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老张讲到老孙头的梦时,对我们来说简直是一颗震撼弹,我们所有的人都愣住了长袍人,记忆传递,还有那种锥形山,这些对我们来说,一点都不陌生,没想到远在几千里之外的老孙头,也曾遇到过。
而老孙头所在的地方,和这个小县城之间,又有什么联系呢?王教授推测过,史前人类在上一次文明毁灭时,建了几个巨型的地下基地,难道老孙头所在的地方,就是其中一个吗?
我们现在有太多的问题想问老张,但看他说的起劲,便不好意思打断他,并且他现在正好讲到关键处,大家只好暂时按捺住想问的冲动,继续听老张说下去:“当时我和老王有点蒙了,因为过去我们和清野做生意,都是直接和他一个人谈,这次怎么忽然多了两个人呢?
清野解释说,那个老头是东京大学人类学教授,叫岛田而那个女的是岛田的助手
与上次不同的是,等那个岛田再次验完货后,清野直接跟我们谈价钱,我和老王并不傻,见清野对这个铜鼎如此重视,于是,我们要了一个比我们开始预期、高五倍的价钱,清野听完后,面露难色,说我们要价太高了。
就这样,我们又讨价还价了一番,我们最后坚持我们预期值三倍的价钱,不再退让,清野还是面露难色,但最后还是咬着牙似同意了,等成交后,那个女助手把铜鼎一带走,清野和岛田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然后清野对我和老王狡黠一笑说,他觉得用这个价钱卖铜鼎非常划算。我和老王才意识到,我们要价还是太低了。
这个铜鼎的价值,远远超过我们的想象,当时我俩真有点捶胸顿足的感觉,但一切都晚了。
而岛田则拿出一张十万美元的支票,对我和老王说,只要能提供关于那个铜鼎的相关信息,那十万美元就是我们的,另外,如果我们配合比较好的话,还有另外给我们十万美元。
不怕你们几位骂,我和老王就是商人,只要有利就会去做,因此当时我们俩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岛田和清野,随后便把那个铜鼎的来历,全都和盘托出,没有一点隐瞒。
连我们第二次拜访老孙头时的经历老孙头如何发现那个锥形山,如何突遭大雨,如何发烧,如何做了那些怪诞的梦境,全部都告诉了清野和岛田,因为岛田听不懂中文,所以我们每讲一段,都由清野翻译给岛田听。
岛田边听边记,我觉得日本人没咱们中国人有城府那个岛田听清野的转述后,兴奋的哇哇直叫,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并且还是个学者,一点也不稳重,同时,我和老王都非常不理解,我们说的这些,有什么好激动的呢?
当我们讲完后,那个岛田立即签了那张支票递给了我们,这倒让我俩心花怒放,十万美金啊,那可不是个小数目,妈的,比那个清野强多了。
但岛田提出一个要求,让我们带他去见老孙头,并且要立刻去,一秒钟也不要耽搁,想不到这个日本老头如此性急,但因为老孙头那个村实在是太偏僻了,光是走山路都要三四天,才能到达那个村,而岛田七十多岁了,身体看起来并不强壮,肯定熬不住的。
最后,我们商量了一下,决定采取一个折中的方案我们坐飞机先到老孙头那个村所在省的省城,然后再把老孙头接到省城来,与岛田、清野见面。
他们俩人也同意了,我和老王也乐得这么做,用的着我们地方越多,我们就越有机会敲他们竹杠,我们又说老孙头爱钱,只要给他足够的钱,他才出来,另外,我们提出,还需要找向导,不但我们进山需要向导,那个老孙头的方言,我们都听不懂,只有向导翻译后我们才能听懂,因此,又向岛田要了不少钱。
虽然很多时候,清野想阻止岛田这种花钱的海派作风,并准备和我们讨价还价时,岛田都有点不耐烦地阻止他,这让我和老王心里直乐。就这样,我们把老孙头接到了省城里。
老孙头一辈子几乎都待在那个闭塞的山村里,从没到过省城,因此初到省城,看什么都新鲜,尤其是听说要见日本人,他更是兴奋。
等老孙头见到岛田和清野时,岛田要求老孙头把他的经历详细讲讲,尤其是关于那些怪异的梦境,岛田问得就更详细了,竟然一直问了两天,到后来,我和老王也没耐心陪着了,就去逛街,留下老孙头和那个向导,接受清野和岛田的询问。
好不容易,等清野和岛田问完了,突然,他们又说从日本请了一个催眠团队,要对老孙头进行催眠,在催眠状态下,再进行一遍仔细的询问,唉,真想不明白这些日本人。”
我在旁边实在忍不住了,满腔愤怒地说:“你们不但贪财,还愚蠢蠢,简直是汉奸,你们这是帮助日本人在刺探信息啊。”
老张听我这么一说,一脸惊恐地说:“真的吗?有这么严重吗?这些信息也不算是国家机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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