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是,一向沉稳的他,离开的脚步却有些寻常人察觉不到的细微仓皇。
该死的,这个女人为什么总是这么不知廉耻?
她为什么总能这么平静的说出这些令人恶心的话?还那么认真!
说的好像,她有多喜欢他一样。
可若是那么喜欢他,之前又为什么要对他如此百般折磨?
徐冬清……
这个女人到底在发什么疯!?
笪子晏难得露出了复杂的神情,回到了自己的寝殿后也久久不能释怀。
他满脑子都是徐冬清那张深情款款的脸,以及那双含情脉脉的勾人狐狸眼。
明明徐冬清说出来的话那么令人恶心,可他居然……好像没有那么抵触了。
他终于被恶心习惯了吗?
笪子晏自嘲的想着,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现在自己的心情。
难道她真的改变了?她……好像在很认真的追求他,不是戏弄也不是玩笑,她在很认真的喜欢他。
而且他居然并不讨厌现在的徐冬清。
笪子晏的目光扫向了角落里的那盆花,心情复杂的仿佛满汉全席,五味杂陈。
然而就在此时,他的房门被敲响了,已经恢复了一点精神的诗曦猫猫探头:“子晏师弟,你叫我?”
“嗯。”笪子晏收敛好神色,平静点头:“我从师尊那里回来了,师尊已经同意带你一起去宗门大会了。”
诗曦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哇!真的吗?今天的师尊也太大方了吧,你怎么做到的?居然能说服师尊!”
笪子晏眼神闪了闪,不自在地别过了眼:“没什么。”
诗曦也没注意到他的不自然,高兴的说:“那太好了,我可以不用死了哎,谢谢你子晏师弟,这次太麻烦你了,等回头我一定好好报答你!”
笪子晏看着蹦蹦跳跳的诗曦,神色缓和了一点:“没事,如果不是你这么多年护着我,我也没有今天,不必客气。”
诗曦嘿嘿笑了一下,目光随意扫着,她本来只是到处看看,却忽然被角落里的一盆花吸引了注意力。
“咦?”诗曦露出了一个疑惑的表情,缓步走向了角落里的那盆花,蹲下身子仔细打量。
笪子晏看着她这个样子,忍不住皱了皱眉。
难道诗曦也在徐冬清那见过这花?
正这么想着,诗曦已经伸手将那盆花端了起来,前前后后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然后奇怪的说:“子晏师弟,你这个花……怎么看起来……”
“没错,是师尊的。”
“怎么那么像是我是哥哥的。”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然后同时听到对方的回答,皆是一愣。
诗曦瞪眼:“啊,师尊?”
笪子晏皱眉:“你哥哥?”
诗曦:“……”
笪子晏:“……”
场面一时有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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