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言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婉言的亲弟弟刚刚大学毕业,前不久才找到了一家很不错的公司,可是前两天也因为在公司盗窃,被公司告上了法院。
不仅工作没了,人还被送进了监狱,就算日后刑满出狱,只怕也是很难再找到工作了。
婉言唯一的母亲,也因为连二连三的重创突然病倒了,住进了医院。
季沫差不多花了一两个小时,才把婉言所有的新闻全都看完了。
季沫根本不用想就知道这幕后操纵所有的人,不是夜水寒又会是谁。
不过季沫却以为夜水寒大不了就是让婉言以后都没办法在娱乐圈混,却怎么想都想不到夜水寒会居然把婉言藏了起来,到现在生死未卜。
婉言具体被藏在哪里,夜水寒若是不说,季沫想大概是不会有任何一个人会知道的。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原来季沫也不会关心这些的,可此刻的季沫却突然想知道事情所有的真相。
随着这个念头在季沫脑海里闪过,季沫就已经扔掉了手里握着的手机,迫不及待的“噔噔噔”的冲着二楼的书房跑了去。
季沫就连房门都没有来得及敲,就直接推开了书房的房门,走进了书房,直接忽视了隔着一张书桌,站在夜水寒对面的云杉,径直走到了夜水寒的跟前。
季沫稍微缓了缓气儿,等到气息平稳了些,先是转头对着看似一脸平静的云杉开了口:“云杉,我和夜水寒有话要说,你先出去。”
云杉的眼底倏地闪过一抹戾气和杀意,不过一闪而过,一瞬即逝,快得根本没人能捕捉到,就已经语气平和的出了声:“季小姐,我和夜先生在……”
季沫像是耗尽了所有的耐心,不等云杉说完,直接出声打断了她:“怎么?我现在说什么,就连你一个下人都敢反驳我了吗?”
云杉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太过于用力手指的指骨都泛着瘆人的白,一双手甚至都在微微发颤着。
云杉紧咬着后牙槽,极力的压抑着身体里怒气,调节着开口的声音。
可是云杉还没有调整好身体里这股恼人的怒气,季沫冷厉的声音就又先传了过来:“怎么?你是听不见我说的话,还是我吩咐不了你一个下人?没听见我说的话吗?出去!”
云杉因为身体里极度的愤恨和怒气不断扩张着,连带着她的嘴唇都在微微颤抖,可云杉却依旧没有因为季沫的话,而有半点要离开的趋势。
季沫早就想替她的前世狠狠的出口恶气,以前是愁找不到机会,没有合适的时机,可是现在眼前这不是就刚好是大好的机会吗?
季沫几乎没有任何迟疑的,一边抬起脚绕过了书桌,朝着云杉走了过去,一边语气冷讽的开了口:“你是聋了?还是傻了?听不到我说的话吗?”
说话间,季沫已经走到了云杉的跟前,眼底充斥着滔天的怒火和恨意,满腔都是对云杉的痛恨和厌恶,几乎是咬着牙,才勉强说完了整句话:“那这样呢?现在听得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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