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十五点三十整。
我——徐宇因。
名字其实并不符合名字该有的韵味和规律,和第一次接触到这个名字的人一样,我从懂事起也感觉到这个名字的怪异之处。
这么说自己的名字似乎有些不太好,但确实是如此,这个名字感觉有些别扭,而且似乎没那么符合最基础的性别女这个名字极为基础的条件。
那时候曾经问过一次,刚刚懂事的时候,还小的时候,对他人的言语和评价正是十分关注,认为那就是一切的时候,曾经问过自己的父母。
值得一笑的是。
那时候对这个如此看重,看重因为他人而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名字别扭,不合群的时候,为此抱着很压力的情绪去提问,而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答案之后居然忘记了。
在最后一次重复问道,并且一直记在现在的记忆里之前,居然忘记了。
于是,再一次去问了一次,和之前完全不同的心情和理由。
虽然问之前确实不记得了,但可以肯定,答案是一样的。不论母亲或者父亲,回答都是一样的。
除了姓,后面两个字,也就是名,都是用随机抽的。
当我顺着他们的话问下去的时候,问是用什么随机的。
给了一个我即使知道,又一次出乎意料的答案。
新华字典加一个骰子,就可以了。
这听起和很奇怪,像是一个谜题,一个复杂的谜题。
一个骰子加一本新华字典,是怎么做到随机?
最后得到的答案很简单,同样的,因为之前重复提问,然后忘记,依然,又一次知道了答案之后,再一次的出乎意料。
按照这种情况下去,以后要是还把这件事情忘记了,并且那天还有点无聊的时候,可以用这种方法找点乐子。
只不过会有些伤感罢了。
而且,就算是现在的记性似乎没有那么好了,我也有自信,以后,只要我还记得我叫徐宇因,就不会忘记这个事件了。
答案简单到令人发指,同时,又一次让徐宇因受了一次伤。
他们,父母,夫妻两个是这么说的。
“忘记了,好像就是随便弄的。”
大致是这样的意思。
这有够随机的,从理念上完全贯彻了随机这两个字。
不,这已经不是随机了吧?完全是随性了,随便了。
同时,也又一次贯穿了我的心,而且还感觉因为贯穿多了,以及觉得没什么了。
不过就算是如此,我也不打算换名字,虽然换名字并不是很困难,也不复杂。
父母也不反对,甚至还有新的想法,但听了之后,果断拒绝了。
虽然他们对我采用的是放养式的教育方针,但我觉得我如今变成这样有时候也会脱线的性格,和他们有脱不开的关系。
用这么一点时间来讲述关于名字的这一段小事情,完全是因为在这等车的时间里有些无聊罢了。
随后,一辆黄色的出租车朝我的方向开了过来,我立刻就伸出了手示意。
这辆车是我用手机叫过来的,这次的事情比较紧急,所以就奢侈了一次。
尽管按照现在的资金数量来看,这种事情已经算不上奢侈了。
之前还躺在陈御游腿上的时候,享受着众多男性向往的美少女膝枕的时候,靠着想象优越于无数男性的快乐感觉,正在享受午睡,下午睡的时候,一个信息发了过来。
一个预料之中,但时间是预料之外的信息,把我从美少女的膝枕加空调房里拉到了外面。
因为薰发来的信息,看上去是很重大的事情,要我不得不去一趟。
信息里并没有提及,这反而让我有些着急,感觉是不得了的事情。
不过就算是着急,我也没有乱了方寸。
出租车的速度是有保障的,很快就到了医院,而我也很快找到了正坐在大厅的蓝色成排座椅上的薰。
“怎么了?”
有点明知故问的感觉,明明我已经有了几个八九不离十的猜测,这两个的几率极大,不是第一个,那么就是第二个。
但我下意识的把他们给忽略了,因为,要是不忽略就会过分在意,而忽略了之后,就算是知道了,也属于完全忘记,就算得出了其中两个之中的一个结果,也不会过分惊讶,哪怕是那个最坏的结果。
不乐观的我把最坏的结果也准备好了,并且还做了一定程度的心理准备。
虽然有人指出,做了最坏的打算,往往不会不自主的往最坏的方向走。因为要做足最坏的心理打算,不就是要体会一次最坏的情况吗?那么就会造成即使是这样也没关系的无所谓感觉和无力感。
“失败了……”
薰低着头,我看不见她的表情,只是能从她的声音里感受到无力感。
深深的无力,比绝望更加绝望,超越绝望的是对任何事情都无所谓的无力感。
我知道了,这就是最坏的情况。
而且,我也想起来了,指出那句话的人是谁。
就是我。
明明才几个小时,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反转,像是爆本命ss掉线一样,让我措手不及,无可奈何,欲哭无泪。
“什么失败了?”
不想要承认,即使做足了准备,那又如何?
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我欺骗自己,隐瞒自己,假装自己。
“……医师说,那瓶根本就是普通的水……。”
不可能!
我有些手软,也有些脚软,有些不敢站在薰的旁边。
已经变得朦胧的美丽图像,实际感受的虚空,空虚,纯洁,舌头上流转的美丽,像流星一样划过我的身体。
那些都是真的,真到不能再真的地步,和我,徐宇因这个个体的存在一样真实。
即使世界都是虚假的,像黑客帝国那样都是虚拟的,但唯一可以肯定的,一定是我,徐宇因这个独立的个体,这个独一无二的灵魂,这个拥有绝对自我的意志。
就是有着这样,和我相提并论的真实。
所以……
“不可能!就算已经花化水,就绝对不会是普通的水。”
曾经我也有这样的怀疑,但我是亲身确认过的,堵上自己的存在,堵上绝对自我的意志,堵上独一无二的灵魂。
那绝对是空虚虚空之花,纯洁美丽之花,哪怕变成了无法看出美丽的随处可见的矿泉水一般的存在。
“医师他也不信,说徐小姐所讲都是实话,都是真实的,但监测出来的结果和水没有任何差别。”
“我们去找他!”
不管怎么说,在这里都不会有个结果,不会有个好结果,而且我也是不会相信的。
不愿意相信。
不论是我的直觉,还是理性的思维,都要要去找他,找宋光华亲自问个清楚!
就算是科学的检测,也是有可能出错的应该多次检测,用不同的方式方法去检测,或许会出现正确的答案,造成正确的结果。
得要让他多试几次才可以。
在宋光华老医师所在房间的门口,仅仅是敲了两下门,意思一下礼仪,丝毫没有在乎里面的人是否有回应,直接推门而入。
老医师原本白亮的白发像是失去了颜色,附上了一层灰色。
原本明亮反光的秃头也是如此。
他正在低着头,一遍又一遍的看着一份单子,随着次数的增多,身上失望,绝望的气氛就越浓郁。
虽然情绪变得有些难以控制,但还不至于在医院大闹,就算已经无法控制,也不能再医院大闹。
这是对这个救人的场所不负责的,对这个撕裂地狱门票和天堂门票的地方不尊重。
“来……了啊。”
老医师的声音和之前大不相同,虽然确定是本人,声音也是本人的声音。
但变的更加沙哑,更加无力,绝望的无力。
难道是真的吗?
我就算如何逃避这个问题,现在也不由自己的想要问出来。
连老医师也绝望了,看来是什么方法都用过了,并且肯定是重复的验证了不知道多少次,最后得出了最想见到的结果。
不知道多少,见到了绝望的结果。
“怎么回事?为什么说没有用?”
开门见山,没有说任何的客套话,也没有任何礼貌用语在里面。
这种情况以及不适用我的礼貌礼仪了,虽然学的也不怎么样。
必须要问清楚,为什么我带来沙漠昙花会没用。
虽然,实际上依然可以礼貌的坐下来,和之前一样好好的商谈,用着友好和睦的方式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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