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京回办公室时,花夷还在默默补充着着他留下的黎曼函数,白玉京带了两份盒饭,一份给花夷,一份放自己面前,笑着道,“别研究了,先吃饭,不是饿坏了吗。”
花夷叹了口气,把盒饭打开,一边吃,一边旁敲侧击着。
“白老师,你以前是怎么把这么复杂的函数整理出来的呀,我脑细胞都快被它磨没了。”
“我废了几十年算出来的东西,你要是能一两天就破译了,那我岂不是很丢脸?”
花夷眼珠一转,“可我不是你的爱人吗?你在我面前,担心什么丢人啊。”
白玉京往着她一副天真可爱的模样,反问道,“怎么今天说话这么不知羞了?”
她以往对他,可不是这个态度。
花夷埋头吃饭,一边吃,一边道,“实话给你说了吧,那天我回家,被薄司延凶了一顿。我想只有我自己强大一点,才能逃脱他的魔爪,所以得好好学习啊。”她说完,又抬头看着白玉京,“你会帮我的吧?”
“当然,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但是你得先好好吃饭,吃完了我给你讲。”
花夷迅速地把饭吃完,打着嗝催白玉京快点开讲。白玉京也没顾得上把饭吃完,就被花夷抢过了盒饭,叼了块肉走。
白玉京只好恢复了一副老师的模样,给花夷讲起了黎曼函数。
听完以后,花夷又装作一副很困的样子,让白玉京送她回了家。
吴阿姨担心地把她扶进了屋,小声责备道,“小姐,少帅不是说了让你不要和那个白玉京接触吗?少帅不会害你的。”
花夷上了二楼,对她道,“吴阿姨,你不用担心了,我有我的考量。”
第二天,周一,花夷就让家里人给班主任打电话,说自己生病了,无法去上课。
下午,白沛沛担心地专程来看她,花夷躺在床上,只告诉她,“上午医生来查看过了,没查出来什么毛病。可能是这两天累着了,全身没劲儿,休息休息就好了。”
“那你的课业怎么办?”
“我自己有预习,没关系的。再说了,期中考试还早嘛!”
七日后,边疆总指挥部。
“少帅,印地军队已经到屯兵至边境,印地副委员长刚才乔装进入了白正霆的十三号公馆,估计已经在商讨发兵日期了。”
“少帅,白正霆的亲信部队已被我方策反,他们想要里应外合,是不可能的了。”
“少帅,我们的人已经埋伏在了边界线上,也已经知会了巴克萨国军队,印地想在三国交界处动武,除非他们想要腹背受敌。”
薄司延微微颔首。一切都布置好了,他要将伤亡和风声降到最低。
“盯好白正霆他们的的动态,至于印地……上次他们不是说要超越我国的对外贸易体量了吗?这次记得生擒,刮他们一层皮!”
半小时后,薄司延算好时间,发出了出发的口令。大部队已经去了边境线,这次跟随他的只有一小队他的亲信人员,以免打草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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