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我怎么管?我们真武殿虽然地位高,但属于符箓派。而红米教起源于民间,后来被道门接纳,走得是丹鼎派外丹的路子。大家虽然说起来都是道门,可平时都是井水不犯河水,我乱来就是过界,一个不小心就是大事。”
尽管对着空荡荡的空气,但陈北辰仿佛已经看到了陆灵泽那白眼翻上天的样子。
“那咱们……就这么看着?”陈北辰不知为何,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稳,仿佛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一样。
“看着呗。我倒要看看,这帮人打算怎么凭空变出个活着的李茂出来。”
突然间,陆灵泽的声音猛地一颤。
陈北辰也跟着想到了什么,低头看向被陆灵泽按在瓦片上,正大声怪叫的疟疾鬼。
“暴病夭折……”陈北辰把这四个字放在嘴里品味了一下,品出了浓浓的荒诞味道。
“不会吧?”
二人说话间,法台之上,那红袍法师猛地睁开了眼睛。
红光照耀下,那双眼睛精光闪闪,锐利逼人,看上去就颇为不凡,也难怪李县令对他如此信服。
只见那红袍法师突然站起身来,拿起木剑,朝天上一指。
‘呼啦’一声!
法台之上,两根红烛突然火光四射,两条火舌猛地窜起三尺多高。
红袍法师剑指苍天,口中大喝一声:“魂魄归来兮!”
‘呼’的一声!
小院内部狂风大作!法台之上却是风雨不动。
这神奇的一幕,把院外的李县令看得眼睛都直了。
片刻后,狂风停下,只剩下一片狼藉的小院。
红袍法师手中木剑一转,直指院内厢房,口中大喝一声:
“去!”
一道光芒闪过,厢房大门被一股狂风吹开,露出里面一道道挂满房间的白绫,与停在中间的半开棺材。
白绫随风飘舞,棺材内部传出一个虚弱的男孩声音。
“爹……”
一双稚嫩白皙的小手伸了出来,抓住打开一半的棺材盖。
接着,一个脸上还带着些许婴儿肥的小男孩从棺材里坐了起来,回头一脸茫然地看去,顿时眼睛一红,哭了出来。
“爹!”
“唉!我的儿!爹在这啊!”李县令终于忍不住了,他冲进了小院,脚步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在地上。
他几乎是半跑半跪着跑到了棺材旁,伸出一双颤抖的手,有些迟疑地摸上了男孩的脸。
掌心处,传来了活人特有的温度。
李县令身体猛地一颤,整个人跪在地上,瞬间泪如雨下。
房顶上,疟疾鬼在那男孩坐起的一瞬间,就变得无比狂暴,双目几乎变成了血红之色,被陆灵泽死死按住。
陈北辰看了看疟疾鬼,又看了看下面正在给李县令擦眼泪的男孩。
“假如说,这只疟疾鬼才是李茂。那下面的那个……是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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