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孟自己的酒都没有喝多少,张敏一顿下去,满脸通红,倒在了邹孟的怀抱中,“不会吧,真是这么厉害。”
邹孟看看四周的人,这下真是麻烦了。他抱起张敏赶紧向苏望那边走去,服务员看邹孟抱着那女孩走了,心中得意把他刚才用的酒杯取走。
阿力马斯拿到了酒杯,洋洋得意。他把剩下1000元给了服务员,“没有你什么事情了,走吧。”
他用纸巾小心地包着那酒杯,走到沙发边,他低下头去取那竹笼。
“哇靠,去哪里了?”阿力马斯吓了一跳,竹笼的一条棍子被毒鼠咬断,毒鼠早已经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阿力马斯向四周看了一圈,选手有的坐在沙发上,有的端着酒杯在聊天,没有任何奇异的想象。
邹孟抱着张敏来到苏望的面前,“她喝多了,能把她弄醒吗?”
苏望看了一眼,“酒精麻痹了她的小脑,要把酒精都吸取出来才行。”
“她是张院长的女儿,可不能让张院长发现了,不然我们都要倒霉。”
“我想想办法,帮她把酒给解了。”苏望摸摸自己的身体,却找不到任何可以解酒的药丸。阿力马斯在休息室四处探头寻找自己的毒鼠。
终于阿力马斯在一条楼梯下发现了他的毒鼠,毒鼠正抱着一个纽扣在撕咬,阿力马斯一摸自己的衣袖,心中不禁发毛,那毒鼠撕咬着的不正是自己的纽扣吗?
他再向毒鼠看去,毒鼠也用圆浑的眼睛盯着他看,阿力马斯的双脚不禁后退了几步,毒鼠的四个脚已经做好的冲刺的准备。
“啊!“阿力马斯发出一声呐喊,转身向着屋子外面跑去,毒鼠如同旋风飞出,箭一般刺过来,休息室的人都惊奇地看着阿力马斯发神经的奔跑,谁也比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黄德胜站在一根栏杆前,正吸着香烟,他发现阿力马斯在广场上胡乱地奔跑着,“这家伙又搞什么鬼了?”
阿力马斯看到一条旗杆,立马飞跳上去,抱着旗杆就往上面爬,毒鼠追过来,对着旗杆露出锋利的牙齿,如同钢刀一般对着旗杆就是一顿撕咬,木屑不断飞扬出来,旗杆应声而倒,阿力马斯整个人坠到一口水井中去,毒鼠仍旧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冲了过去,后脚跳跃起来,整个老鼠扑到了水井中。
水井中水花扑腾。
“有人掉落水井中了。”路人甲好奇地走过来。扑腾了几分钟后,阿力马斯终于从水井下爬上来,在他手中拿着那个被淹死的毒鼠。
他澜沧地倒在地上,“兄台你没事吧?”路人甲问道。他只能摆摆手,累得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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