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乃独行狼大头领座下三头领扫地王是也,因为二头领双翅虎死于你手,特来找你索命,我且问你,你是不是官军的头目?”扫地王将开山斧扛在自己的肩膀上,努力做出一副威风凛凛的样子询问道。
刘仁玉听了这个问题,却没有马上回答,他笑了,笑的前俯后仰,甚至都笑出了眼泪。
“你笑什么!?”扫地王被刘仁玉无厘头的行为搞晕了脑袋,于是他就充满好奇地问了一句。
“哇哈哈哈哈,扫地王,三道杠,卫生委员,哇哈哈哈哈,你们他娘的取个匪号也太随意了,怎么能取这种垃圾到极点的外号。在我听过的外号里面儿,除了三只手,就数你这个最差劲了。”刘仁玉一边儿狂笑,一边儿断断续续地说道。
“扫地王这个称呼当真不好听吗?”这扫地王听了刘仁玉的一席话,直接就被带偏了方向,他浑然忘了自己这时要与对方生死相搏,到开始考虑起自己的尊号是否合适。
“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刘仁玉非常认真地点点头道。
“娘的,哪里难听了,是你不懂得欣赏,咦!?”话说扫地王正要跟刘仁玉细细争论自己的尊号其实还蛮好听的时候,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猛地想起目下的画风非常不对,这不正生死相博呢,怎么能如此不严肃。
想明白这一节的扫地王马上就死命摇摇头,将手中的开山斧平举,直指着刘仁玉,然后便摆出一副极为严肃的表情怒声道:“娘的,现在生死相搏,你居然说这个,实在是过于儿戏,我且问你,你是不是官军的头目。”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本人便是靖边堡守将刘仁玉。”刘仁玉傲然道。
“你可是在延安单枪匹马,七进七出,杀败王嘉胤所部的那个刘仁玉吗?”扫地王听到这个名字,因为过于吃惊,便略微有些哆哆嗦嗦地问道。
“呵呵,连你们都知道了,不错,我就是刘仁玉。怎么了,你怕了?”刘仁玉嘴角一翘,戏谑地问道。
娘的,这个时候就算是真的怕,也不能说出来。
所以扫地王便强压住心中的恐惧心理,要强道:“都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老子怕你作甚!来吧,老子今日便要杀了你,一来给双翅虎兄弟报仇,二来杀了你足可以一举成名。”
“一举成名!?你果然很有套路,不过你杀不了我的。”刘仁玉自信道。
“杀不杀得了,总要试过才知道。”扫地王先是强硬一句,接着便大喝一声,将开山斧高高地举过头顶,打算全力砍将下去,将刘仁玉劈作两半。
扫地王认为刘仁玉手持单刀,必然挡不住他这雷霆万钧的一斧。
可当他还在想着自己这个巨大优势的时候,却不提防刘仁玉加快脚步,快速移动,在他的斧头还没有下压之前,便挥刀直刺,一下子就捅进了他的咽喉。
“呃!?”扫地王不能置信地看着插在自己喉咙里的钢刀,然后又瞪着眼睛死死盯着刘仁玉。
“反派死于话多,你不是,你死于速度慢,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你没听过吗?”刘仁玉说完,便将唐刀拔出来。
“呃,啊啊啊啊。”扫地王丢掉开山斧,捂着犹自犹自渗血不止的伤口,颓然倒地,眼见着就要不活了。
“三头领死了。
不知是哪个流贼发出了这样一声惊惶无比的惊呼,顿时就让流贼们的士气下降了不少。
而靖边堡军这边儿本来就没有降过的士气自然是愈发高涨。
“额的娘诶!”独行狼见自己手下战力较强的二头领和三头领先后被官军斩杀,而己方这边虽然人多,但是完全被压制住了。
正当独行狼还在考虑要不要赶紧撤退的时候,不提防地面儿开始微微震动,北边儿似乎有大量灰尘腾起。
如此异变之下,整个战场都静了下来,无论是靖边堡军还是流贼都是停下打斗,且看看北面儿有何变故。
过不多时,便有不少骑兵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之中,但见这队骑兵都是官军的打扮,且当先一步跑在最前面儿却不是刘武国是谁。
“援兵至矣,吾等杀敌啊。”
靖边堡军见自家的援兵到了,都是壮怀激烈地仰天长啸,然后便脱离刀盾小阵,化作下山猛虎,追着眼前的流贼一顿猛砍。
处于战场之上的流贼觉得眼前的200官兵便已经非常不好对付,如今又来了不知多少官军,自然是更加不知道该如何应付了。
仿徨无计的流贼们自然而然地看向独行狼所在的方向,且看自家头领有什么对策没有。
结果他们往独行狼先前所在的方向一看,却发现独行狼早已仙踪渺然,不知踪迹了。
“大头领跑了。”不知是谁厮声喊了一句,流贼们顿时就炸了锅,他们的抵抗意志全线崩溃,所有的人都惊慌失措地四散而逃。
刘仁玉见流贼的士气已然完全崩溃,便适时大喊道:“只诛首恶,胁从不问,投降免死。”
靖边堡的兵士们听到这句话,便跟着大声喊出了这句话,大多数流贼听到这句话都跪倒在地,不再有什么动作,唯有少数流贼根本就不听,撒开腿想跑上山坡,或者去抢夺马匹,以便夺路而逃。
“教育一下他们。”刘仁玉对着还在逃跑的流贼努努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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