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东军欣赏地点头。
殷元对他说:“程总,这老郑工作勤勤恳恳,任劳任怨,不管是晚上还是白天,去了所里就可以找到他,这种得力的同志,应该得到重用。”
程东华点头:“郑泗洋的工作表现,我们都是看在眼里的,这里你们所长退休申请已经批下来了,明天开始你就接手他的工作,任命书明天林秘书会送去给你。”
林方舟说:“恭喜郑所,只要你把这次假钞案成功告破,以后去警局当领导都没问题。”
郑泗洋激动万分:“谢谢领导信任,我一定会用心把辖区内的治安搞好的。”
他想不到做梦都想做成的一件事,殷元三言两语就轻松解决了。
两个多小时后,几人各自回家。
回到家,林婉婷还问殷元两人去干什么了?
殷元说:“在培训学校前面二路桥头吃宵夜,替那个郑泗洋说了几句话,他明天可以拿掉那个副字,当正所长了。”
林婉婷说:“儿子打你电话,说你没接,又打我电话?”
“这小家伙一天打几次电话,不会是待得不习惯吧?”
“他说今天好在没有跟杰克逊叔叔和黄肇庆姑姑去游泳,说游泳场那里一个小孩给淹死了。我告诉他以后都不要去游泳,在荷园边也要注意安全。”
“出了这样的事,师娘肯定会特别看住他的,不用担心。”
睡在床上,由于儿子不在身边,林婉婷还说:“很不习惯,平时觉得他碍事,现在不在身边还挺不自在的。”
殷元把她搂在怀里说:“儿子在,这样搂你,他看见了都会有意见。晚上动静大一点,吵醒了,他都要爬上来探究半天。好像做贼一样,现在不在身边,多大的响动都不怕?”
林婉婷拍开他的安碌山之爪,嗔怪地说:“别毛毛躁躁的,肚子还有一个呢。”
两人小心谨慎地完成了一回交粮过程。
第二天吃过早餐,林婉婷开车送他们两人去机场。
她还问殷元:“去沪都什么时候回来?”
程其淞说:“不一定,要去三个地方,先去沪都,然后去川汉市,再去武岗。”
他笑道:“大嫂放心,我会帮你看住老殷的,他要有什么坏事,我回来一定向你汇报。”
林婉婷说:“他会做什么坏事,我认识他好多年了,对他还是比较了解的。”
殷元说:“我看住你还差不多。”
到了机场,殷元对林婉婷说:“你回去吧,路上开车注意安全,有事电话联系。”
林婉婷嘱咐他在外面低调一点,别跟他人发生冲突。
殷元说:“放心,就算有人惹我,我也一定不会吃亏。”
他和程其淞进入侯机大厅。
两人转了一圈没有找到空位置,看见两个座位上放着两个旅行包,旁边两个青年男子占据了三个位置,在玩牌赌钱。
程其淞走前去问:“老板,可以将你们的皮箱放到地下,让我们坐么?因为按道理,座位是坐人的。”
两人理都不理他。
殷元看见两人手腕上纹了一只青竹蛇,他以前在疤脸那帮人手腕上见过这纹身,那帮烂仔,手腕上都有这个纹身。
他暗暗吃了一惊,心想:现在三年过去了,不会是疤脸那个家伙被放出来了吧?
当时疤脸带人去江南工艺厂找邱启林和邱启生两兄弟,被严富贵摇人一网打尽了。
听说疤脸几个主犯被判了三年,下面几个得力打手重的一年多,轻的半年多。
殷元在旁边听见两个青年人说的是余阳人。
他悄悄把程其淞拉到一边,低声对他说:“算了,我们站站也无所谓,那两个家伙是烂仔,这种人不要去惹。”
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们随身携带的是硬皮箱,放平后坐在上面都没问题。
他和程其淞去买了一张报纸看了起来。
这时从卫生间走出两人,殷元一看,心想:还真是冤家路窄,两人也是岭背人。
其中有一人就是那个疤脸谢春涛。
看他们坐的位置很可能是跟他们坐的是同一架飞机。
但愿这个疤脸不会认出他,不然的话这一趟旅行就要横生枝节了。
他低声跟程其淞说:“那个疤脸是余阳人,他们手腕上纹青竹蛇,是专门在社会上靠打砸抢敲诈为生的。三年前我和林婉婷从余阳坐卧铺车到江明,在路上想骚扰林婉婷,给我三言两语吓住了。当天这家伙又想强暴另外一个女工,那女的在我妹夫建材厂上班,邱启林兄弟也在建材厂上班。
当时邱启林兄弟阻扯他,遭到这家伙殴打,我暗中塞了一个带喷嘴的花露水给邱启林,让他对着疤脸眼睛喷。
疤脸眼睛被喷到花露水,眼睛睁不开,给邱启林两兄弟揍了一顿。
他后来带人来工艺厂报复,被严富贵通知有关部门来人把他们一网打尽了。
这个疤脸被判了三年,估计是被放出来了。”
殷元想了想说:“为了避免造成伤害,我建议你装作跟我不认识,以免我跟他们动手时,他们对你发起袭击。”
程其淞内心有点慌乱,他说:“我们去改签班次吧,迟一点过去也无所谓,没有必要跟这种烂人发生冲突。”
殷元对程其淞说:“不用担心,三年前我干不过他,但是现在我完全可以碾压他。”
程其淞担忧地说:“他不是一个人,他们是四个人,我对付一个人没有问题,但是还有三个人。还不知道他们身上有没有携带凶器呢?”
殷元肯定地说:“他们要坐飞机,带了凶器就过不了安检。你不用出手,我一个人对付他们四个都没有问题。况且不管是在飞机上,还是在机场都有警察……”
殷元有意识跟程其淞保持一定的距离,看上去像陌生人一样,连登机后,两人座位连在一起,两人也没有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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