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花夷一边吃着饭,一边向着薄司延问道,“少帅,要是有一天你因为我,被人牵着鼻子走,会言听计从吗?”
“利益平衡的局面下,我不介意。你知道什么叫政治吗?”
“什么?”
“政治就是一门妥协的艺术。如何利用妥协达到利益最大化,也是我从小见习的内容。因为不战而胜才是最好的胜利。”
花夷当然明白,薄家为了国家稳定可以牺牲一切,所以哪怕是上一世薄司延去世了,为了局势,承受着丧子之痛的元帅和许汶音也选择了秘不发丧。
“可是……要是因为我损害了你的利益,我希望你不要妥协。”她向着薄司延微微一笑,“因为咱们的利益是一直的,所以你不能擅自替我我决定,你要相信我。”
三日后,薄司延和花夷一起回到了元帅公馆。
如许汶音所说,来参加元帅生日宴的只是薄家的一些亲朋好友,就连白萱艺一家也没有到场。
可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山沟有远亲,薄家的亲戚就聚满了元帅公馆的大厅。
所有人都用着欣赏的眼光看着薄司延,然后将质疑投向了花夷。
虽然他们一句话都不敢说,但是花夷明白,他们想要和薄家有足够的利益,牵扯就是势必把她从薄司延的女朋友位置上拉下来。
“司延,好久不见。”
身前,一个富态的男人叫住了薄司延。然后端着酒杯,自然地走过来,和薄司延交谈。
“表哥。好久不见。”薄司延伸手向着花夷介绍起来,“花夷,这是我表哥许世元。”然后他又朝着许世元道,“表哥,这是我女朋友花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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