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能看见他人的光芒,却无法看见其付出的代价,一切好坏只凭自身喜好断定。
张宇对此很是厌恶。
因为金身是自己绝望下发现的,仙胎则是强迫性成为的假的,柳院长的孙子哪有选择余地。
这些种种,都需要代价。
也许现在风光无限,可将来,这些都是因果。
与未来自己片刻相通后,张宇能够隐约明白那代价是什么,也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强大。
无畏。
无畏一切苦难和敌人,才是强者之心,也是未来自己最重要的依靠。
再看看自己,畏手畏脚的同时连疼痛都惧怕,又谈何在名额选拔和国家比赛中夺取第一。
“打败你?”
“不,我要你死。”
北辰双手合十,随后缓缓分开,一把由火焰凝聚的长剑出现在身前。
握着火焰长剑,北辰龇牙咧嘴道:“在术法前,没有元气和元素共鸣,吐纳期的你拿什么和我斗?”
随后长剑劈下,擂台上的火焰沸腾,化作千百火焰剑将张宇淹没。
吐纳期与灵动期不止有肉体上的差距,更重要的是对天地元气的掌握,这是无法逾越的沟壑。
所以吐纳期修士绝不可能会是灵动期对手。
“神火三式第一式剑火焚天,天人宗至强术法之一,你还没有学习吧。”
“你可知为了这术法,牺牲了我姐姐的清白。”
北辰喃喃自语,仿佛是在对自己述说,又仿佛是在向张宇道别。
“北辰,你明知道张宇他是吐纳期,却还要用术法?”
“你这是故意杀人,是要被学院开除的。”
有人忍不住鸣不平。
任谁都明白,吐纳期修士根本挡不住术法威能,特别是能融金断铁的神火三式。
“说什么牺牲父母?说什么牺牲姐姐清白?我实在不明白。”
“作为家庭成员,难道不该是你要保护他们?而不是他们牺牲自己成全你。”
“这样的你,根本不配做我的对手,永远都不配。”
张宇的声音从火焰剑海内缓缓传出。
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下,张宇从火焰剑海走出,宛如火中恶魔。
衣物被焚烧殆尽,皮肤焦黑如木炭,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
在焦黑之中,淡淡金光流淌,阻挡火焰长剑的侵袭。
不灭金身,万法不侵。
同境界中术法完全失效,高一个境界则减去九成威能,拥有跨境作战的资本。
北辰比自身高一个境界,哪怕减去九成剑火焚天威力,却也造成了全身百分百的烧伤。
若换成几息前,哪怕一点灼烧都受不了,但现在疼痛仿佛源泉。
给予不曾拥有过的勇气和力量。
“你怎么还不死?”
北辰目眦欲裂,不明白吐纳期修士为什么能在剑火焚天下活着,这违背了常理。
难道仙胎的血脉就那么的强大?
他不服。
可很快,便双眼落泪,觉得自己很委屈。
不止他一个人这么想,擂台下的众人也都有着同感。
为啥同样是人,可人和人之间的差距就那么的大,一个天一个地。
在众人亲眼目睹下,张宇体表的血肉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修复,连同肩膀上的大块血肉都重新生长。
金色光芒照耀整个擂台,让人下意识眯起双眼,心跳急剧攀升。
这位仙胎远比想象中强大,其血脉也更加神秘,或许真能后来者居上,超越江家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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