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沫只好又厚着脸皮,使劲儿的抱着男人的胳膊晃了晃,语调嗲嗲的又开了口:“好不好嘛?你就答应我嘛,好不好嘛!”
夜水寒冷冷的转眸瞥了眼身边的女孩,过了片刻,才开口说道:“你想要拍戏,我可以出钱投资让你拍,剧本你自己挑……”
只是夜水寒的话还没说完,季沫就急忙出声打断了他的话:“我不要,如果这样,不是还是一样拿着你的钱吗?我就是想试试,我能不能靠我自己的能力,做到我想做的事,如果你拿钱给我拍戏,不是就没了意义吗?”
夜水寒没着急开口回答她,静默了一阵子,才模棱两可的出了声:“我会再考虑。”
季沫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还该要说什么,到最后愣是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索性闭了嘴,什么也没有说。
季沫知道夜水寒现在说会考虑,总好过立刻就直接否认掉她的提议要好得多,只要能考虑,她就能还想其他的办法,让夜水寒点头答应。
这个话题谈到这里,也算是暂时停了下来。
一路上还算是风平浪静的回到了颐园,夜水寒刚一下车,就连一个眼神都没再给季沫,就直接回了书房。
季沫看着男人戾气沉沉的背影,也知道她自己瞒着夜水寒跑去拍戏的这件事,应该把夜水寒气得不轻,现在最好还是不要出现在男人面前,比较好,免得还招人讨厌,甚至会彻底激怒了他。
回到颐园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多了,季沫直接回了卧室,洗了澡,就爬上了床睡了觉。
只是季沫刚睡下没多久,或许是前不久刚和季司染谈起了她父母的离世的缘故,那个接近真实的梦又一次占据了她整个梦境。
梦境的一开始就是上一次季沫惊醒断点的地方,那个举着手术刀朝着她不断逼近的男人,挥动着手臂,握着手术刀,尖锐的刀锋又快又准又狠的刺向了季沫的腹部。
尖锐的刺痛一瞬间贯穿了她的全身,击穿了她每一个细胞,钻心刺骨的疼痛,疼得她每一个细胞,每一条神经都在瑟瑟发抖着。
可是男人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打算,挥舞着手术刀,继续朝着睡梦中的女孩腹部,一刀又一刀的刺去,冷血无情的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鲜红的血液顺着伤口汩汩的往外淌着血。
无尽无边的绝望和苦痛,像是一颗颗罂粟,带着毒液含着让人戒不掉的毒瘾,在季沫的身体里飞速地流淌着,侵蚀着她的神经,直到最后就她就连呼救的力气都没了。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取出了还包裹在羊水里的婴孩,活生生的掐死了还未足月的宝宝。
梦境中的她,很想出声很想挣扎,求他们至少可以放过那个孩子,放过她的宝宝。
可是季沫不管怎么吼怎么喊,她这才猛然发现她的喉咙里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季沫的脚就像是被钉在了地上,不管怎么抬也抬不起来,像是有股巨大力量的藤蔓缠绕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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