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青年解释说:“我叫吴钊胜,从小就给老爸送来沪都武校读书,这么多年也取得了一些成绩。现在我一个妹妺患了白血病,治疗动手术需要几十万,为了筹钱,我没办法只好把奖牌卖了。”
他指着上面的奖牌说:“这些都是大赛获奖得的金牌和银牌,这些金牌纯金含量有六克,还有工艺的价值,一块金牌都在一万三四千元,现在我卖一万元一块。银牌三千元一块,想买的老板,应该心里都有数。不想买的,我说真多也没有用。”
五块金牌三块银牌。
这年头也没有谁随身携带几万元出门。
一个络腮胡男子,他后面还跟着两个人。
他拨拉开挡在前面的几个人,大声说:“我看看,这金牌是真的,还是假的?小瘪三若是拿几个假的奖牌在这里骗人,我就把他抓到城防队去。”
三个人手臂上都戴着红袖章,上面有沪都城防队几个字。
吴钊胜大概知道这种人是做什么的,眼疾手快把摆在地上的几块奖牌收起塞进自己的背包里,转身就要离开。
胳腮胡怎么可能让他离开,伸手就去扣他的肩膀,同时一脚踢向对方的小腿。
看来胳腮胡也是经过特殊训练的人,身手不错。
吴钊胜专门训练自然有一定的底子,他轻松避开对方的踢击,按住肩膀上的手,轻松来了一个反扣。
胳腮胡发现再不松手,右手掌就要被废了,他松开手,从后腰上抽出一根电棍。
另外二个也抽出电棍向吴钊胜身上戳。
吴钊胜忌惮于他们手中的电棍,要是三人手上没有电棍的话,他一人单挑他们三人。
但是他们三人有电棍,他知道这些人都是假借城防队员的名义,为非作歹,巧取豪夺的烂人。
给他们逮住自己,身上这些奖牌会给抢走,最后还要挨他们一顿揍。
甚至被他们送到某看守所送上大半年。
他拔脚朝对面天桥方向跑去。
围观众人纷纷让开一条路。
吴钊胜经过殷元身边,殷元低声对他说:“往对面山脚方向跑!”
前面是一条公路,上面有来来往往的车辆,在上面跑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况且他看见胳腮胡三人是开车过来的。
后面有一个岗哨旁,有几个城防队员在闲聊,来个前后夹击,吴钊胜肯定无路可逃。
唯有对面一座荒山,有茂密的树,躲到里面去,可以翻山到隔壁,就算是躲在树林,也不一定找得到。
吴钊胜经殷元提醒,也很快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他对殷元说:“谢谢?”
他快速朝对面树林跑去。
胳腮胡此时也发现了他的意图,大声对另外两个同事说:“他要跑到树林去,快点堵住他。”
其中一个城防队员说:“军哥,你放心,他是武术冠军,而我是跑步冠军,看他跑不跑得过我。”
他说完,快速朝吴钊胜追了上去。
此时吴钊胜已经跑到山脚,上了那个山坡,前面就是茂密的树林。
城防队员扑上去,把他背后的包扯住了。
吴钊胜没有防备,站立不稳,摔倒在地。
后面的胳腮胡看见了,大声地说:“干得不错,等下取了他金牌,我们三人把它分了。”
二十米开外的殷元也看见了这一幕,他一脚朝地上一颗小石头踢去。
手指大的小石头呼啸着飞了过去,砸在吴钊胜后面的城防队员头上。
“哎呦……”城防队员痛得松开了手,一摸头上,一手的血。
吴钊胜一脚把他踢问胳腮胡,两人从山坡上滚了下去,把另外一个城防队员也一起带了下去。
三个人爬起来时,那里还有吴钊胜的影子。
挨了一颗石仔的城防队员满腹疑惑:“这颗小石头是怎么来的?”
他后脑勺上被砸出一个包,还磕破了皮,流血了。
看热闹的人看见男青年跑了,都拍手叫好。
“这帮家伙就知道欺负外地人,人家想卖几块奖牌,回去求妹妹命,可是这些城防队员像土匪一样。”
“什么城防队,我看就是土匪进村……”
看见三人走了过来,大家顿时做鸟兽散。
惹不起还躲不起。
胳腮胡大声说:“你们不要走,刚才是谁用小石头丢我兄弟的?把他头皮都磕破流血了。”
刚才殷元踢小石头那一幕,只有旁边的程其淞看见了,他自然不会说出来的。
“哪里来的小石头,我们没有看见呀,应该是他不小心自己磕坏的吧?”
“是呀,我们都没看见有人在后面丢小石头的。”
胳腮胡狠狠地说:“就是你们之中的一个人丢的小石头,大男人做事敢做敢当,是谁干的?”
半天没有一个人承认的。
“你们不说是吧,不说就全部跟我们去一趟城防队。”
众人都觉得自己无故遭到一件冤事。
“凭什么,我们什么事都没犯,只是在这里看了一场热闹,凭什么要抓我们去城防队。”
殷元当然知道他们的套路,去了城防队,不管你有没有事,想要出来,都要挨一顿揍,或者罚一笔钱。
这时对面岗哨亭几个城防队员,看见天桥下这边发生了事,也跑了过来。
殷元一眼看见前面身材高大的一名城防队员,就是在羊城担任城防队长的韦南昌。
以前去查一批违查香料跟他打过交道。
“韦队长,你怎么来沪都这里了?”
殷元跟韦南昌打招呼。
韦南昌此时也认出了殷元,他高兴地说:“殷总,好久不见你了,听说你不干城队长了。”
他说:“我去年底,经我小舅子介绍来到沪都这里干城防队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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