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们再次回到屋里后,边和你们聊天,我边注意外面的动静,但一直到你们走,还都一切正常,我想可能是我多虑了,也许根本就不会有什么事发生的。
等你们走后,我拿起本书,准备看会就睡觉,忽然,我又听到几声咳嗽,紧接着,好像还有几个人的说话声,我吃了一惊,连忙吹灭灯,走到门前,打开门上的小孔往外看,这才惊讶地发现,在月光下,大概有七八只小人在我门前、摇摇摆摆地来回走动,我知道,那就是怪猫变得,更奇怪的是,还有一个穿着长袍人、留着长发的人,站在那几只怪猫中间。
我连忙看了看外面的那头牛,吃惊地发现,它已经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那只牛死了吗?当时便从屋里根铁棍,就准备冲出去,但稍微冷静了一下后,觉得还是不能冒然出去。
那几只怪猫和那个穿着长袍人的人,在我门口好像是在跳舞,又好像是在举行什么宗教仪式,折腾了足足有半个小时才离开了。我活这么大岁数,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
“哎呀,坏了,这肯定都是我们俩的到来,为你们带来的麻烦,真是抱歉,我们会尽快离开这里”,秦晴很真诚地道歉说,不过我觉得她说的也对人家都在这住几十年了,从没遇到过这种怪事,而我们拜访之后,这种事情就发生了,很难说这仅仅是巧合。
“你们两位不用内疚或自责,这种怪猫在我们这里一直都有,并不是你们两位来了之后才出现的,无论你们来、还是不来,它们一直都存在如果这些怪猫、还有那个穿长袍的人,想害人的话,无论害你们两个,还是害我和秀清,我们都要全力以赴消灭它们,如果它们没有害人之心,你们两个就更不用内疚了”,老头如此通情达理,让我和秦晴十分激动。
“那你的那头牛怎么样了?”我连忙追问道。
老头也一脸吃惊地说:“等那些怪猫和那人走了很久之后,我才从屋里出来,拿着手电看了一下我的那头牛,那头牛仍然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但它身上却没有一点伤口,更没死,眼珠子也骨碌碌地转着,只是身上好像不能动似的,看起来非常诡异。
我回到屋里后,辗转反侧,过了好久才睡着,今天早上一醒来,我就马上出去看我的那头牛,它却完全恢复了正常,一点事都没有。但我知道,无论是那个穿着长袍的人,还是那些怪猫,昨天夜里在我门前手舞足蹈,肯定有什么目的。”
事情的发展,总是让人意想不到,但随后发生的事情,就更匪夷所思了。
就在我们聊天的过程中,老头忽然觉得自己右臂开始隐隐作痛,并且越疼越厉害,当他撸起袖子时,我们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只见他手臂上那四个“小肉坑”,变得更加红了,仿佛要渗出血来似的,而且附近的肌肉,在微微跳动着,我们发现,老头的右臂在微微颤抖着,额头上有一层细密的汗珠,我们知道,这种手臂的疼痛应该很剧烈了,只是老头意志比较坚强,没有大呼小叫。
这可该怎么办,我和温秀清一下子慌了手脚,温秀清连忙拿出手机,准备给城里打电话叫车,然后把老头送到医院去,而秦晴则比较冷静地说:“我们有车离这里不远,所以能更快送老人家去医院。”听她这么一说,我倒是吃了一惊我怎么不知道我们竟然有车在附近?
秦晴转身对我解释说:“王教授之前交代说,他们所在的位置,离我们不远,如有紧急情况,可以联系他们,而且他们有一部越野车备用,我想现在情况就属于比较紧急了,所以应该立即向他们请求救援了。”
说完后,便马上给王教授打了电话,大概介绍了一下情况,而王教授听完后,则说马上赶过来,大概也就过了二十多分钟,王教授打电话说,已经有一辆越野车在村边等着我们了,让我们赶紧过去。
我们连忙扶着老头,出了院子,急急忙忙来到村边,果然看到一辆越野车,但王教授、郑旭他们几个并没来,来的只有送我们的司机,以及那个壮汉,原来他们并没回城,而是仍在附近一带等候。
“王教授让我转告你们,请不要太担心,老人家没事的,我们有最好的专家团队为他治疗,王教授他们那边仍有事情没处理完,稍后才能赶过来,不过因为保密原因,我们暂时只能把老人一个人带走,家属还不能去。”
听完壮汉的这些话后,温秀清有点急了:“家属怎么不能陪同呢?这也太不合情理了吧?”。
还没等那个壮汉说话,老头就轻声安慰温秀清:“哎呀,秀清,没事的,你就别去了,你没看出来吗?我这病很怪,而且他们两位,来这里好像都是执行特殊的调查任务的,肯定有一些纪律,这个要理解。”
老头的洞察力和通情达理的,让我和秦晴和既钦佩,又也很感动,而听老头这么一说,温秀清也不好再说什么了,我们也连忙向温秀清解释,温秀清这才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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