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年香港的仙踪林奶茶店开始进入内地市场,广东许多城市都开了许多类似的港式茶餐厅,卖咖啡、奶茶,还有三明治、米饭小炒菜等套餐。
“殷哥这次又获得了一等奖,是要请我们两人喝杯咖啡才行。”
高启文伸手去抱小宝,小宝紧紧搂着爸爸脖子不肯松手。
柳常定从口袋掏出一颗大白奶糖诱惑他:“叔叔有糖要不要,要的话就让叔叔抱你?”
小宝看了爸爸妈妈一眼,意志有点松懈,但是最后还是没有松手。
婉婷说:“我们很少给小宝吃糖,因为会影响小宝以后长的牙。”
殷元笑话他:“你这家伙口袋里随时揣着糖,是为了讨好女孩子的?老实交待现在在祸害哪个女孩?”
柳常定说:“我在戒烟,你不知道戒烟有多么辛苦,只好买点糖放口袋,实在不行就吃颗糖。”
高启文揭穿他说:“是李卫红嫌弃你一身烟味的吧,只有女人让男人戒烟,男人才有动力。你看老殷,嫂子不准他抽,他就不敢抽,对不对。”
婉婷说:“他想抽烟的话,我也不会说强制他戒,不过抽烟确实对肺不好。”
殷元推了柳常定一把惊讶地说:“小柳同志,你可以哦。当初还开小高的玩笑,原来你早暗中下钩了。”
柳常定说:“大家都是朋友,我发现你这家伙有点厚些薄彼。这家伙追五邑大学女大学生,你还特意开小车送他去。我呢,你没有帮助说过一句话。”
殷元笑道:“李卫红这次肯定会来,我碰见她,肯定在她面前说你的好话。”
透过奶茶店透明玻璃,看见里面一张餐桌上,坐着薛卫东,蔡莉花和李卫红。
另外一张餐桌上,坐着黄岚岚和她妹妹黄倩云,还有女同学萧亚平。
他们几个也看见了殷元带着老婆孩子。
殷元跟他们打过招呼后,介绍老婆给他们认识。
邻桌的黄岚岚对他说:“难怪殷总在美协学习的时候从来不跟其他的女同学单独交往,原来是家中早有娇妻。”
她还夸小宝乖巧聪明。
婉婷去窗口点了咖啡和奶茶,还买了几个三明治,一些小吃。
招呼大家一起吃。
李卫红故意说:“老殷哪有这么好,他经常跟我们几个女学员说,他还没有女朋友的。”
蔡莉花说她:“你这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道理。”
柳常定拍着桌子说:“老殷,要不是看在嫂子又帮我买咖啡又买奶茶的份上,我要跟你决斗。”
薛卫东呵呵笑道:“你的自尊也太廉价了吧?”
小宝想喝奶茶,婉婷说:“去买瓶牛奶给他喝,这个奶茶别给小孩喝,里面那些东西小孩喝了不好。”
殷元抱小孩去买了牛奶。
黄倩云远远看着殷元背影出神半天。
黄岚岚见状带妹妹和她同学离开了。
蔡莉花低声对大家说:“这个女孩子在美院前面广场绘画肖像画,一个富二代去骚扰她,被殷同志救了,听说那个富二代后来被一个监狱逃犯杀死了,死得很惨。”
殷元知道这件事,高启文也知道这件事。
蔡莉花几人到现在才知道,未免消息有点闭塞。
他故意问高启文:“怎么样,什么时候请我们大家去喝喜酒。”
高启文说:“哪有这么快,她要明年才大学毕业,况且我跟她条件相差天壤之别,以后怎样也不知道。我要有殷哥你这样的经商才能就好了。”
殷元说:“我不是教过你,不要一门心思去帮老板打工,在古镇那么多灯饰厂,其中就有无数的配件加工车间,找点资金去开一个配件加工车间,然后去给大厂专门生产配件,从小步开始做,再扩大规模,不用多少年就可以做大。”
他说现在的社会是开厂办公司,以及开店做实体的黄金年代,不管是做哪一行,都有机会成为行业翘楚的希望。
柳常定说:“你别信高启文这家伙哭穷,他现在就在按照你指点他的这条路在做一间配件加工车间,他女朋友家是古镇最大的一间灯饰厂。他未来的岳父岳母已经逐渐认可他了,把厂里要外包加工的配件都交给他去生产了,这家伙也慢慢上道了,生意做得越来越火了。”
殷元故意不高兴地说:“所以古话说得没错,教会徒弟会饿死师傅。这种徒弟还没有出师就已经开始出卖师傅了。”
高启文连连喊冤:“师傅你千万别冤枉我,每次看见你,我都想多聆听你的教诲,希望你能多指点我,怎么会出卖师傅呢。”
薛卫东也感慨地说:“小殷,像我这种四五十岁的老东西,要靠做生意起家可能就有点难了。”
殷元说:“八十岁都不迟,关键是你有没有那份毅力。”
他问他们几人:“你们几位的画作这次也获奖了吧?”
薛卫东说:“除了你的《矿工》组图隐获一等奖之外,其他画作都还要看今天的观众投票分。我的不知道可不可以获个优胜奖,她们两位的有希望获三等奖。”
只要获奖的画作就有资格参加二个月之后的京城画展。
只要是画画的,谁都想有这个机会。
优胜奖是没资格参展的。
柳常定说:“我和高启文才是真正的观众,明天的颁奖现场,我们也去给你们鼓掌?”
他们两人也是住在羊城大酒店。
那里离博物馆不算远。
这时他接到了书画收藏家徐迟瑞的电话。
“殷画家你好,今天你来羊城大酒店报到了么?”
殷元说:“我报到了呀。”
“可是我一直在酒店大厅这里,都没有看见你呢?”
“我来博物馆这里看画展。”
徐迟瑞说:“我去找你,我们聊聊好不好?”
殷元告诉他我们几个在博物馆对面的港式茶餐厅聊天。
他对蔡莉花几人说:“那个香港书画收藏家又来收画了,这家伙80年去首都美术馆花20万把积压的9000件名家画作都买回去了,就是按照现在的市值,至少已经上亿了。”
薛卫东感慨地说:“不管是做哪一行,做到极致都能成就辉煌。”
殷元说:“上次画作二千元卖给他了,可是这次画作多少卖给他合适呢?”
蔡莉花说:“你的画作价格肯定跟我们的不一样,我听说去年获得一等奖的那个画家,每张图高达五万,当场给收藏家收去了。”
薛卫东羡慕地说:“哇,要是五万一张,殷元这次组图有五张,可以进账25万,发财了。唉,我这些有二千一张我就卖了。”
李卫红说:“据我所知,来这里收藏画作的收藏家至少有十几个,每年所有在画展上的画作都会被收藏家收走,不管是有没有获奖的,所以我们可以不必于急着出手,特别是殷大哥这种获得一等奖的画作,可以多比较其他几个人的出价。”
殷元当然知道这个道理。
上次《羊城时尚》杂志的杜育强和《岭南画刊》的胡克武,利用他的画做版面,都让他多得了几百元。
说不定这次他们也来了。
他在考虑要不要给两位编辑打电话的时候,就看见徐迟瑞兴冲冲地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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