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国公府,最高只有一个一等神威将军。
而这贵爵和勋爵最大的区别在于:贵爵这辈子无法成为正四品以上的武官。
除了贵爵的五个将军之外,勋爵的公爵、侯爵、都分为三等。
比如公爵分为国公、郡公、县公。
侯爵同理,国侯、郡侯、县侯。
伯爵,子爵,男爵就是一等伯爵,二等伯爵之类的称呼。
目前,大周的勋贵里,除了开国时期被册封的大批国公侯爵,这往后百年间异常拉跨,竟然再也没有过军功封侯的强者。
以此类推,大周如今并不强盛,近百年未有一个军功封侯的,更别提国公和郡王了。
周朝亲王只能是皇帝的儿子以及叔叔,而郡王可以出现异姓王,开国的四王八公中便是异姓王!
简单来说,只要此次贾玥在军中立下滔天大功,回来必定能够争上一个上好的爵位。
即便是一个末尾的男爵,也足够平常的男子扬眉吐气了,这百年间,新生代勋贵屈指可数,贾玥认为,自己这封侯拜相的路子,看来还是很宽敞的。
唔,最低级的男爵么?不不不,他贾玥,绝不会止步于此!
…………
另一边,贾赦的房中。
“废物,你他妈的真是个废物,老子怎么生出来你这么个东西!”
贾赦和贾琏面对面坐着,贾琏不停地哭诉颤抖着身子,他还是不能接受自己人生第一次真心喜欢上的女人被抢走了,他的痛苦,他爹根本就不明白!
贾赦恨铁不成钢地骂道:“不就是一个漂亮女人,这个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女人!”
“可是那都不是她!孩儿,呜呜,孩儿咽不下这口气啊,这心爱的女人嫁做他妇,孩儿娶不到心爱的女人,这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心爱的,心爱的,心爱的,你看老子像不像你心爱的!”
贾赦气的抬手就给了贾琏一巴掌,清脆响亮地像战争吹响的号角。
贾琏被打的眼冒金星,头脑发晕,摸了摸鼻子上的鼻血,贾赦不屑道:“废物,明日那庶子就要出征,北方多危险无人不知,这军中又不是没有自己人的关系,区区一个庶子,不是去找死是什么!”
贾琏缓慢地抬起头,停止了哭诉,狞笑了起来,脸上的皮皱在一块,似是与那日宴席上的俊朗判若两人。
“对,父亲说得对……军中又不是没有自己人……”
贾赦见这逆子终于明白了局势,坐下来喝了口茶,继续说道:“届时,一个无依无靠的年轻寡妇,还不是任你摆布。”
贾琏恍然大悟,如梦初醒的模样看的贾赦嫌弃不已,良久,二人突然相视一笑,放肆猥琐,竟是达成了王熙凤为父子二人一共享用的无耻盟约!
国色天香的美人,在战乱年代,注定是灾祸大于福报的,不过,贾玥来到了这红楼世界,定然不会让悲剧发生,要是知道他们此刻打的注意,定是会嗤笑一声,一个一个梦飞出了天窗。
…………
在京都通往漠北的管道上,贾玥换上了统领的铠甲,骑着骏马飞驰,准备前往京营报道去了,朝中无人看好此次出征,因为,此次出征,朝廷召集的十万将士,基本都是乌合之众,鬼知道里头有多少人是吃空饷来的。
二圣临朝,政务繁乱,皇帝也没办法,因为京营的掌控权在太上皇的手中,四王八公皆为开国勋贵,效忠那太上皇五十余年,新皇帝的日子也不好过,王子腾便是四大家族之一,贾家的族亲,所以,王子腾一直都是太上皇的人,这京营,是在太上皇的手中。
最精锐的军队无法调动,皇帝只有征召了十万农夫,组成了此次的征北大军,皇帝虽有心建立一番功勋,但生逢乱世,各方势力弄权,如今这老弱病残的军队,要如何与北方骁勇善战的匈奴战斗,甚至取胜?
皇帝时常夜不能寐,无法安心。
“呵,在我还没出场之前,你们怎么知道,乱世中是谁来主导一切沉浮!”
“在没有我的战场上,妄定输赢,这不好吧?”
少年骑着骏马,一路狂飙,马蹄灼灼,声如巨雷,朦胧间,马蹄挟着滚滚尘烟,急如闪电!
“嗯?前方是何物,怎么像是在飞?”
京营门口的将士们放饭了吃得正香,见远方一抹身影疾驰而来,惊讶的口齿不清晰了起来,本意许是想说,人马合一有了残影一般速度惊人。
“吁——!”
策马而来的少年夹紧马腹,一拉缰绳,马儿前蹄腾空而起,夕阳西下,一人一马渡上了淡淡金光,昂首之间,一股无双之气四处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