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牛见状,知道抵挡不住了,干脆弃了盾,怒声对着自己眼前的后金巨汉怒吼道:“你砸个鸟啊,有完没完。”
“哟,王八出来了。”那后金巨汉长得一副智商欠费的样子,口才居然不弱。
“找死。”蛮牛气急,拿起手中茶杯粗细的铁骨朵儿二话不说就一棒打了过去。
“来得好,爷爷教你怎么使铁骨朵儿。”那后金巨汉大喝一声,也是使劲儿一棒打了过去。
“铛”
一阵巨大的金铁交鸣声响起。
那后金巨汉只觉得自己手臂一凉,几乎就要握不住手中铁骨朵儿。
蛮牛也是堪堪握住手中兵刃,没让它脱手。
双方打了个平手。
“这建奴南蛮子有些气力。”双方都是心中一惊。
“再来。”蛮牛打发了性,眼里只有那个后金巨汉,他直冲上去,跟那个巨汉战作一团,打的难解难分。
此时,由于巴牙喇加入战团,靖边堡军刀盾兵的压力剧增。
刀盾阵有不少地方被击破,已经无法连成刀盾长枪统一战线。
“弃盾,近战。”马文山见势不妙,马上下令,让自己的手下们丢掉盾牌,近身格杀。
此时,那些个巴牙喇拿着长兵刃,平铺成一层,在狭小的空间里,有力使不上。
有时候,他们挡住了靖边堡军刀盾兵的厚背刀,不提防又被靖边堡军长枪兵刺中了。
有时候挡住了靖边堡军长枪兵的突刺,却又被靖边堡军刀盾兵的厚背刀砍了腿。
“娘的,长兵刃伸展不开,换刀再战。”
有个巴牙喇头目反应过来,迅速作出部署。
于是一众巴牙喇立即弃掉手中长兵刃钝器,纷纷拔出腰间大刀,专心迎战眼前的靖边堡军刀盾兵,偶尔再分身招架刀盾兵身后的长枪兵。
兵刃一变,后金巴牙喇便与靖边堡军刀盾兵拉近了距离,开始面对面肉搏。
这打仗的事情,有时候除了看装备,勇气,训练,将领指挥之外,还要靠一样东西,这样东西就是经验。
后金巴牙喇身经百战,各个都是杀神。
相比之下,靖边堡军刀盾和长枪兵碰到的对手不是太强,所以他们的战斗经验自然比不上后金巴牙喇。
近战刚一交手,便有好几个靖边堡军刀盾兵被放翻在地,后金巴牙喇战兵却几无损伤。
战损比方面,靖边堡军的伤亡人数开始超过后金兵,而且靖边堡军也开始略略往后退却。
“好,我军巴牙喇已经突破他们的盾阵,都快压倒他们的中军本阵去了,贝勒爷,是不是把锐兵压上去,跟在死兵和巴牙喇后面儿,再加把劲儿。”爱巴礼建议道。
“咱们要是有万人敌,朝南朝战车里扔几个,这路南朝兵马也就完了,唉,算了,说这个作甚,”莽古尔泰先是懊恼一阵,随后便对着爱巴礼下令道:“锐兵也压进去,彼军主帅就在刀盾阵的后面儿。攻破此阵,彼军主帅,要么被擒,要么被杀,要么逃走,绝无其他可能。”莽古尔泰见自家人马占着上风,欣喜之下便下令道。
“叫你有炮不用,叫你有那什么在天上飞的东西不用。”莽古尔泰略微有些得意地在心中暗道。
这个时候,后金死兵和巴牙喇已经跟靖边堡军刀盾兵和长枪兵战作一团,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后金兵再行骑马冲击是不可能的,所以那1400多名还未参战的后金锐兵,便下了马,急急奔着靖边堡军军阵杀了过来。
有些锐兵直接去支援自家巴牙喇和死兵,还有些锐兵看到自家袍泽被明军战车车顶上扔下来的万人敌炸死炸伤,还有被冷枪冷箭射死射伤,心中不忿,便打算攀上战车车顶,将车顶上的明军斩杀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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