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忍着听秦淮茹说了几句,可听着听着,见秦淮茹只是一个劲的抱怨世道的不公,抱怨世人的冷漠,却从不在自己身上寻找原因。
何雨柱终于忍不下去,冷笑着开了口,打断了秦淮茹口中后续的哭诉。
况且,何雨柱也早就察觉到了马华等人的到来。
虽然众人都只是老老实实的躲在门口处,并没有一人说话。
但被大伙儿这么瞧着,终归不是一件什么好事。
往后传出去了,就算自己占理,可相应的,也会更加凸显出“自己”以前的傻比劲儿。
“行了,行了。”
何雨柱不耐烦的打断了秦淮茹的哭闹,没好气的冲她骂道,“秦淮茹,你也真是好意思讲这么多。”
“你们一家要是都能静下心来,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就凭你每个月挣得工资,养活一家人,根本就是轻轻松松。”
何雨柱冷声道,“可你非得要玩些歪门邪道,只说今天,就为了不想依着厂里的处分缴纳罚款,竟然跑到我这食堂里玩什么美人计。”
“秦淮茹,你觉着我何雨柱,真是那种饥不择食的人吗?”
以不带丝毫感情的眼光,将秦淮茹从头上下细细打量了一遍。
随即,再从嘴里发出一道明显至极的嗤笑声。
“嘁!”
何雨柱都不必说话,就让秦淮茹的脸色不由一僵,随即想明白何雨柱这声嗤笑的意思,顿时就羞恼起来,再顾不得去哭,自个儿抬手,把脖颈下解开的扣子又重新系了起来。
她想要干脆一些,扭头就走。
但想想自己身上背着的处分,想想厂里竟还要求棒梗在年底的工人大会上当众做出检讨,秦淮茹的一双脚,就无论如何也迈不开步子。
她还想再求一求。
只是何雨柱却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
只在等着秦淮茹将自己的衣服扣子系好以后,便冷冷的朝她说道,“你我之间的情分,早在那天晚上你罔顾事实,想要冤枉我的时候,就已经消磨的一干二净了。”
“更何况,你我之间又能有什么情分在?”
何雨柱讥笑一声,道,“不过就是你利用我傻,想要让我当你家的长期饭票罢了。”
“你不愿认厂里的处分,其实只是舍不得那二十块钱罢了,在我这里装什么装?”
“秦淮茹,人在做,天在看。”
“你,还是好自为之吧。”
说到这里,何雨柱抬手往大门方向一指,直接开始逐客,“门在那边,好走不送。”
何雨柱摆出如此一副油盐不进的态度,更半点情面不讲,讲了如此许多刀子一样的话。
再加上秦淮茹终于瞧见了藏在门口偷听的马华等人,知道自己的脸面已算是丢了个干净。
所以,他终于不愿再在这里多待。
就连丢在地上的那张处分书也忘了去捡,拿手掩着面,哭哭啼啼的,就从厨房里冲了出去。
就算照目前的局面来看,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秦淮茹的心里,仍还奢望着何雨柱会来追她。
可何雨柱,却只是冷冷瞧着秦淮茹跑出去的背影,坐在椅子上,一动未动,根本就没有半点挪窝的迹象!
反是在慢条斯理的端起茶缸,喝了口茶水入肚以后,将目光投往门帘背后,轻笑着道,“怎么,在外头听了这么久,还得我去请你们各位进来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