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沫这个蠢货,在整个市是有什么事,是夜水寒搞不定的,有谁敢不给夜水寒面子的,不都是他一句话的事吗?
施洛洛简直要被季沫的愚蠢和无知给打败了,一面在心里暗骂着季沫蠢钝不堪,一面继续耐着性子游说着季沫:“小沫,我觉得夜先生其实挺在乎你的,或许你去帮我说说,夜先生还真的愿意帮我这一次。”
“……而且,以夜先生的能力,以夜家在市的势力,要求学校取消开除我的处分,那还不是夜先生一句话的事吗?只要你好好跟夜先生求求情,夜先生或许能答应你的。”
难道她不知道她们家亲爱的很牛逼吗?
要施洛洛自以为是的跟她解释吗?
哼!
可她不愿意借!
季沫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撑着困倦的双眼,继续装傻充愣的说道:“是这样吗?可是我在学校被人欺负的时候,夜水寒也从来没帮我说过任何一句话,给校长的说法也一直都是要求校长按照校规处理,夜水寒就连在温莎都得听校长的,怎么能在你们学校,还有什么话语权呢?这不是搞笑吗?”
真的想锤死季沫这个蠢货,要是温莎的校长真的按照校规处理,她季沫不知道都被学校开除了好几次了。
还能让她季沫在温莎蹦哒这么久?
施洛洛心里的耐心渐渐的被消磨殆尽,心底的暴躁和不耐也变得越来越明显,连带着再开口的语气都含着一丝丝的不悦:“不试试怎么知道呢?万一夜先生去帮我求求情,学校就说不定真的取消了对我的处罚了呢?小沫,你就去帮我说说嘛,我的好小沫。”
恶不恶心呀?冲着她撒什么娇!
季沫没有接施洛洛的话茬,漫不经心的问出了心底的疑惑:“洛洛,你到底犯了错,学校居然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开除你,而且你成绩不是一直都排在全校前几名吗?学校现在开除你,不是相当于失去了一位好的生源吗?”
她季沫能不能抓住重点,直接说要不要帮她在夜先生那里求情就好了,哪来这么多废话。
施洛洛心里最后的那点耐心也快要被季沫磨完了,心底焦虑和暴躁的情绪越来越浓烈,像是一壶正在被烧开的开水,咕噜噜的翻滚着热气,沸腾的燃烧着。
施洛洛脑海里的理智所剩无几,大脑已经开始不能正常的思考和运作,根本就没有在心里斟酌清楚,接下来的话该说不该说,就凭着心底的直觉,一股脑的说了出来:“现在根本不是学校要开除我,学校疯了才会平白无故的开除我,是夜先生让学校开除我的,只要夜先生不松口,我这辈子都别再想回学校,你知不知道?”
施洛洛脱口而出的话,在她刚刚说完之后,她就立刻后悔了,隔着电话的她也看不见季沫此刻挂在脸上的表情,也不知道季沫到底在想什么。
施洛洛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硬着头皮胡乱解释道:“我、我、我刚刚那个意思,不是我那个意思。”
“……小沫,我的意思是这件事只有夜先生才能帮得上我,所以,小沫你愿意帮我和夜先生说说这件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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