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看你游荡半日,是不是在寻住处?我家宽敞,不如随我归去?”有男子笑吟吟的生前搭讪道。
“多谢大哥,男女有别,妾身不便叨扰。”宓妃只是未经世事,却不是傻子,岂会被如此凡夫忽悠。
那人还想纠缠,却见一队军士踏步而来,领头的威武将军一把将之提起,不知带向何处。
宓妃不解也没理会,路上行人逐渐减少,而她还未有栖身之地。
“难道要返回洛水?”宓妃得见人间繁华后,其实不想再回那苦闷伤心地,她修道天资并非绝顶,如今不过真仙巅峰,修行可不是她的追求。
何况回去之后,再被人欺负怎么办?怕下一次没这么好的运气,再被人王相救。
最终,宓妃去到女娲宫,躲在其内倒也能遮风避雨,算个容身之所。
次日,帝宫之内子受精神奕奕,在宓妃那丢的脸昨晚已在几个老婆身上找了回来,此事暂且随风而去吧。
朝会之时,子受询问寿仙宫建造进步,比预料之中竟慢了三分,大发雷霆,鞭笞费仲尤浑,并下旨征发河洛之地十万民夫,要求三年内必须建成!
“大王,不可啊!河洛之地刚有水患,百姓流离失所,此时征发民夫实乃雪上加霜,请大王收回成命!”太师闻仲、首相商容、亚相比干、上大夫杨任等纷纷阻拦,就连武将之中的鲁雄、黄飞豹等将帅亦要上书。
谁料子受怒极,训斥太师首相等人,朝会不欢而散。
征发民夫之事由飞廉、恶来执行,根本没通过百官及内阁,一时间,朝廷怨声载道,不少老臣痛心疾首。
京城脚下,消息传的飞快,其中一条已盈城半日。
“听说没有,西伯侯乃当世圣人,凡有灾民逃荒,皆赏赐粟米千斤,宅院一处,养之如父母!”
“我也听人说起过,和西伯侯相比,咱们大王,哎,不可说不可说啊……”
“我听闻河洛之地已有不少灾民前往,可惜故土难离,要不我也去了。”
伯邑考和散宜生来朝歌已多日,因被告知子受无暇相见,只能等到祀日之后。听着城内议论,二人与有荣焉。
“咱们离开西岐月余,没想到父亲又出妙计,如此以来,人口必然大增。”伯邑考笑道,“以前我还怀疑有诈,现在看来,这帝辛不当人子也。”
散宜生却蹙眉道:“我西岐贫瘠,哪有如此多的粮食供给,也不知消息从何传出。”
伯邑考点头道:“或许是因为父亲的圣名,以讹传讹,但对我等来说也是好事。帝辛昏庸无道,大商早晚要完,爷爷的仇有机会了。”
两人今日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眼见河洛民夫被军队解押而来,惨不忍睹。老弱妇孺不提,便是那三岁婴儿,缺胳膊断腿的灾民,竟也被征兆,实在人间悲惨莫过于此。
“昏君!”伯邑考摇摇头道,“走吧,去找费仲尤浑,免得被他们告上一状,咱们西岐最缺的就是时间。只要父王圣名尤在,帝辛继续作死,胜利早晚属于咱们!”
除了西岐两位,八百诸侯包括三界各大势力的探子心情不一,有的心潮澎湃,但大部分还是痛心疾首。
宓妃近日来有些茫然,在她的印象中子受温文尔雅相貌堂堂,又有济世为民之心,否则也不会击杀冰夷,怒陈其罪。
“定有古怪,大王必不是如此昏君,待得入夜,我去宫内瞧瞧。”宓妃打定主意,觉得自己已经占领智商高地。
另一边,姬伯邑考和散宜生已来到中大夫费仲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