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红涛板着脸说:“怎么不要,那东西都还是可以用的。”
“那你把它搬走吧。”
“我那里有空。”
殷元冷冷地扫了他一眼说:“你是什么意思?你要搞清楚这楼房现在是我的,你把东西放在我家里,现在叫你搬还不愿意是吧?”
卢江涛嘟囔着说:“谁知道会拆迁补偿…”
殷元说:“废话少说,东西你要不要,不要的话,我把它全部从后面丢下去,要的话你现在搬走。”
卢江涛执拗说:“东西你说搬就搬么?”
殷元气极笑道:“呵呵,我的楼房让你放东西,现在让你搬,你还摆起谱来了。”
他转身就朝楼上走去。
林婉婷想劝他别冲动,有事好好说。
感觉他今天脾气有点暴躁。
但是抱着儿子,刚才殷元让他抱儿子远一点,所以她站得离他们十几米开外。
老孟和卢江涛也在后面跟到了三楼。
三楼房间紧锁着,殷元捏着铁锁,似乎并没用多少力,就轻松把锁扯了下来。
卢江涛看了一眼,心内暗自吃惊。
殷元把后窗门推开,抓着窗边位置用力一扒,整个窗户被他生生掰了下来。
先抬头看了一眼后窗下方,见是一处臭水沟,隔壁邻居都把一些垃圾都倾倒在里面。
他单手举起一张书桌正要往窗外丢去。
卢江涛开口说:“你不要丢,我自己搬下去。”
这家伙像野兽一样,他怕等下他发作时伤害自己。
他也听说了这人是个大老板,又有钱同时还有暴力倾向,这种人最好少惹。
殷元才不管他怎么说,还是把手上书桌从窗口丢了下去。
“给你个机会,三十分钟内把房内东西全部搬走,不然我全部从窗口丢下去。”
卢江涛搬了几样东西下去,又求许老板几人帮忙把剩下的东西搬下来。
全部堆到外面空地上。
殷元对老孟说:“楼房内所有东西都已清空,谁若认为我是好欺负,我就让他尝尝滋味。”
他眼睛瞪着卢江涛。
卢江涛低声说:“算了,我惹不起你。”
他开车带老婆孩子离开。
林婉婷叫他:“你刚才的样子好吓人,你看小宝都不敢看你了。发这么大的火干什么?今天出门是不是不吉利,在路上遇到一个神经病路怒症,现在又在这里生一场气。”
殷元也觉得刚才失态了。
可能也是因为路上碰到那个路怒症混球,把自己今天心情都搞差了。
他在一个岔路口,看见许老板正在一个新开的饭店门口,跟几个工人把东西搬到楼上去。
殷元把车停在店门口,走下来问许老板:“那边水费电费跟他们算清楚没有?”
许老板拿出水电缴费单给他看。
“昨天已经缴清了,昨天就已经断水断电了。因为新租的这个店装修工人没有及时完工,所以没有及时搬过来。”
殷元说:“既然水电费用都缴清了,我就把押金退给你。”
他把押金退给了许老板。
许老板刚才看他发火模样也暗自吃惊,看见他徒手能把窗户都扒下来,这力气是有多么恐怖。
一只手能够把一张书桌丢到窗外去,那里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就算这几百块钱不要,他也无所谓。
他说:“殷总,好在今天是遇到你,换一个其他人,那老卢都没那么老实。头段时间他一直来跟我说,这楼房卖给你,他卖亏了。卖房的钱去给他女儿换肾,又因为他女儿后来产生了排斥反应,他女儿又没有救活,所以他心里一直懊悔。”
殷元说:“唉,今天来的路上,遇到一个路怒症,让我整个心情都搞坏了。下次你碰见他,替我跟他说声抱歉。”
婉婷说:“你还损坏人家一张桌子呢,赔点钱给人家吧。”
她内心隐隐对卢江涛遭遇产生了同情。
她拿出一千块钱给许老板。
“老板,麻烦你把这一千块交给那个卢江涛,因为殷元把他家一张书桌损坏了,这钱算是赔他的损失。”
许老板高兴地接过钱说:“等下我就过去找他。”
殷元笑道:“一千块可以买四张新桌了。”
婉婷说:“你别管。”
许老板说要请他们吃饭,殷元看时间上才十一点,到车站修路工地吃饭也来得及,于是就拒绝了。
十几分钟后到了修路工程部。
进到办公室,开了空调。
孙卫民看见他来工地,慌忙走了过来。
“跟厨房说一下,给我两人准备两份工作餐。”他对孙卫民说。
上次殷元来工地后,把财务支出权力交到了黎昌民手上,他知道老板已经对他不是百分百完全信任了。
所以他做事一直小心谨慎,生怕某件事上处理不好,被老板抄了鱿鱼。
虽然有文凭也有经验,但是要再去找一份施工总经理的职务,也不是很容易就可找到的。
况且在这边干工资不错,奖金也不少。
他让隔壁资料员去厨房交待厨师炒几个小菜,然后端到殷总办公室这边来。
孙卫民跟他汇报了近来修公路的进展情况。
排水沟工程已经完工,而且验收合格。
现在重点是平整路面,以及道路两边配套的建设。
“按照现在进度,估计这工程还要多长时间就可以完工?”
孙卫民说:“应该到年底就可以完工。”
殷元点头说:“这边工程完工后,外海工业园又增加了二期三百亩开发工程,排水工程和路面硬化工程也是一个大项目,到时候把人员全部撤往工业园。”
有一帮工人,还要想办法找工程干着,才能养得住他们。
以后还有香山市商业开发区的排水和道路硬化工作,看来公司修路这一摊还是比较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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