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你的这些描述,咬你那条怪狗,好像就是传里的那种吃尸体的怪物,对吗?那后来呢?你的腿是怎么保住的呢?”我在旁边忍不住问道。
蔡教授深深地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嗯,刚才听你们讲到那个传时,我忽然觉得,咬我的那条怪狗,也许就是传里那种吃尸体的怪物,至于我这条被咬的腿,听我接着讲下去,你们应该就知道了
我被那条怪狗咬伤后,最让我恐惧的就是腿开始发麻,因为我知道,被有毒的动物咬伤后,往往都有这种麻胀感,于是我就大声呼叫起来。
万幸的是,那只怪狗并没接着袭击我,而是摇摇摆摆,像是猩猩那样,往远处跑去了,夜深人静,我的呼救声传的很远,几个负责巡逻的人,还有我的那个助手,听到呼救声后,都很快赶来了,并立即把我送到了医院。
我被咬的那条腿,麻木得很厉害,就像久坐后的那种腿麻一样。
虽然腿很麻,但却没有丝毫的疼痛,让我有点意外的是,伤口竟然没有流血,只是留下了几个深深的牙印,到了医院之后,医生检查了伤口,并且对我的血液也进行了检查,可并没发现有任何中毒的迹象,伤口也没丝毫的肿胀。
但我仍是感到腿麻,心里忐忑了一夜,心想这条腿可能要截肢了,但除了那条腿麻之外,倒没有其他不适的感觉,一直到到了上午十点多时,我腿上的那种麻酥感,才渐渐消散,我的心情也渐渐平静下来。
中午时分,那种麻酥感就完全消失了。这种怪异经历,算是有惊无险,很快就过去了。过了十多后,我回到了省城里,虽然做了几次恶梦,身上倒也没什么异常,被那条怪狗咬的伤口,也慢慢好了。
但过了大概一个月的时候,我的身体,忽然发生了一种很奇妙的变化我被咬的伤口处,虽然几乎连疤都没留下,但却有种虫子蠕动的感觉,好像有几条毛毛虫,在我伤口处爬来爬去的,但掀起裤腿,伤口处却什么都没有。
我去医院里检查了一下,专家诊断,这种现象属于神经的异常放电造成的,不用太在意,过一阵子就好了。
过了足足十左右,那种虫爬的感觉才慢慢消失,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热气,从那个伤口处开始,在我们的下半身蹿来蹿去,让我忽然有了种很怪异的极度想和女人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做那种事
那种极其强烈,无法抑制,更加奇怪的是,非得在封闭空间里做那种事,我的才能释放出来,而不是单单想和那种女人做那种事而已,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突然有这种怪癖。
一开始,是和我自己的老婆这样做,那时,我的孩子刚上学,只有在孩子睡着后,我和老婆才能做,为此,我还特意定制了一个柜子,但如果在柜子之外做那种事,却丝毫缓解不了我的。
后来,随着我老婆的年龄越来越大,身体变得不好了,我就开始和别的女人做了,并且对于我而言,那种强烈的,丝毫没有因为年龄的增长而变弱,反而变得更强。
我就开始找别的女人,我长得比较高大,年轻时的模样也算是不错的,并且还是个教授,所以很多女人其实对我很着迷的,我也和一些女人开始保持这种关系,并且在外面买了一个院子,偷偷地和这些女人乱搞。
和每个女人第一次做时,她们听要在柜子里、和我发生关系,就比较抵触,但不知为什么,当女人一旦在柜子里和我发生完关系后,她们好像也和我一样上瘾,并且也开始喜欢和我在柜子里做,好像我的这种怪癖可以传染似的。
另外很奇怪的是,除了我之外,那些和我发生关系的女人,好像对别的男人没了兴趣,只对我有炙热的**。
我老婆对这些事,其实也都多少知道,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去点破罢了。
就这样,一直过了好多年,后来,我老婆因病去世了,我就更加无所顾忌了,唉,其实我一直在想,我的这个怪癖,其实就是与那只怪狗有关,但那个城市里,怎么会有这种怪狗呢?所以,我一直觉得那个城里,肯定有很多不为人知的诡异的秘密,只是这种事难以启齿,除了你们之外,我从未和别人过。”
“这么来,你的这种怪癖毁了你一生,看来那个城对你来,算是个凶地了。”
听完蔡教授的这些遭遇,我忍不住感慨道。
蔡教授却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唉,我不知道染上这种怪癖,对我来是好是坏,但染上这种怪癖后,我从未生过病,并且精力旺盛,即使每睡三四个时,也不会觉得困。
你看我七十多岁了,无论是体力还是精力,都比同龄人强很多。”
这些时,蔡教授的表情很复杂。
他接着道:“我得到通知,有几个专家,想找我了解一下那个城地质结构,其实我也感到有些兴奋,因为那个城对我来,也是个诡异无比的地方,我对它又怕、又好奇、又有点不清的向往,我也想你们口中,对那个城有更多的了解。
但没想到竟然发生了这种事我忽然失去了知觉,还有人冒名顶替我,与你们接触,这种事情太匪夷所思了,这次我没有隐瞒大家,该的我都了。”
旁边那个三十多岁的保姆,把头低得更低了。
“你在医院的这段时间内,我们搜查了你的房间,在你上面的一个房间里,发现了一颗人头,你知道关于那个人头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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