼的看着即将建筑的大殿。
听着麾下两派的不断纷乱争吵。
其中一方便是被张松鼓动的益州出兵派,另一方则是以刘焉之子刘璋示意的益州养兵派。
“我等此时必须出征!”
“主公!”
“这天子诏令都到了,我等奉天子诏令,虽不能出兵那般远,可秉承大义尝试收复汉中,亦是未尝不可啊!”
“再者从汉中出兵,进而直指长安,出兵长安搏取博弈天下的资格,亦是未尝不可!”
“此等千载难逢的战机,还有大义的正统,我等要是再不抓住,那我等日后可就难有这等机遇了啊!”
说出此等主战的话语之人。
赫然便是青年张松是也!
张松对于益州以及益州兵马的了解,十分自信,觉得益州可以出兵,最起码搏取一方天地!
而。
刘璋。
也就是刘焉长子,未来的益州之主,更是比其父还要眼馋的,望着前方未建起的宫殿,对于出兵汉中乃至长安,招惹董贼的抉择。
十分的充满担忧。
毕竟!
哪怕其占据大义。
可一旦董贼动怒,不去打那边,直接放弃东侧,南下攻他益州,他益州如今的安稳将不复存在!
其渴望建造的超规格的宫殿能否住进去,都将成为一个大问题。
所以。
为了自身能住进完美舒适的宫殿,稳稳的守护益州安稳,等时机完美到了再出兵,如此想的刘璋。
自是完美示意麾下进行反驳。
“张松你在说什么!”
“汉中眼下再被董贼袭击,我等眼下派兵过去,是要惹怒董贼,被董贼打过来吗?”
“你能断定,此时的董贼,将会全力应对东侧,而不管我们,甚至任由我们袭击其治所长安吗?”
“如此。”
“一旦我们彻底惹怒董贼,让其不顾一切打过来,你我将如何面对,那西凉铁骑董贼精锐的恐怖。”
“你难道不知道吗,张松!”
“而且如今那我等劲敌,汉中太守苏固的局面,你张松难道不了解吗?”
“一旦董贼恼羞成怒杀过来!”
“我等将如何应对!”
“难道是你张松披甲上阵,去跟那恐怖非凡骁勇无敌的吕奉先厮杀吗?”
“我看你张松,怕不是连那匹赤兔马都斗不过吧!”
刘璋麾下简直。
说的过于损了!
听的青年张松,面色骤变,都有几分恼怒,十分气愤的伸手去指说话的这货!
属实让张松气愤到了极点!
“你!”
“你!”
“你!”
气到口齿伶俐思维敏捷的张松,连说三个你字,都气到说不出接下来的话语,属实快被气过去了!
至于他们在此争吵到了极点。
那刘焉麾下第一重臣董扶为何在此等重要场面未出现。
是因为。
上次此等刘焉麾下重臣。
已然被刘焉长子,未来益州之主气到明白大限将至,心如死灰也。
而其如今更是货真价实的大限到了!
苟延残喘最后的倔强气息。
当然。
此等刘焉麾下重臣董扶,对刘焉举荐的重臣任安、王商、祝龟等,此时亦是在此等局面之上。
分外的为刘焉是战是养兵争论不休!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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