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婷思虑片刻说:“你现在是名人了,生二胎会不会对你产生影响?”
殷元说:“对我会有什么影响?我又不是干部,也不在单位,大不了他们找我罚点款。难道还给我处分?我干的是私企……”
林婉婷想了想说:“你想再要一个的话,我哪天就把环取了。”
她故意问:“我们生第二胎,生男生女都不要紧吧?”
殷元说:“最好生个女儿,有男有女了,凑个好字,当然生的是男孩也无所谓。”
第二次,殷红兵带岳父岳母一家去香山商业街买房买铺。
林婉婷带封义珍去市场附近杜医生诊所,取环,拿药膏。
林婉婷说:“我不要贴药膏,因为不管生男女我都无所谓。”
杜主任说:“想要确定是男女,三四个月过来给我鉴定一下就知道。”
开私人诊所的杜医生这样做的目的也只是赚钱。
林婉婷和封义珍两人在诊所期间,看见三四个妇女来找杜医生做类似的事。
周雅菲知道两个媳妇去取了环,准备生第二胎,特别高兴,去药店买了各种补品,跟亲家母学了几种广式煲汤法,煲了汤,吃午饭时还殷勤给她们盛汤。
殷元是儿子都没有这份礼遇。
殷元下午去外海工业园工地,在路口处看见葛振东开着一辆泥头车。
他看见殷元,连忙走了过来。
“老葛好,怎么今天没有开工,休息?”
葛振东跟殷元解释说:“那个钟问文借故把我炒鱿鱼,不让我干了。”
殷元不解:“干得好好的,干吗又不让你干?”
葛振东气愤地说:“因为钟向文知道我跟你认识,怕我跟你说出实情,影响他们发财。”
葛振东此时觉得既然钟向文不仁,自己也可以不义了。
因为自己把全部家当买了一辆泥头车,若是没有泥来拉的话,自己这辆车都养不住,家里小孩也没有钱来养。
那样前妻会更看不起他。
他说:“殷总,你公司包给钟向文他们几个施工经理,拉一车的运费是55元,他再转手给我们的运费是30元,他们什么都不干,每车赚25元,大半年时间他们就赚了几十万。”
他此时想:反正不能在这里做了,还有什么顾虑的。
他说:“殷总,不如我叫几辆泥头车,专门来帮你拉泥,我们只要你30元一车,那样你公司差不多省了一半的成本。”
殷元把他叫到建筑公司跟任春林商量。
任春林听了葛振东的建议,他说:“我把钟向文和钱林都叫过来,再把泥头车司机叫过来,大家一起开个会。”
殷元在隔壁办公室。
任春林跟钟向文和钱林两人说:“当时定的拉泥的价格有点高,现在其他的施工经理都有意见,所以要适当调整。”
其他人一样是施工经理,才拿二千块一个月,你们二个一个月拿几万,在同样一个建筑公司,其他人肯定会有意见。
就算是我这个做总经理的心里都会不平衡,赚的钱比我总经理都多了。
殷总是老板,知道了肯定也会说我安排得不合理。
人家做工的一车才30元,你什么都不干就剥削了25元。
赚这么多钱也不见你两小子孝敬一点。
何况还这么招摇,好像没人知道你们发了大财一样,每天开着小桥车来工地。
年轻人一点都不道藏拙。
钟向文两人一听,当场就炸裂了。
“任总,公司规定的价格怎么可以随便改呢,这样以后谁会相信公司?”
任春林冷冷地说:“价格不合理,难道就不能调整了么?”
钟向文两人赌气说:“这样的话,我们辞职不干了,行不行?”
任春林点头说:“没问题,现在你们可以去财务结账。”
以为自己是老板?
敢威肋公司?
劳务市场各种人才都可以招得到,还会在乎你两个小小施工经理的去留。
两人走到外面议论:“我们赌气辞职是最不理智的做法,就算是工价降少一点,这个也一样是油水不错的岗位。”
“一边还拿着固定工资,一边还拿着提成,去那里找这么好的工作。”
钱林说:“我们太显摆了,赚了大钱都应该隐瞒一点,赚上几年了再拿出来用,不干都值得了。刚才我看你那个亲戚老葛在路边跟殷总说什么,你也是,这事搞砸了吧?”
“这个神经病,知道他是这种人,当初就不应该招他进来。”
钱林说:“殷总在办公室,要么我们去找找他,即使价格降一点,也可以继续做下去。”
钟向文也觉得这工作丢了,再去找也不一定找得到更好的。
于是两人走到殷元办公室。
殷元知道他们的来意,故意问他:“两位有什么事?”
刚才两人说辞工的话,他也听见了。
有工地不用担心找不到施工经理干,现在广东这边最不缺的就是各种人才。
今天走了,明天就可以招几个进来。
你跟老板赌气,吃亏的是你自己。
钟向文吱唔着说:“刚才我们跟任经理赌气说辞职的事,其实不是我们真实的意思,我们还是想在这里继续干下去的。”
殷元故意问他们是什么原因想要辞职的?
两人说了理由。
殷元说:“定的价格不合理,肯定是要调整的,当然你们无法接受,肯定可以辞工。你们想要继续留下来干,就要服从管理。”
两人表示服从管理。
殷元把他们带到隔壁。
任春林正在跟几个泥头车司机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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