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元说:“这种案件报纸上会经常报道。”
殷再道说:“电话上说不清楚,你来一下我武警办公室,帮助我分析一下。”
殷元只好无奈说:“好吧。”
他想:我一个做生意的商人来协助你破案,犯得着么?
来到殷再道办公室后,看见程彬和郑泗洋也在,还另有几个刑警。
看见殷元,大家都把目光投射到他身上。
刑警队长正在前面一块黑板上分析案情。
殷再道示意殷元坐到自己旁边来。
郑泗洋已经兼任刑警队长,他看见殷元,笑着说:“要么让殷队长来说几句?”
殷元说:“我是大哥请我来吃宵夜的,什么事情我都还不知道,让我说什么?”
殷再道示意大家听刑警把整个案件大体脉络说完。
这件事已经发生了几年,出现了二十多件类似的案件。
但是一直找不到头绪。
郑泗洋说:“殷元同志好像运气特别好,他当城防队员期间就没有发生过类似事件。”
殷元笑着说:“这个罪犯大概是忌惮我的实力吧,莞城的逃犯我都要擒拿他归案,在我眼皮底下,我肯定收拾他。”
郑泗洋想了想说:“你说是你小子运气好,或者只是凑巧,张一鸣接手你队长职务第二个月就又开始出现类似案件了。”
殷元说:“城防队是负责治安的,这种刑事之类的案件主要还是应该你郑副所长的职责好不好?”
殷再道示意他们不要再斗嘴。
“我的压力最大,上级就这件事给了我很大的压力,这案再破不了,我就无颜再待在这个位置上了,只有告老还乡,回家种蕃薯了。”
殷元笑道:“大哥,你家种蕃薯的地都没有,不过你可以跟嫂子去开照相馆。”
众人都轰然一笑。
殷元提醒说:“或许你们可以换个思路去想问题,比如以前总以为事件发生总有前因后果,总想在为什么上找到突破口。”
“以前发生了二十多类似案件,换一句话来说,二十多件事是由二十多人干的,总有一二个心理素质没那么强的吧,顶不住心里压力,自己露怯吧。”
“假如是一个心理素质过硬,并且有专门的反侦探能力的,一直抓不到他的把柄,所以一直没有线索。”
“我当队长期间没有发生类似事件,或许是那段时间他被关起来了,或者病了,或者因为其他缘故。”
殷再道一拍大腿说:“还是殷元兄弟的脑子好使,我们怎么就没有往这方面想呢?”
他对程彬和张一鸣说:“去查阅一下之前被城防队处理人员的名单。”
对郑泗洋说:“增加巡逻力度,特别晚上偏僻路段。”
殷元此时脑海里浮现前世关于这件事的一点记忆。
他好像看报纸时看到过关于这件事的报道,当时还感叹社会治安这么乱,竟然这样的烂人几年都逍遥法外。
只是不记得他的名字,当时也没持意去记,或许看见其名字能够记起来。
决定前往城防办公室,殷元和殷再道也一起去。
张一鸣现在是升为队长,自然他也要用心表现。
郑泗洋也一同前往。
张一鸣去档案室把记录本找出来。
93年5月份送了两批无暂住证,或者扫黄现场抓获的。
殷元拿红笔勾了十几个人的名字。
其中有几个是姓罗的,还有几个是姓骆的,或者名字上带有同音的。
他印象中罪犯名字中有一个罗字,或骆,亦或乐。
他提议:“我勾了的这几人不妨重点查一查,当然还有其他的也不要放过。”
他对殷再道说:“我事情多,不可能有时间放下其他事情来专门帮你们破案,但是可以给你们参考,有新发现打个电话给我说都行。”
殷再道说:“知道你现在是大老板,大画家了,时间非常宝贵。我实在是理不清头绪,才麻烦你的。想不到还真的有用,这案件若是在你帮助下,成功侦破了,我会向上级替你邀功的。”
殷元说:“邀不邀功都无所谓,我是看在你的脸子上才过来帮你的。”
殷再道对他表示感谢。
殷元开车回到别墅。
婉婷问他:“吃过晚饭就见你出去了,也不见你说是什么事?”
殷元歉意地说:“对不起忘记跟你说了,是殷再道打电话给我让我去武警的,他们遇到了一件棘手的案件,叫我过去看可不可以帮上他们?”
“你现在都不是城防大队长了,他还找你?再说你现在都一门心思做生意了,哪有闲心去管什么案件。”
殷元跟她说:“我也只是跟他们分析分析,提供一种新的思路,或许有帮助也有可能。再说了,类似案件出现二十多件,但是去年在我担任城防队长时,这种案件又没有发生,不然去年我都把案件破了。”
婉婷笑他:“你是神探不成?”
第二天殷再道告诉他现在城防队和警察,还有武警都全部出动排查外来人员情况,有可能要三四天才查得完。
怕这段时间又出现类似案件。
殷元也知道此时公路的监控设备还不齐全,没有办法调查犯罪分子的行踪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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