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没必要跟当干部的殷再道讲述昨晚几个部门失职的事情,反正现在事情得到了圆满解决。
吃早餐时家里人还问他昨天发生在塑料厂的事情。
殷元也只是简单的说了一下。
殷红兵还说:“这些毛贼真笨,他们怎么不去偷摩托车厂呢?那里一辆摩托车好几千,最贵的七八千。”
殷元问他:“你知道一块模具值多少钱么?”
红兵不屑一顾地说:“两块铁能够值多少钱,难道还会比一辆摩托车值钱?”
殷元说:“还真的比摩托车值钱,一块复杂的模具要二万多块钱,简单一点的都是一万多。再有一点,模具很容易销赃,拉到外面就可以换钱,而摩托车偷到外面,骑到路上也要有临时通行证,没有的话很容易就查了。”
潘念祖还担心建材厂和水泥管制作车间。
“那边才安排了三个工人看厂,是不是安排少了?”
殷元说:“不用紧张,没有贼会去偷我们建材的,那些东西他们偷来都没法销赃,没有这么笨的贼。”
他说:“我现在担心的是木材批发中心那些名贵木材,要是被人开辆车偷走一车,损失就大了。几个看厂的工人,手无寸铁的样子,有贼进厂了,他们都只有挨揍的份,所以我去转转,看有没有电棍之类的防身器械买一些给他们。”
潘念祖说:“现在街上店铺都关门歇业了,再说你去街上找安保器械肯定找不到,你不是跟城防队的很熟悉么,他们那里有专业的器械,凭你的关系跟他们要几件,他们也会给你。”
殷元觉得他说得对。
他打电话给张一鸣,对方正在通话中。
此时何太宝正在跟张一鸣打电话。
“队长,对不起,昨晚是我失职了,安排三个混蛋值班,三人喝得烂醉如泥,刚才我去值班室,三人都没醒,我决定开除他们三个。”
张一鸣不关心那三个队员的去留,工作失职自然要接受惩罚。
开除他们是最大的惩罚。
城防队员岗位其实是个油水部门,不仅待遇好,也有一定的权利。
说自己是城防队员,在现实生活中,谁都会有所忌惮。
很多城防队员都是凭关系进来的,没有一定的关系,想进城防队都是不可能的事。
张一鸣问:“昨晚的事你现在知道了?”
何太宝毫不隐瞒的说:“昨晚殷总打电话给我,我喝醉了,我老婆接了电话,所以起床后我就打电话问他,他跟我说的。”
张一鸣对他跟殷元打电话说的内容特别感兴趣,所以针对他们打电话的内容,张一鸣跟何太宝反复确认了。
终于明白,殷元把昨晚擒贼的功劳,已经全部推到了自己和郑泗洋身上。
这个殷总确实是个言出必行,靠得住,值得敬重的人。
此时的郑泗洋也在跟殷再道打电话,他内心的想法跟张一鸣的一般无二。
最后也是确认殷元已经把昨晚擒贼的功劳全部推给了他们两人。
他头一次觉得可以跟这个殷元成为好朋友。
他跟殷再道挂断电话,又给张一鸣打了电话。
两人分享了各自的感悟,都说殷元说话滴水不漏。
可以按照他编排的过程写昨晚那场事件的过程报告。
当然剩下来几天,一定要督促属下做好晚上的值班工作。
张一鸣看见有一个殷元的未接电话,及时打了过去。
殷元知道此时的安保器械肯定没有后来的防割手套、防暴钢叉、防刺背心、防暴盾牌,但是像胶棍,催泪辣椒水和电棍肯定有。
他说:“经过昨晚的事情,我觉得我涂料厂那几个护厂工人有些手无寸铁,面对劫贼只有挨打的份,所以想给他们配一二安保的器械。”
张一鸣也是个醒目的人,他连忙说:“我们城防队铁棍、钢叉和橡胶棍,甚至电棍都有,是我捡几样过去,还是你自己过来拿?”
殷元说:“我过去拿吧!”
他开车去城防队大楼,路上接到陈树军的电话。
“殷总,今天白天要请假,当然晚上我会赶回塑料厂值班。”
殷元说:“白天不在塑料厂不要紧,晚上去就可以,但是要跟张老板打声招呼。”
陈树军说:“我跟张老板说了,他同意了。”
殷元猜到了他去做什么。
“哪个虎妞家人叫你去她家过年?初次登门要买点贵重礼物,好好表现哦。”
陈树军佩服地说:“什么事都瞒不过你殷总的眼睛,她老妈昨天让她告诉我今天去她家过年,所以我现在接她去商场买点东西。你说买什么礼物好呢?”
殷元笑道:“你那个虎妞会告诉你买什么的。”
他刚才从家里带了鱼丸、肉丸和黄焖鱼、炸排骨和一些其他的年货,准备送去几个值班的工人。
因为要值班,酒就免了。
鱼和肉装了几大盆,够他们几人饱吃几顿。
他开车先到城防队大楼,张一鸣正坐在办公室写关于昨晚的报名,写这些他得心应手,以前当队长的时候,报名也是副队长张一鸣写的。
他还把写了三分之二的事故报名给殷元看。
“殷总,你看看这样写合不合适?”
殷元白了他一眼说:“你写报告比我专业,不用给我看,我又不是你们城防队的。”
他拿了钥匙去隔壁开仓库的门,挑拣了几样安保器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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