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宁远军的弟兄们,在下林毅奉上峰之命,要将这两个乱臣贼子治罪,祖宽和李明辅,拿着朝廷的俸禄,不为朝廷办事,勾心斗角,朋比为奸,屡次设计陷害林某,这倒也罢了。他们竟敢把营地丢给了鞑子,临阵脱逃,现在又跑回来充当功臣,如此奸佞小人不除不快。如有阻挠者,与二犯同罪。”
林毅这几句话一出口,这些宁远军的将士更不敢动了,不少还窃窃私语,交头接耳起来。
因为很多人对祖宽和李明辅的这种狡诈善变,根本不适应,不赞成。别的不说,就临阵脱逃一事,就非热血男儿所为,人所不齿。
林毅看你们不插手了就好办了,下面就该我的了。
“李明辅,你想死想活?”
“大人饶命……”李明辅一看林毅的双重身份,更是吓破了胆。
“想让我饶了你也行,把你和祖宽的所作所为亲口说一遍吧,以证明刚才林某不是无中生有。”
这次李明辅真的乖了,当着众将士的面,从前到后,一五一十,把他们俩密谋害林毅和临阵脱逃之事全说了一遍,跟林毅说的完全一致。当然,他为了洗脱自己,把主要罪责推到了祖宽的身上,差点把祖宽气晕。
宁远军和天雄军的将士,听完之后愤慨不已。
“你都说完了,可是实话?”
“大人,说的绝对是实话,不敢有半句欺瞒,饶命……”
“哼,”林毅冷笑一声,“我林毅可以饶了你,但是朝廷饶不了你,去死吧!”
林毅说着,手腕一用力,这把一尺来长的匕首刀,从下巴处便给李明辅顶了进去。
就像给猪放血一样,李明辅叫唤着,手刨脚蹬,鲜血狂飙,很快李明辅瘫软下去成了一具尸体,那双不甘的眼睛死死的瞪着林毅。
在场的将士们瞪眼看着,都觉得林毅这一刀十分解气。
这时祖宽可不干了,浑身是血的他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指着林毅大喊,喊的内容当然是让手下的将士杀了林毅。
但是现在这些宁远军的将士都面面相觑,无动于衷,他这位副总兵大人指挥不灵了。
林毅拿着滴血的匕首刀向他过来了,“该你了!”
祖宽一看没人听他的只好单干,总不能坐以待毙吧,他豁出去了。恼羞成怒的他,抢了一把宝剑,大喊着向林毅扑来。
如果骑马冲锋,现在的林毅决不是祖宽的对手,但是如果弃战马步下单挑,情况就反过来了。
更何况祖宽今天还挨了一刀,就更不是林毅的对手了。
小匕首对三尺长剑,叮当几声之后,林毅飞起样脚将祖宽踹出去一遛滚儿去,手中的长剑锵然弹落地面。
祖宽从地上还没有爬起来,林毅的脚又到了,祖宽又摔出一溜跟头。
这次林毅站在那里,一直等他摇摇晃晃的爬了起来,浑身是血,鼻青脸肿的祖宽,现在看人都看不清了,他眼中的林毅已经变成红色的了。
他积存了最后的力气,再次向林毅扑了过来。
林毅往旁边一躲,就势又是一脚,祖宽那沉重的身体飞起来,又重重地摔落在地,像砸夯一样,祖宽哇的一口鲜血就喷出来了。
这次他再也起不来了,林毅轻轻的来到他身边,俯下身子把手中的匕首刀一剜,一颗脑袋就滚入掌中,鲜血扑地,染红了地面。
在场的将士,无论是宁远军,还是天雄军,还是林毅和祖克勇的亲兵卫队,静静的看着,那么多人的现场落针能闻。
都被林毅这独到杀人的手法震撼了,大都是这门心思林大人不愧是朝廷的厂卫,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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