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个多小时后到了京城国际机场。
于阳光的女儿已经睡着了,但是殷安邦精神还特别的好。
空姐送来饮料等食物,他还甜甜地对人笑。
空姐送他小飞机模型,他欣然接在手里。
飞机平稳落地后,林婉婷抱着他,他还兴奋地看着机场上的飞机说:“爸爸妈妈,那里还有几个那么大的飞机。”
殷元问他:“坐飞机好不好玩?”
“特别特别好玩,爸爸,下次再来坐飞机好不好?”
慢慢走在后面的管杉刖说:“这小孩子精神还这么好?我老头子都觉得困倦了,你一点不觉得困。”
刘宗英抱着的女儿也一直没有醒。
在机场外,叫了两辆出租车。
殷元一家三口跟管杉刖父女坐一辆出租车,于阳光夫妇另外叫了一辆出租车。
于秘书已经联系了筹备处,统一住宿在西城宾馆,已经留了房间给他们。
筹备处的负责还告诉他其他省的人都已经到了,就他们几个才今天到。
一个小时后到了宾馆,报到后安排了一个套间。
三个套间连在一起,管杉刖跟管夷住一个两房的套间。
京城的天空灰蒙蒙的,才下午四点钟,看上去像傍晚一样。
刚才还在飞机上,就感到了天气比江明冷多了。
添加了衣物才下飞机。
下飞机后还是觉得冷,又给儿子添加了一件厚衣裳,摸他的小手和脸蛋还是冷冰冰的。
好在坐出租车,里面有空调。
到了宾馆,室内有暖气。
去餐厅吃自助餐,考虑到有全国其他省份的画家,所以主办方考虑了南方人的饮食习惯,所以也安排了米饭和炒菜。
吃过晚饭,殷元还问婉婷要不要去外面走走。
林婉婷说:“外面寒风凛冽,冻得脸都疼,还去外面干吗?不如室内舒服。”
儿子兴奋一天,此时也感到困倦了。
洗漱后,林婉婷就带儿子上床了。
殷元和于阳光还在管老房间,闲聊了一会。
刚回到房间就接到霍不强电话。
他想不到这个年轻人做生意的头脑还是不错。
既然他对旧木材感兴趣,可以跟他合作,让他去海南专门收购旧木材也行。
他对林婉婷说了这个想法。
林婉婷说:“这段时间你在管老面前,你最好少说做生意的事,他认为你做为一个画家,就应该专注画你的画,你的正业是绘画,而不是做生意。”
殷元说:“刚才跟他聊天,他也是这个意思。可是就算是绘画,也要有其他的兴趣爱好。何况我的主业是经商,绘画才是兴趣。”
林婉婷跟他说:“刚才我打电话回家了,告诉家里人已经到京城了,而且住到宾馆了。”
……
霍不强虽然有驾照,但是平时间开车比较少,所以对于开车去海口,心里还不是很踏实。
在公路上跑了几十公里后,觉得操作也熟练了。
他到了宾馆,把车停在前面停车场。
阿花眼尖,她看见霍不强开了一辆崭新的皮卡车,对正在记账的阿莲说:“你男朋友是个老板哦,他开了一辆皮卡车。”
阿莲一脸欢笑地看向外面。
霍不强见现场没有其他人,从钱包掏出一千块,分别各给她们五百块。
“说话算数,这钱是昨天答应给你们的介绍费。”
阿花说:“我们家阿莲就喜欢你这种言而有信的男人。”
霍不强说:“我现在去拆房工地看看。”
阿莲问:“晚上过宾馆来住宿么?”
霍不强说:“不一定,要去看现场情况,没有木材堆在工地就不用守,若是有木料堆在工地的话,晚上就要有人守。”
阿莲依依不舍地看他离开了。
阿花说:“要是我就跟经理请假,这几天都跟在他后面,既然拴上了就要拴紧。”
阿莲拍了她一巴掌说:“男人拴得紧么?结婚了还有可能跑掉呢。”
霍不强来到汪庄拆房工地,看见几个工人因为自己不在,所以拆房进度慢了许多,才刚刚把屋顶上房梁撬下,还有一大半房梁都没动。
三辆货车,装满了一车,另一辆车还在装。
汪有祥兄弟看见他,脸上露出欣喜表情。
拆房还是要有一个熟手带队才行,他们两兄弟都不敢上屋顶,所以工人做事就拖拖拉拉的。
其实几个工人背地里对霍不强有意见的。
“这家伙来了,一栋楼三下五除二就给他拆下来了,本来要拆一个礼拜的,他三天把它拆完了。”
“真的是这样,我们一人可以赚一千多的,他来了,要拦腰对半了。”
“他这样做事,汪老板两兄弟就高兴了。”
几人商量好,不要跟他配合,随他怎么叫,都不要理他,反正按照我们自己的节奏做事就行。
他有能耐一个人把房子拆下来就算他有能耐。
汪老板若是有意见,就说昨天拆第一栋楼的时候,体力透支了,所以现在一点劲都使不出来。
汪有祥低声对他说:“小霍,你来了就好,你不在这里,你看这几个家伙做事故意磨洋工,看着就生气。”
霍不强看见几个工人看上他的眼神都不对,本来还有说有笑的,看见他以后脸就拉长了。
想了想顿时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他对汪有祥兄弟说:“大概是拆前面那栋楼的时候用力过猛了,所以拆第二栋就没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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