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铁上面，亚瑟远远地观望着三个衣着鲜亮的家伙们，正在对一个姑娘动手动脚。

面对着女孩的求助，原本就有些紧张的亚瑟，身体开始控制不住的发出一阵阵狂笑。

这也引起了三个流氓的注意。

在他们看来，画着小丑妆容的这个家伙，根本就是在嘲笑他们。

三个人围住亚瑟，对着他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亚瑟被打的蜷缩在地铁的甲板上，心理受到的屈辱，远比身上感受到的疼痛更加让他疯狂！

“砰——”

一声枪响过后，三人中的一人应声倒地。

亚瑟立马又开了一枪，将剩下两人中的一人击倒，剩下的那个人立马惊慌失措的趁着地铁到站冲了出去。

亚瑟见状立马追了上去，然后在一处偏僻的楼梯上，结果了剩下那个人。

此刻的亚瑟无疑是竭尽疯狂的，他狂奔着冲进了一间偏僻的厕所。

心里面积压许久的怨气和屈辱，更是仿佛在这一刻得到了尽情的宣泄。

他开始慢慢的享受起这种感觉，一个人在厕所里面不自觉的迈动了优雅的步伐。

克鲁尔远远地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哥谭市还真是一个奇妙无比的地方，前不久他才解决了阿卡姆精神病院里的小丑，看来哥谭马上又要出现一位新的小丑了。

“这种感觉，是不是让你感到迷醉？”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亚瑟轻妙的步伐，让他有些畏惧的看着突然出现的神秘人。

“不要害怕，不过是死了三个败类而已。倒是你，让我觉得有些好奇。”

克鲁尔在亚瑟的体内感受到了一股非常奇特的能量，虽然捉摸不到，却能够感受到这股力量的存在。

这让克鲁尔怀疑他的体内，是不是觉醒了‘酒神因子’这玩意儿。

在这个世界中，酒神因子的来历非常神秘，而且不可探之，只有在宿主收到伤害时才会出现并修复伤势。

而其他的时间里，酒神因子的状态为隐形状态，根本无法被具体的观测到。

所以克鲁尔怀疑亚瑟在刚才被人殴打的时候，是体内的酒神因子在修复他的伤势，不然他也无法觉察到亚瑟体内的异样。

“你不认为我做错了？”

亚瑟还是第一次在自认为犯了错的情况下得到别人的认可，所以很惊讶的对着克鲁尔问道。

“当然，没有人可以在不了解一个人的遭遇之前，就对他贸然定罪，即便他的确有罪！”

“这个城市里有着太多的恶，也有着太多像你一样的人，他们需要一个人帮他们发出自己的声音，没准这个人就是你。”

亚瑟重复咀嚼着听到的话，他太渴望被人认可了！

如果他真的能够代替和自己一样生活在底层的人，发出属于他们的声音，他愿意做！

克鲁尔说完这句话之后，就离开了亚瑟，现在的他还没有彻底融合小丑的妆容。

现在的小丑妆容只是画在他的脸上，但是用不了多久，小丑的妆容就会被他刻印在心里。

回到家的亚瑟，没过多久就看到了电视上有关于韦恩集团三名员工被人枪杀的报道。

在视频中，来自韦恩集团的高官，更是对着镜头大肆宣扬他们企业被害的三位员工，生前是多么的正直善良。

“You liar！”

亚瑟冲着电视屏幕吼叫到，那高官的话，无疑是对现实赤裸裸的戏弄。

三个调戏女孩的家伙们，被公然渲染成了社会精英，所谓的真相，根本没人去关心。

同样在看这一幕的，还有待在韦恩庄园里的布鲁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