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小娟羡慕地说:“广东这种大城市才有这种大老板投资,花几千万投资一所私人学校,若是在内地这边,根本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刘日辉说:“这个老板你都认识。”
“不可能吧,我什么时候认识这种千万富翁?”
“他是殷元,以前在杨山坑口当地质采矿技术员,他老婆以前在职工医院实习,叫林婉婷,你可能认识她。”
“啊,你说老板就是殷元?”
卢小娟非常震惊。
殷元竟然成了千万富翁?
可能吗,才短短几年时间。
若是知道他有一天会成为千万富翁,不,百万富翁,就算是财富十几万,甚至几万。
或许当时对殷元的态度都会不一样。
“怎么可能?他中大奖中了几百万,然后他拿几百万去抄股,赚了几千万?”
她想唯有这一种方法可以几年时间内赚到千万,而且要求他是一个股神。
刘日辉说:“关于殷元的发迹史,我们几个老乡平时也在议论。殷元来江明的时候在余阳县广场,摸奖中了四万。来到江明,据说他用这四万去深圳抄了一次股,赚了十几万。然后他利用绘画的才艺,去玻璃工艺厂赚了几万元钱,去塑料厂配色也赚了几万元。人家去打工,一个月就赚几万。”
刘日辉来了兴致,他把知道的事情一股脑说了出来。
以前卢小娟从来没有跟他说过那么多的话,今天兴致盎然地跟他聊天,他异常高兴。
“一般人一个月若是可以赚几万块,他肯定会坚持做下去吧,最起码做一段时间吧?可是殷元他的想法却跟别人不一样。他很快就开了一家装修公司,连续接了几个大单的装修生意,赚了几百万。
接着又开了一个建材厂,半年时间不到,他跟他老婆姨丈开了一个建筑公司。花几百万在香山市买一块地皮,开发了一个商业小区。
在凌村承包一个香蕉园,租了三千亩山林地种桉树。
又开了一个涂料厂,一个木材批发中心。
今年把老党校这块地皮买下,一边在建设教学楼,另一边培训班办得如火如荼。
他简直就是一个商业奇才。”
卢小娟喃喃地说:“殷元当年在祁山矿的时候,除了绘画有天赋外,根本看不出他有经商的天赋。”
当初若是知道他会达到现在的成就,绝对会抓住跟他的机缘。
她懊悔自己一点眼光都没有。
当时许多人夸殷元将来会在绘画方面取得成功,有可能成为一个画家。
但是当时她认为即使殷元有了一定的底蕴,但是要想达到成名成家,也是不现实的。
不是美术学院出身,没有大师指点,靠自己单打独斗,想成就辉煌简直比登天难。
如今他没有在绘画上取得成就,却靠做生意成了千万富翁。
她说:“真没想到,殷元虽然没有成为画家,但是他靠做生意发了大财,林婉婷的眼光真准。”
按道理来说林婉婷实习后就已经是一名合格的医生了,应该也不会看得起一个采矿技术员的,但是人家偏偏是慧眼识珠,认准了殷元。
自己跟她相比,真的不仅仅是差一点点。
刘日辉说:“你错了,殷元不仅生意上取得了巨大的成功,绘画方面,他现在已经国家美协会员,去年底,去国家博物馆参加画展,取得二等奖。之前他去羊城美院学习了一个月,在羊城画展中获得一等奖,是粤省画坛的新星。
他们说殷元现在绘一幅标准的画作,收藏价就是十万到十五万之间。人家已经是全国有名的大画家了。”
“啊……”
卢小娟的脸火辣辣的疼。
跟刘日辉聊了许久,让他把殷元的手机号码告诉了自己。
她说:“以前我跟林婉婷是朋友,等我这里办好手续就过去。有空我跟林婉婷聊聊天。”
她其实心里想的是跟殷元聊天。
人家已经是千万富翁,自己何况还跟他有一段短暂的交往。
当时殷元还对自己表达了好感,现在跟他套近乎,想必不会狠心拒绝吧。
她按照刘日辉提供的号码打通了电话。
殷元此时在涂料厂办公室,因为是星期天,殷安邦不用去幼儿园,执意跟妈妈来到涂料厂。
殷元的手机放在办公室,他去木材中心。
这时电话响了。
殷安邦听见了,点开了手机。
“你是谁?这是我爸爸的手机,他去下面车间了,他把手机留在办公室了。”
林婉婷见儿子拿他老爸的手机接电话,赶忙叫他:“爸爸的电话可能是老板打来的,拿来给妈妈接。”
电话另一头的卢小娟听见了小男孩和林婉婷的声音。
原来他们小孩都有了。
为了避免尴尬,她匆忙挂断了电话。
她还没有想好如何跟林婉婷聊天,聊什么?
她的目的只是想跟殷元聊天,既然他手机没有随身带,而林婉婷又在身边,不如挂断,再找机会再打。
殷婉婷从儿子手里接过电话,却发现电话挂断了。
从来电显示号码看是赣省的,她想可能是殷元老乡打来的电话。
可能是有事找殷元,她想还是他自己回来处理好。
不久,殷元返回到办公室。
殷安邦看见他回来,主动表功了:“爸爸,刚才你的电话响了,是我接的,我说这是我爸爸电话,但是你把手机忘记办公室了,你去车间了。谁知说完,对方就挂断了。”
林婉婷说:“号码是你老家的,可能是有老乡找你,你再打过去,问是什么事吧。”
殷元点开一看,知道是祁山矿的号码。
他心想:可能是卢小娟打来的电话,号码是刘日辉告诉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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