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对！两三年而已，找个好一点的律师，说不定还不用判那么久！香港就是这样讲人权法。”凌曜栋的话里充满了讽刺意味，顿了一下道，“所以我在考虑给你们罗列什么罪名？”

“比如说袭警，比如说抢枪，比如说抢枪未遂然后我开枪反击，一不小心造成嫌疑人半神瘫痪……”凌曜栋自顾自说着，烟通和米缸都是勃然色变。

米缸道，“阿sir，你别乱来！”

“那就要看你们配不配合了？”凌曜栋反问两人。

烟通和米缸两人都是机灵之人，都看出了凌曜栋对两人别有所求。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眼神交流。

米缸揉着肚子开口，“阿sir，你要我们做什么？帮你偷东西吗？”

米缸想了想，他们也就这点本领能入凌曜栋的眼了。

“偷？”凌曜栋楞了一下，旋即笑了一笑，摇摇头，“我只是要你们帮我出面，去跟一伙人进行交易。”

“交易什么？”烟通问。

“军火。”凌曜栋轻轻说道。

烟通色变。

“冲锋枪！”凌曜栋又道。

烟通的脸色变得更白。

“阿sir，你不要玩我们了？”米缸苦笑一声，道。

“谁玩你们！”凌曜栋白了他们师兄弟一眼，很认真地道。

“事实上，我现在想逮捕那群人很容易。只不过呢，我的胃口大一点，想钓出他们背后的军火商。”

烟通和米缸吞了吞口水。

米缸道，“阿sir，我们只是两个小毛贼！这么玩命的事情我们做不来！你还是拉我们吧，我们宁愿进牢房里吃两年牢饭。”

“你们听了我的计划就想不干？”

“阿sir，做生意还讲究个你情我愿！强扭的瓜是不甜的。”烟通说道。

“你们被一个人蛇偷渡集团逼得盗窃身份证，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吗？两百张身份证，一张身份证五百块，这就是十万块钱了！”凌曜栋一语道破。

烟通和米缸倒没有那么惊讶。

毕竟凌曜栋能找上门，还那么精准地知道他们身份证的藏身之处，就知道他们的事情泄露出去了。

十有八九是那个人蛇偷渡集团那边出的问题，把他们的事情泄露出去给条子知道了。

“阿sir这一样吗？人蛇偷渡集团，还有搞军火的……这两种人一样吗？”米缸道。

“所以你还是拉我们吧。”烟通主动伸出了双手。

“就是说，你们怕那些搞军火的，不怕我了？”凌曜栋眼神幽幽地问道。

“警察是要讲法律的，而那些搞军火的，没人性！阿sir，你就可怜我们上有老下有小要养，放过我们，找别人配合你吧！”烟通笑嘻嘻地说道。

“或许你对我有什么误解！我从这个门走出去，就不会再找你们！也不会因为你们盗窃的行为拉你们坐牢！但是你们知道了莪的计划，这样对我接下来的行动很不利！为了保护我潜伏在军火集团里面的线人安全，我会找一些混混来砍死你们！包括你，你，还有把你们从孤儿院收养养大的师傅，还有你们师傅的女儿！为了我线人的安全起见，你们还是去死比较好！”凌曜栋面无表情地说道。

烟通和米缸色变，没想到凌曜栋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也惊讶凌曜栋对他们情况是如此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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