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都猛然意识到,苗氏兄弟的爷爷真是个非常神秘的人物,他对这个地下空间的了解,甚至连亥都无法与之相比。
“你们的爷爷难道只是个药农?他有什么非同寻常之处吗?你们能否详细介绍一下你们爷爷的情况?比如说他的一些非同寻常的经历,以及什么时候去世的等”,张大军问苗氏兄弟。
两人想了一下,但随后很快就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
“我们从来没见过我爷爷,因为在我们出生前,我爷爷就去世了,关于他的事情,好像都很平常,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苗凯宾说道。
但苗凯云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悠悠地说:“凯宾说也对,我们的爷爷这一辈子好像很平常,从没听我父亲或叔叔们、说过他有什么传奇经历,只是我爷爷去世的有点奇怪。
我听我父亲说过一次,有一年,我爷爷已经六十多岁了,还非要去一个地方去采一种特殊的草药,家人拼命劝阻,但他就是不听,最终还是去了,他跟家里说,最多两三个月就回来,结果等了三年,我爷爷都没回来,家里人都觉得他肯定是遭遇不测了。
其实在大山中采药,是非常危险的,很多名贵草药,都生长在深林老林里,并且地势还往往比较险要,经常有野兽出没,因此常常有药农摔死,或者被野兽吃掉的事情发生,我爷爷既然三年都渺无音信,肯定是凶多吉少,所以家里人都痛苦万分,只好替他办了丧礼。
所以,我爷爷的坟茔里并没有遗体,只有他的一些衣服而已,而从那之后,我爷爷果然就没再出现过,这就更加让我们觉得他已经不再人间了。”
“也就是说,你们家的人,并没亲眼见到你们的爷爷去世?”王教授有点吃惊地问了一句。
“对,可以这么说,不过我爷爷肯定是遇难了,不然他绝对会回家的”,苗凯云叹了口气说。
听完我们的这番对话后,亥突然怔了一下,他猛地回头仔细盯着苗凯云的脸端详起来,看得苗凯云有点莫名其妙,我们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老盯着我看呢?难道我脸上有什么异常?”苗凯云情不自禁地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问亥。
“你爷爷是不是和你长得有点像?而且也和你一样,在额头上同样有一块铜钱大小的青痣?”亥没有理会苗凯云的问题,而是沿着自己的思路径直问道。
苗凯云惊骇地问道:“难道你见我我爷爷?我听父亲说过,我确实和我爷爷长得有几分相似,而且额头上同样有块青痣,这就是所谓的隔代传吧,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但你既然知道我和爷爷长得相似,而且同样有块痣,你是不是见过我爷爷?”
我们在旁边听得目瞪口呆。
“嗯,见过,你爷爷叫苗三彤,对吧?真没想到你们竟然是苗三彤的孙子,我虽然已经跟踪你们很多天了,但从未这么近距离看过你,也没太注意你们俩的长相,而只是一心等着你们那两个护身符失效,然后就拿过来,因为我知道,只有通过这种护身符,才能从这里出去,但万万没想到,你们竟然是苗三彤的孙子,唉,真是命运弄人啊。”
“听你这么说,你不但和我爷爷认识,好像你们俩还很熟,难道你在这里遇到过他吗?”苗凯云也觉得很意外。
“不是,当然没在这里遇到过,这话说起来话长了,还要从这次的附体开始。
没错,我这次附体时,发现自己的所附的身体,是一个弃婴,而且被一对知识分子夫妇收养,他们都是大学教授。虽然这几千年来,我经过无数次附体,但这次却非常不一样,因为我这次附体后,我发现能清楚记得刚才说得那种情景
自己是被遗弃到一个小镇的街头,那对知识分子夫妇恰好去小镇上旅游,偶尔在巷子里看到襁褓中的我,于是就捡了起来,他们后来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在那个小镇上,经常有这种神秘的弃婴出现,而在当时,他们没在小镇上找到愿意收养我的人家,于是,他们就只好把我带走了。
他们这趟旅游,就这样阴差阳错地捡了一个婴儿。
我以前附在一个身体上时,那个身体上几乎没有任何记忆,好像一张白纸似的,所以当我附在那些身体上后,不会掺杂别的记忆。
但这次的附体却很不同,除了我的记忆外,那个身体上原有的记忆,竟然混入到我的记忆中,比如,对那个小镇、以及那种古装人遗弃的记忆,就是这个身体上特有的的记忆,在我的记忆进入这个身体前,它就存在了。
这让我感到这个身体很特别,随着慢慢长大,更让我吃惊的是,我发现这个身体上有很多超越常人的能力,比如说,在漆黑的环境里,我的视力仍然很好,还有超常的嗅觉能力等,更让我感到这个身体很不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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