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芳芳高兴地说:“还不错哦,这房间最小二十平了。殷总还给你一个人一间房。”
她让陈树军先吃东西。
“饿了吧,我应该早点送过来给你的。明天八点左右我送早餐过来给你吃,好不好?”
陈树军点头说:“当然好。”
他此时发现刚才吃了二碗饺子,已经够饱了,面对饭盒里的面条,有点难以下咽了。
但是他又不能表现出来,更不能说刚才吃了饺子。
只好努力让自己把一饭盒面条吃下肚子,华芳芳让他吃点其他的,他只好说:“我早上一般吃的不是很多。”
“难怪你瘦得一身排骨的样子。”她主动拿饭盒去洗。
然后对他说:“困了没有,困了你就睡,等下我陪你一会,看看杂志差不多就回去,中午就再送饭过来给你吃。”
陈树军有了不一样的想法:自前天她答应嫁给自己后,好像跟前些时间又亲近了一步。
他说:“你也上这床上来坐,今天有点冷,盖上被子就不冷了。”
华芳芳看了他一眼,拿了一本杂志,坐到床边。
陈树军自然搂住了她的腰,赞叹说:“哇,你像一个火炉一样……”
见她并没有推开他,所以他就得陇望蜀了。
房门不知何时被关上了。
铁架子床有点不堪重负。
他想:以后还是要买一张结实的床才行,最好买一个席梦思床垫。
见她一直闭着眼睛,大概是害羞,但是没有抗拒。
耗费了一些时间,但是陈树军知道自己捡到了宝,她竟然是完璧之身。
他喃喃说:“想不到你还是……”
她瞪了他一眼说:“所以说你以后不要辜负我哦。”
在一起不知睡了多久,被电话声吵醒。
陈树军接了电话,传来华乔生的声音。
“芳芳不是送早餐去给你吃了吗?怎么到现在,差不多吃晚饭了都没回来?”
陈树军猛然吃了一惊,发现是下午四点多了。
难怪她家里人会找。
但是他又不能说虎妞一直跟他在房间,怕她脸上挂不住。
他说:“我们来外面公园玩了,中午在外面吃的,忘记跟家里说了,现在我们就回去了。”
华乔生说:“回来吃晚饭,还以为芳芳被人拐跑了。”
这时华芳芳也醒了。
她说:“我是几岁的小女孩,会被人拐走?”
陈树军挂断电话。
华芳芳羞涩地一笑:“白天睡了一天,今天晚上我干脆也跟你一起上班好了。”
刷牙洗脸,来到楼下。
陈树军骑上摩托车,让她把单车放在这里。
“没有单车,明天早上我怎么送早餐给你吃?”
“有空我教你骑摩托车,我这辆摩托车给你骑。”
华芳芳骑上单车,陈树军把车速放慢,两人回长桥郡。
在高新区路口,看见殷元停车在等人。
殷元说:“我一个朋友从桂省西南锰矿过来,原来也是在矿里做采矿技术员的。”
华芳芳是第一次见殷元。
她说:“殷总大老板,原来还这么年轻。”
殷元说:“不年轻了,转眼就老了。”
这时他看见一辆奥迪车停在路口,车窗摇下,程其淞探出头跟他打招呼。
殷元问陈树军:“要么带你女朋友去我家吃饭?”
陈树军考虑芳芳中午没回去,晚上再不回,家里人肯定说她,于是说:“不用了,她哥刚打电话叫去她家吃饭。”
两人离开了。
殷元见副驾驶座一个圆脸女子,知道是程其淞老婆。
他点头跟她打招呼。
确实是毕业照上站在程其淞旁边那个圆脸女同学。
程其淞说:“我老婆黄虹。”
殷元笑道:“程其淞一个胡子拉碴的糙汉子,竟然娶到一个这么漂亮的老婆,这家伙有福气。”
前世他可能也是去了西南锰矿混得不错,但是殷元后来一直没有见过他。
一个人活得卑微的时候,就不会有人对你感兴趣。
他说:“我这里有一间工厂,要不要过去看看?”
程其淞当然对他开的工厂感兴趣。
把车开到涂料厂。
殷元带他们两囗子去涂料厂,木材批发中心参观。
涂料厂各种设备都已经基本配齐了,几个车间走下来,空气中基本没有闻到刺鼻的味道。
殷元解释说:“因为是水性涂料,不是油性的,所以是环保的。”
跟他们说明了水性和油性的区别。
程其淞奇怪问:“你一个采矿技术员怎么就没有干跟你专业有关的生意呢?岂不是白白读了几年书?”
“确实是白读了,现在干的没一样是跟学的专业有关的。不过,我来广东赚钱养活自己的首先还是我以前的业务爱好,绘画。”
程其淞跟黄虹说:“这家伙以前在祁山矿是名小画家了,选矿厂有些女工对他很感兴趣,只是他眼睛长在头顶上一个都看不上。对了,当时他瞄上了一个医学院在祁山矿职工医院实习的女学生,看那女学生实习期满,也跟着追到江明来了。最后还给他成了,癞蛤蟆终于吃上天鹅肉了,牛逼吧?”
黄虹推了他一把说他胡说八道,别乱说。
殷元跟他开惯了玩笑。
“谁是癞蛤蟆,谁是天鹅,还是很难说的。”
你见过二年多时间赚几千万的癞蛤蟆?
等于是白手起家的。
又带他们来到木材批发中心,还有各种木材,后面仓库是黄花梨旧木材,以及各种旧家具。
程其淞两人对于各种珍贵木材价格一无所知。
锰矿生产过程中也会用到一些松树,松木板,这些价格低廉的木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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