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元把事情安排下去后,他有空就到处走走,或者在涂料厂二楼外面阳台上,支个画板在绘画。
中午时分,一个女青年站在门卫室跟老徐说:“我跟你们老板是老乡,在对面摩托车厂上班,有一事跟你们老板说,可以让我进去么?”
老徐说:“你先站外面,我跟老板汇报一声,看他怎么说。”
他打通殷元的电话,说有一个叫孙茹静的是你老乡,她说有一件事要跟你说,在门口,要不要放她进去。
女孩长得特别漂亮,很有气质,他担心女孩是不是跟老板有纠缠不清的关系。
因为他知道有钱的老板都这样,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有钱的男人外面没有几个女人都不叫会享受生活。
昨天对面塑料厂的杨洪波经理,就给他在羊城工作的老婆赖文丽,特意晚上跑过来,在山脚下抓到杨洪波跟塑料厂一个女工在乱搞。
赖文丽当时带了自家大哥和大姐,当场把杨洪波和那个女工堵在山脚草地上。
两个女人把那名叫吕春雪的女工按在地上揍了一顿,当场把她的衣服扒了,新买的一件裙子也撕成碎片。
吕春雪拚命挣脱才跑回宿舍,路上不少工业院的打工仔打工妹,看了一出活春宫。
杨洪波被大舅子扇了几耳光,最后闹到三老板张安平办公室。
赖文丽坚持不肯跟杨洪波离婚,但是要张老板把吕春雪开除。
一边是经理,一边是丝印车间一个女工,张安平当然毫不犹豫选择开除吕春雪。
这女工一大早从塑料厂结账后,提着行李就来到了涂料厂门口,对老徐说:“你们殷总我跟他是熟人,上次他还让我来你们厂上班。”
昨天晚上发生在塑料厂的闹剧,老徐也过去看了。
这女工态度还特别嚣张,她说:“我跟杨经理是真心实意相互喜欢的,只要你跟他离婚,我愿意马上跟他结婚。”
赖文丽骂她:“你个烂女人就是看他是经理有一点权力,会给你买几件新衣服,你故意接返他,引诱他。你个女下妹,土包子,想我给你腾位置,你做梦去吧。下次再发现你勾引人家老公,一定要把你烂货撕烂。”
吕春雪一点都不惧,远远站着跟赖文丽对骂。
现场围拢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老徐做梦想不到一大早跑来涂料厂,说跟老板是老相识。
他打电话给殷元,把昨晚这个吕春雪和杨洪波发生的事跟他说了。
“她现在想进我们涂料厂,说跟你是熟人,你还让她来我们厂做过。”
殷元说:“她跟她老乡好像是来我们厂做过半个月,后来认为不如塑料厂轻松,就又返回塑料厂去了。这种人,我们厂也不要接受,让她去其他厂问问吧。”
“她说以前跟你很熟,你肯定会照顾她的。”
殷元想了想说:“我只是跟她认识,因为以前我去过塑料厂打过工,但跟她不是朋友。”
他想前世给自己造成了不少的精神伤害,今世虽然没有交集,但也不愿意跟他发生一点点的纠缠。
同时也想前世的自己眼光是真的差劲,竟然会被这样一个臭泥滩一样的女人伤害。
老徐说:“老板,我知道怎么做了。”
他跟殷元挂断电话后,对外面的吕春雪说:“我们老板说了,我们厂招够工人了不需要招工了,你走吧,去其他厂找找吧。”
吕春雪还不相信,她坚持说:“你没有跟你说我名字吧,说了我名字,他肯定会招我的。”
老徐笑道:“你以为你是谁呀?我老板是赣省的,你是桂省妹,老乡都不是,他凭什么要照顾你?”
“跟你这个老头也说不清楚,这样跟你说话,当时我要知道殷总后来事业会做过这么大,现在的老板娘肯定是我了。”
老徐呵呵笑道:“我们老板眼光会这么差?会选你?”
老板娘温良贤惠,人品和长相都是万里挑一,你除了外表吸引男人外,哪一点有比老板娘强的地方。
吕春雪当时还骂老徐:“你不给我进去,我就守在厂门口这里,等老板来了,让他炒你鱿鱼。”
后来殷元开车过来,吕春雪连忙走前去,想跟他说话。
老徐打开铁门,殷元把车开进去。
他对老徐说:“你跟她说过没有,我们厂不是谁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再说人品不好,品行不端的人也坚决不能招进来。”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吕春雪也肯定听见了。
她拉着行李箱去了对面摩托车厂。
这一幕恰好给刚进厂的老板娘看见了,问老徐是怎么回事。
老徐当然是圆滑地告诉了老板娘,这个女工是塑料厂,跟塑料厂经理搞一起,昨夜给经理老婆抓了双,给老板开除了。
想进我们厂,殷元说这种品行不好的人不能招进来,他半句没有说她说以前跟殷总认识的事。
所以现在这个叫孙茹静说认识殷总,他也要先给殷总打个电话。
殷元说:“你让他上二楼办公室来找我。”
他放下画笔在办公室等她。
孙茹静说:“我姐姐叫孙茹云,在殷总建材厂做事。我叫孙茹静,在对面摩托车厂上班。”
殷元点头:“你姐姐我认识。”
他跟林婉婷说:“我跟你第一次来江明的时候,卧铺车上跟我们同坐一辆车,邱启林两兄弟因为孙茹云的事跟那个疤脸打架。”
林婉婷也记起了这件事。
殷元问:“是你姐的事,还是你想来我们厂工作?”
孙茹静说:“是我姐的事,现在我姐怀孕了,不是我姐夫的,因为我姐夫是天生的不育,是你公司那个叫陈树军的。”
殷元惊讶道:“这家伙怎么到处都惹风流债?”
那边刚离婚,很快就把肥妹搞到手,同时又把孙茹云的肚子搞大了。
殷元说:“你现在来说这件事,是有什么想法?”
孙茹静气愤地说:“我是想来找他负责的,反正我姐和姐夫自结婚到现在也一直是在吵吵闹闹,没有过一个安稳的日子。现在既然陈树军跟我姐有了孩子,干脆就让我姐跟我姐夫离婚,然后跟陈树军结婚。”
殷元挠了挠头说:“可是陈树军这家伙,离婚一个月不到,就跟华芳芳结婚了。你姐怀孕了,陈树军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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