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的时候,阿十妈妈看邹孟已经安稳睡觉了,她独自回到房间坐着,安静使她回想起当年的事情。
14年前,华朝国和缅西国边境,起塔山下有一个双峰镇,双峰镇四周群山怀抱,公路从两头穿行而来,周围山脉极其险要,双峰镇已经成了两个国家之间的交通要道。镇子中的人都姓邹,族长叫邹育良,邹家世代在江湖上漂泊,奇行异术样样精通,邹家人厌倦尘世之后,终于找了这一片净土安稳下来。
这天刚好是双峰镇一年一度的庙会,天空万里无云,镇子上面家家户户披挂彩旗,街道上面到处是庙会的摆设,邹公庙前面的空地上挤满了人,烟花和鞭炮的声音不时响起,浓烈的香火从香炉里面冒出来,准备好的烧猪祭品都已经摆放到祭台上。
邹育良带着妻子和孩子从家里面出来,仆人阿十跟在主人的身后,街道上面的人见到邹育良都会点头问好,邹育良掌管着镇子的大小事务,深得人民爱戴。
妻子湘琴的怀抱里抱着的孩子叫做邹孟,2岁大,邹孟用好奇的眼光看着四周的人和事物,对于一个婴儿来说这个世界是如此的新奇。
邹育良带着妻儿来到庙会的现场,他要主持这场大会,大家都兴高采烈的等待庙会开始,想起几天前发生的事情,邹育良一个人心事重重。
双峰镇20公里外,几十辆军车正朝着双峰镇这里赶来,道路上面烟尘滚滚,乃坤将军坐在吉普车里面,一副凶神恶煞的脸容,手中捏着两个金球,乃坤将军是缅西国的大毒枭,他凭借毒品生意,富可敌国,养着一支自己的军队,每年都采购大量的武器装备。
天空云层书卷,山脉的寒气穿梭在树林之间,很快乃坤带着自己的士兵就来到了双峰镇的外面,士兵端着机枪从军车上面跳下来,“把这个镇子给我包围起来。”乃坤将军下令。乃坤将军穿着一双黑色长军靴,一身皮甲戎装,腰带哪里挂着手枪,戴着白色的手套,光滑的脑袋,像是一个卤蛋,鼻子下面留着一撮胡须,脸颊瘦长,年过四十,皱纹就很肆意地在他的脸颊上面舒展开来,他始终保持着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士兵立马行动起来,双峰镇被包围得密不透风。
“轰”的一声,一发炮弹落在邹公庙的正堂,瞬间,正在邹公堂里面做清扫工作的人被炸飞出来,邹公堂轰然倒塌,又不知道压死了多少人,双峰镇里面的人立马四散奔逃,惊慌的声音哗啦啦地吵闹起来,邹育良护着妻儿躲在屋檐的下面,炮弹还在不断地从外面射击进来,双峰镇的街道不断地被炸裂开来,不断有人葬身在炮火当中,双峰镇里面的人乱作一团,乃坤将军带着自己的副官文磊站在一个山岗上面,他取出望远镜监察着双峰镇里面的境况。
文磊天生神力,懂得南洋邪术,他的手力大无穷,人称机器手,是乃坤身边的重要人物之一。
几十辆军车闯进了双峰镇的街道,士兵站在车斗后面,只要发现是活动的人,他们就拿起机枪对着路人射击,啪嗒嗒的枪声代替了鞭炮的声音,街道上面的人一片接着一片的倒下,血水交积在一起,士兵发狂一般,张大着血口,呼叫着,军车追着路人跑。
“阿十,你赶紧带着夫人和少爷离开这里。”邹育良紧迫吩咐着说道。
“你不走吗?”湘琴问道。
“我是这里的族长,我跟镇子共存亡,我怎么可以走呢?”邹育良义正言辞地说道。
夫人湘琴立马把孩子塞到了阿十的怀抱里面,对着阿十就说道:“带着孩子马上离开这里。”
“夫人?”邹育良看着妻。
“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我们从结婚那一天起就已经绑定在一起了。”湘琴坚定地看着丈夫。
阿十抱着孩子,有点不知所措,“带着孩子从水渠哪里逃走,快点,再不走就来不及了。”邹育良非常激动。
“主人?”
“走”邹育良大声地吼道,阿十眼含着泪水,抱着孩子就要走,邹育良跑过来拉住了阿十,“等一下。”邹育良说完从衣兜里面取出一颗丹丸就塞进了邹孟的嘴巴里面去,阿十也没有看清楚,依稀辨得那是一颗金色的圆珠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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