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找到了夜漓,就发现夜漓颓废地蹲在公园的地上,筠簌不解极了。
“发什么疯呢,老子都没跟你计较。快跟我回去了。”筠簌扯了扯夜漓的袖子。
夜漓一把拍开筠簌的手,耳根有着不正常的红色,语气八分古怪,两分悲凉:“你使我变得不正常了……你是不是早就对我有所企图。”
筠簌闻言,突然就笑了。
凑近夜漓,像是哄人一样地说:
“不利不起义,如果你不是那么好,我又怎会……”筠簌换了一个说法,眸光熠熠,眼儿弯弯。
“上了我这艘贼船,你生是和我一条绳上的蚂蚱,死是我的孤魂。”
“你”夜漓气的话都说不清楚了,看着筠簌的眼神里非常的气恼。
“开玩笑的呢,你不会当真了吧?讲真你的画蛮不赖!”筠簌眨了眨眼,笑的肆无忌惮。
夜漓:“……”
“你当真了对不对!哈哈哈哈……”筠簌笑着调侃。
不知不觉地转了话题。
“好了不开玩笑,回去拍戏吧……”筠簌握住夜漓的手腕,往前走。
“拍什么戏……你知不知道,我可能生了种病。”
“什么病?病名为爱还是同丨性丨恋。”筠簌幽幽地看着他,声音压的很低。
“……”
“在画家的世界里……同性恋也是不被允许的吗?”筠簌嗤笑一声,随后恢复了往日的样子,痞气霸道。
“谁要有意见,我就打的他没意见。”语调微微拉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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