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尊重你们的愿望,因为你们是孩子母亲,但我保留作为孩子父亲的意见。”林义龙摇摇头,他不是两个孩子的直接监护人,没有最终决定权,“如果我要是感觉不对,我有权立即停下来的,同意么?”
“成交。”纳迪亚和薇拉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林父和林母在这个计划上也投了反对票,所持观点和林义龙一样,他们不反对谭雅和娜塔莉继承,只是认为孩子太小,是经不住这样的折腾的。既然林义龙已经同意,他们也没有办法。
最大的隐患消除,耶昂姐妹可以喘口气,拿出了早就安排好了两家人的旅程——从鲁斯机场直航到多莫捷多沃机场,在那里停留8小时进行两个孩子的洗礼仪式,然后飞到远东的布拉戈维申斯克;从那里坐车过江,然后从瑷珲机场继续他们的旅程到林义龙的家乡,刚好能在旧历新年之前赶上林父安排的祭祖仪式。
“你们已经谋划已久了!”林义龙有些怒气,“竟然之前没有提前通知我!”
“你跟凯蒂在南非度假时我哪敢去打扰你们。”纳迪亚语气充盈着无尽的委屈,把林义龙腾起的怒火熄灭于无形之间。
“是我的错,我对你们关注得不够。”林义龙抱住了纳迪亚和薇拉,地上滚落的衣服一件一件地堆了起来。
重新整理了床铺,收拾了浴室,抱上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谭雅和娜塔莉。在布莱垦林场居住的两家人一起坐上了已经预订好的一架私人包机,飞到莫斯科去。
等到了目的地,旅行者们直接上了一台等候多时的全顺客车,前往耶昂先生预订好的教堂。
“一切都没变啊。”林父叹道,莫斯科城外依然是有些破败的农居和相对豪华的达厦组成的巨大结合部。
“没多大变化。”听到林父的感慨,耶昂先生搭话道。
“我已经将近40年没踏入这里了,有些让我想到了我们年轻的时候。”林父说道,“真是岁月不饶人啊。”
“别这么说。”林义龙在一旁阻止父亲继续说下去,相比于自己老爹,耶昂先生才更应该感慨,“为了谭雅和娜塔莉,我们都要健健康康地好好活着。”
这时,他们乘坐的汽车下了主路,进入了一个小村庄,但从建筑风格的华丽程度可以看出,这里并不是农庄,而是莫斯科居民用来度假的达厦。里面有一个外表刷上白灰的教堂在达厦群中鹤立鸡群一般十分显眼。
“谭妮卡和娜塔莎就在这里受洗?”林义龙问道。
“是的,我家的达厦也在这个村子里。”纳迪亚说道,“主持仪式的神甫也曾经主持过我和薇拉的洗礼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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