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在一边看老师傅做菜,能看懂多少,全凭回去了自个儿琢磨,哪里像你,能有何师傅手把手的来教?”
“想学真本事在身,不吃苦怎么能成?”
杨师傅说道,“说真的,你要不愿意学,不如把这机会让给我。”
他用力的拍了下自己的胸口,“考试,我可不怕!”
虽然杨师傅比何雨柱的年纪大了太多,但如果何雨柱愿意收他为徒,教他本事。
尤其,教他那几道神乎其神的菜谱。
这个拜师的头,他也是愿意磕的!
马华最终还是接下了何雨柱交代给他的差使。
尽管马华的兴致依然算不得高,但眼瞧着杨师傅居然摆出了一副不要老脸,想与他抢师父的架势,马华心里就算还有些言语,可也不敢再同何雨柱讨价还价了。
毕竟,杨师傅已不是第一次说这种话。
万一自家师父真动了心怎么办?
马华的小心思当然不可能瞒得过何雨柱的眼睛。
他对这小子太熟悉了,马华撅尾巴拉什么屎他都知道。
虽然何雨柱很清楚杨师傅的话不过就只是一句玩笑,自己也绝不可能收何师傅当徒弟,但既然马华心里已生出了危机感,何雨柱便也就没有主动说破。
眼看着马华拿着笔记自去找了地方坐下,何雨柱摇摇头,没再多去看他。
在同众人招呼过几句,说了些玩笑以后,抬手拿起了桌上的另一本笔记——也即是何大清所书,何雨柱准备自己来看的谭家菜精要,一边喝着桌上温热的茶水,一边细细翻看了起来……
今天一早在厂里库房中醒来,头脑发沉的许大茂本是准备在家里偷懒半天,缓一缓昨晚宿醉带来的疲惫。
却不想身上还背了个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大案子。
只一回来,就被娄晓娥发现了罪证,然后拽着着实无可辩驳的许大茂,当着全院邻里的面,闹了一出好戏。
虽然最后随着许大茂老实认错,又写了一份保证书出来,使这场风波算是就此画上了句号。
但许大茂却知,就凭院里这些人四处漏风的嘴巴,不用多久,他的“光荣事迹”,就该要传的沸沸扬扬,怕是连厂领导们都要听到些零碎儿。
“他奶奶的!”
坐在家里的椅子上,许大茂越想越气。
再想起娄晓娥刚才收拾东西回娘家时,对自己横挑眉毛竖挑眼的冷硬姿态,更是恨得牙痒。
“这个臭娘们,我都和她解释的那么清楚了,还非得把事情闹大。”
“摆明了是不想让老子好过!”
环目四顾,又看到屋里大开的衣柜柜门,想起娄晓娥连衣柜里藏着的积蓄也一并带了回去——虽然那里都是娄晓娥自己的工资,以及她从娘家带来的金条等贵重物件,但既然是两口子,自己又是家里的男人,许大茂早就觉着,那些东西本该是由自己来支配才对。
“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鸟,把老子当贼一样防着。”
“呸!”
“风水轮流转,总有一天,许爷爷得要你们娄家人跪着来求老子!”
在家里咬牙切齿的骂了一阵,又砸了一个茶壶,丢了两个杯子,许大茂心里积聚的郁气才算是纾解了一些。
家里空无一人,脸上的挠痕也火辣辣的疼着。
许大茂最终还是决定去厂里上班,先处理好昨天放映机的错处,在厂领导们面前挽回失分的点,才是对自己来说,最当务之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