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虫虫,又是虫!呓语先生可真恨自己没带雄黄酒来,这么多毒虫自己该如何应对呀!”
“我说这呓语先生手无缚鸡之力,要是任凭这毒虫袭来,怕是半死不活,各位看客,您能想出什么好招吗?”
“诶,有看客说了,刚刚不是招来风伯吗,让风伯给它们吹走啊!”
呓语先生仰头笑着:“您说的不错,但风又怎能奈何的了天龙,此时也只能动用压箱底的手段了。”
“呓语先生心中惴惴不安,生怕自己这一击没有挡下,到时候也只能含泪下黄泉了。”
“索性一咬牙一跺脚,豁出去了,只求那看戏的几位神仙,能保全小可,于是那呓语先生大喝了一声!”
“如意如意,按我心意!”
只见呓语先生另一只手突然抄起醒木,在那女子甩出长虫的瞬间,也跟着扔了出去。
只见那醒木跃过屏风后,见风就长,原本一手握来的木疙瘩,居然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长!长!长!”
迎着蝗虫与天龙,吴尚看那醒木,好似孙猴子手里那如意金箍棒,说长便长说大便大,并且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直至化作小丘一般的长长方方,迎着那些个虫豸便是轰然砸下!
愈大,也就愈重,仿佛是天外哪个神仙手里醒木落了桌,啪的一声巨响,醒木落地,地上立刻多了个方方正正的一个大印。
呓语先生笑了笑,嘴巴又张,正欲开讲,却不料忽而听闻身后一阵振翅声响,紧接着便是后背一阵钻心的刺痛,疼的这说书人哎呦一声喊了出来。
原来竟是被那女子暗算了一手,那此前被呓语先生卷走的玉箱,不知何时已然被打开。
一只谁也看不着的虫儿,鬼鬼祟祟,悄然溜到了那呓语先生的后头,趁此一时不备,中了暗算,一下子咬到了呓语先生后背,煞时间青紫一片。
看的吴尚眉头一皱,不会让这小子玩死了吧……
“诶呦!谁放的虫子!这不砸人场子吗!”呓语先生忽然吃痛叫了一声,连忙拿折扇赶走了小虫,接着喘起粗气。
“坏了,这呓语先生光顾着看大虫子,没料到还有只小虫子啊!”
“这下呓语先生可糟了,这虫子不正是上次咬伤他那个吗?这虫子含剧毒,上次可把呓语先生折腾的够呛,差点就命丧黄泉了。”
“若不抓紧疗伤,恐怕命不久矣,唯一的机会便是抓紧解决这妖女,否则连逃都没地方逃!”呓语先生的语气急促起来,明显有些力不从心了。
只见他攥着折扇不停敲着木桌,嘴中不停咋舌,简直把这该如何是好给写脸上了。
然而忽听“啪”的一声,呓语先生的折扇敲在了掌中,他牙一咬,气一叹,中心十足地喊道:
“栽了!也只能这样了,各位看官老爷,小可本事低微,术法还未学到家,只能劳烦各位大爷高抬贵手,出手相帮,可莫要看戏入了神呐!”
周围看客听完,还不知这呓语先生葫芦里又是卖的什么药,便见不远处一个大汉拍桌而起。
“要不说你小子嘴巧呢,这嘴皮子怪麻利的,好话赖话都让你说了,忒,便让爷爷我,会会你们!”
那大汉手持萱花板斧,没有一点仙人的样子,反而更像是一介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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