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凌晨十二点,靖边堡军热气球空军部队按照惯例再度出击,飘飞到后金两黄旗营寨上空,燃烧鞭炮,投掷燃烧弹。
这一次袭扰的时候,因为明日要打决战,所以袭扰的力度相当之大,鞭炮一丢完,热气球便立即返航,装满了鞭炮和燃烧弹再接着来。
后金兵一如既往地四处救火,场面很是热闹。
看起来,明日白天决战的时候,至少救火的这部分后金兵战斗力会受到影响。
次日凌晨五点半钟,靖边堡军的司号兵便吹奏起阵阵起床号。
靖边堡军最先起床,其余各路人马也纷纷起床,穿戴盔甲,拿兵刃,忙作一团。
大凌河城中的火兵们都早早地起身,将牛肉汤,饼子,马肉做好,分派给各路兵马。
七点整,大凌河城中的空地上,马军两万,步军两万,合共四万大军整整齐齐地站着,点将台上,祖大寿居中站着,祖大弼,何可纲,张春,吴襄,宋伟,刘仁玉分立两旁。
西风烈烈,吹得旗杆上的日月浪涛旗迎风飘扬,战鼓阵阵,场上的一众明军官兵听了无一不是斗志昂扬。
“将士们,昨天,就在昨天,不可一世,号称满万不可敌,野战无敌的女真,被咱们用野战打败了,被咱们大明天兵打的大败,咱们一战便击斩建奴战兵四千,生俘一千,这是旷世未有之大功,是建奴起事以来,第一次在野战状态下被我大明天兵击退,且咱们让他们损失惨重。
建奴被咱们打败了,但他们还没有走,就盘踞在大凌河城的北面儿,咱们的仗还没有打完,咱们要接着去跟他们打。多少年了,祖某亲眼看见大明从抚顺退到辽阳,从辽阳退到锦州,从锦州退到宁远。
大片国土沦陷于建奴之手,百姓流离失所,惨遭建奴杀戮,咱们辽人,谁个跟建奴没点儿血海深仇,谁个没有亲朋故旧死于建奴的屠刀之下。如此国仇家恨,试问吾等堂堂七尺男儿怎能不报。
走,拿起你们的刀枪,带着你们的火铳,弓箭,跟着祖某出击,杀建奴雪耻,生擒奴酋黄台吉,立万世不朽之功业去。”
祖大寿大声嘶吼道。
“杀建奴,生擒黄台吉,杀建奴,生擒黄台吉。”
一众明军官兵们被祖大寿的话语所激励,无一不是热血燃烧,战意极度旺盛。
“杀牛祭旗,出征。祖大寿大喝一声。
自有兵士将缴获的牛牵出来,一刀杀却,祭旗。
“出发。”
祖大寿再度大喝一声,接着便当先一步,朝着北门行进而去。
守门的兵士立即打开城门,放下吊桥,目送自家大军逐一出城而去。
明军人多,愣是走了半个小时才走出大凌河城。
而明军出的城来,靖边堡军的战车便按照惯例兵分两路,分别移动到自家大军的两侧去卫护侧翼,将自家马军和步军包在车阵中。
明军缓缓而行,径直朝着两黄旗的大营行进而去。
两黄旗大营距离大凌河城有十三里的距离,明军一路行军,走了约摸一个半小时,便逐渐抵近两黄旗军营。
“列阵。”祖大寿大喝一声。
明军迅速动起来,步军摆设拒马,撒铁蒺藜,炮兵火铳兵突前,准备用火器打击冲击的后金步军,其余手持冷兵器的步军则站在炮兵火铳兵的后面,准备肉搏。
马军布列在步军军阵两侧,保护侧翼,并且随时准备出击。
靖边堡军的战车一字排开,炮手们卸下盖板,露出黑洞洞的大炮口,直指着后金两黄旗军营。
三个热气球被拴在一辆战车上,被布置在中军处。
祖大寿,何可纲,张春,宋伟,吴襄和刘仁玉等众位将主都策马立在载有热气球的战车旁边,观察着敌情。
“奇怪,不是说建奴厉兵秣马,要与我军决战吗?为何我军都已经打到他们大营之外来了,他们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祖大寿望着对面儿的后金大营,疑惑不解道。
“大帅,他们不出来也不打紧的,待末将轰他们一阵再说。”
刘仁玉说上一句,接着便对自己身边的传令兵道,给柯志宏打旗语,让他给李千总打旗语,让炮兵开炮,先轰10轮炮。
“是,将军。”那传令兵得令,便对着热气球上的柯志宏连连挥动旗子,柯志宏立马就将刘仁玉的命令转述给李继业。
李继业令人回复柯志宏,且帮忙观察和校正弹着点。
柯志宏回复说没问题。
李继业当即命令自己的手下们根据经验先打上一炮试上一试。
炮长们得令,便命令手下炮手们填发射药,装弹,瞄准,开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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