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完爱情公寓的文锦,暂时也没有其他的事儿,突然想到,前世一直在忙碌,现在已经不用为了生计发愁,那还这么辛苦干嘛,可以劳逸结合一下。
于是文锦喊来了助理甜甜。“甜甜,明天放假,咱们旅游去”
“啊,明天不是假期啊,为啥放假休息?不上班了吗”
“因为我就是老板,我说了算,明天放假,时间不定,我们旅游去”
看着甜甜呆萌的样子,文锦笑道,“老板就不用上班吗?”,甜甜挠挠头说道
看着她迷糊的样子,文锦给了肯定答案。“对,是的,明天不用,老板要给自己放假,要休息”
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工作起来的甜甜,虽然不说能力多强,但还算是比较干练,交代给的任务都能很好的完成,但是生活中的甜甜,确是小迷糊一样。呆萌呆萌的。
很快就决定好了要去的地方,先去长安,再去神都,买票订酒店这些事交代给甜甜后,文锦也就没再关注。
中间给罗明昊发了个信息,【罗主编,我最近太辛苦了,要休假,休假回来再写小说吧,新书类型已经想好了】
罗明昊的回复很快就过来了,【好的,那你先休假,新书准备什么类型?】
文锦回复道【武侠】。看到武侠两个字,罗明昊一愣,武侠?
蓝星历史上从来没有女性写过武侠小说,所有的武侠小说都是以男性为主,更何况,现在的武侠小说已经发展到了瓶颈。
虽然蓝星由于版权的原因,整体大家阅读的氛围,以及阅读的习惯比上一世强,武侠也是小说里的一个大品类,但是进入新世纪以后武侠小说一直没有大的突破,虽然没有像地球那样逐渐走向没落,但也趋于平庸,因为写来写去就那些事,读者看烦了。
罗明昊虽然有很多疑问,但也没多问,只回了句,【玩的开心,一路平安!】
第二天上午,文锦带着助理甜甜,赶往机场,坐上了飞往长安的飞机,一路上也没有发生什么特殊的事情,果然,小说里都是骗人的。
很快就到达了古城长安,找了一个市中心靠近钟楼的酒店住下,文锦有点儿感慨,终于不用为了挑便宜的酒店,而跑到城市的边缘去住宿了,出来旅游,可以想住哪儿住哪儿了。
想想还是很舒服,感谢老乡们!!
收拾好东西,休息了一下,到了晚上,出门跟着人群,在钟楼附近转了转,长安的古城墙保护的还是很好的。而且经济发展也逐渐加快,有一种新老交融的和谐感。
第二天出门,直接打了个车,打车直奔兵马俑,来长安旅游的人,应该说90%都不可能错过兵马俑,作为长安在全世界的一个最著名的名片。
看完后不禁感慨古人的技艺,感叹秦的强大,壮观,本来想感慨几句,念点诗啥的,结果自己没文化,最后也只能感慨一句,我草,真TMD壮观。
紧接着长安各大景区全去了一个遍,紧接着又是神都,转眼十天过去了,神都著名景观游完后,问津突发奇想,想去一些自己没去过的小的城市,在神都游玩最后一天,打车的时候碰到一个嵩县的司机很幽默,说欢迎到他的老家玩儿。
于是第二天文锦就查了查,嵩县是神都下辖的一个县城,第二天,文锦跟甜甜就来到了嵩县。说实话,来了有点后悔,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跟绝大多数普通的县城一样。
准备尝尝当地的美食然后就返回神都,在过马路的时候。被左边过来的一个小伙子撞了一下,他也被绊倒了,小伙子站起来,赶忙向文锦道歉。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刚才有点没注意,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注意安全啊,你干嘛这么着急?”
“对不起,我赶去医院结婚,回来再给你道歉”,一边说一边就准备走
“在医院结婚?”问津诧异道,紧接着又问道“我可以去参加吗”
“啊?你们要来,当然可以,多个人就多份祝福”
于是文锦根甜甜跟着小伙子赶向医院,路上才知道小伙子叫郭东宁,鲁省人,文锦也不好问人家为啥再医院结婚,就没提这话茬,很快就到了医院了。
到了医院,郭东宁给文锦介绍,他的女朋友叫左文馨,文锦看着眼前这个头发稀疏,面色苍白,站起来都要人扶着的瘦小女孩儿,不说也能猜到是啥情况了,左文馨情绪还挺好,笑着说道癌症,知道文锦来参加他们呢的婚礼,她很开心,笑着欢迎。
这时病房里进来人说道要准备了,拉着左文馨出去了,听其他人说才知道是去化妆,以及换衣服了,很快左文馨又进来了,这回不是病服,是婚纱,然后再民政局工作人员的见证下,两人领证,然后举行简单的仪式,旁边的人都在流泪,唯独他们两人露着笑脸。
这可能是最特殊的婚礼了,婚礼结束后郭东宁一个人在楼道里坐着,双手捂着脸,也不说话,肩膀一抖一抖,文锦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他,就在旁边坐了下来。
“我和她是打工认识的,我是鲁省的,刚开始我骗她说我是她老乡,后来她父母不同意,怕她远嫁后受欺负,她陪我私奔去深城打工,刚开始我们没地方住,她陪我睡自动取款机室,穷的买不起饭,两人吃一碗泡面,她也从来没跟我抱怨过,今年早些时候,她身体不舒服,检查出来是癌症晚期”
可能是伤心过了,郭东宁讲的时候,语气却分外的平静,文锦也没多问,可能这时候他只是需要一个倾听者。
“确诊后,我赚钱给她治病,她骂我想赶我走,我知道,她是怕拖累我,医生说,…………,我想给她一个婚礼,现在,我们是夫妻了,她是我媳妇了!”
说罢,郭东宁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好像得到了全世界的那种满足。
文锦没打扰他,给医院交了足够治病的钱,然后就悄悄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