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因为衣裳上这一团黏糊糊的东西……
抽茧剥丝之下,上官容儿终于找到了答案。
如果她现在依然是宰相孙女儿,依然是养在深闺的名门小姐,那她哪怕是想到这里也依然不会明白。
但是她已经在掖廷待了十年,听过很多下流话,而且阿娘生病的时候她还看过医术,所以,她突然明白了这到底是什么。
上官容儿猛然顿住了,小脸腾的一下红透了,娇艳的就像是含苞待放的牡丹。
她心里很庆幸,还好郎君已经离开了,不然羞也羞死了。
然后她就禁不住在心里埋怨起来,郎君也真是的,看到她放到鼻尖嗅也不阻止她。
原来闻起来是这种味道吗?
好怪呦!
一颗心扑通扑通跳的飞快,上官容儿将里衣搓洗干净,然后又换了好几遍水,这才拧干挂了起来。
路过卧室的窗户,上官容儿禁不住转头看了看,看来郎君去醉春楼是真的只听曲赏舞啊。
不过,窗户关的严严实实什么都看不到。
林景回屋之后其实一直都没睡,倚在床上一直听到容儿洗完了衣裳回去睡觉,这才又重新躺下。
心静如水的他很快就睡着了。
美好的一天,从三百声鼓响开始。
穿衣,洗漱,容儿依然如往常一般在旁伺候着,不过却总是低着头,脸色红红的,仿佛不敢抬头看他一样。
林景有些疑惑,发生了什么事?
难道容儿昨晚最终想明白了?
不应该啊,这个答案可不是靠悟就能悟出来的。
尤其是吃饭的时候,容儿低着头差点没把小脸埋进饭碗里。
林景心中了然,看来容儿应该是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个结必须得解开啊。
就在林景思索着该说点什么的时候,熟不知上官容儿也在想着该怎么开口。
“容儿啊!”
“郎君!”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住嘴。
林景笑道:“你先说。”
上官容儿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飞快的低下了头,轻声道:“还是郎君先说吧。”
林景笑道:“我就是提醒一下你,抬抬头,不然下巴就插到饭里去了。”
上官容儿的小脸更红了,低着头鼓起勇气道:“郎君,我也曾读过医书。”
“知道精壮男人肾水充足,就如水满则溢,其实,其实都是正常的。”
“郎君不必觉得不好意思,以后,以后,只管将里衣放在一边,等我洗干净就是。”
原来是读过医书,怪不得最后想明白了,而且他竟然还被一个小姑娘给科普教育了。
这事以后会时有发生,所以能摊开来说也挺好,林景沉吟道:“我知道这个挺脏的,也挺难为情的,你不必为难,留着第二天我自己洗就行。”
上官容儿小脸红彤彤的,轻声道:“我没觉得脏,郎君也未必洗的干净,还是我来洗吧。”
既然容儿都这么说了,再推辞就是矫情了,林景点头道:“行,那以后就麻烦你了。”
上官容儿连忙摇头道:“不麻烦,这是我应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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