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充其量也就是个小屁孩，你连准备好的边都够不着。”

管家侠要好好的教训一顿布鲁斯，给他当了十六年管家，这是阿尔弗雷德第一次动手。

布鲁斯自然不会让阿尔弗雷德揍自己，先出手并喊道：“我准备好了！”

两人在车里扭打起来，得亏汽车内部空间大，让两人有发挥的余地。

“你从未参加过战争！”阿尔弗雷德一肘子砸向布鲁斯的脑袋说道：“我参加过！”

布鲁斯被这一肘子打到铁板上，脑袋开了瓢。

愤怒的情绪在心中燃烧，布鲁斯一拳抡过去被阿尔弗雷德躲掉，但布鲁斯还有后招，横向胳膊一扫，汽车内的空间再怎么宽阔也是汽车里面，又不是房车。

布鲁斯直接把阿尔弗雷德的脑袋打到防弹玻璃上，紧接着补上一拳，被阿尔弗雷德夹住胳膊:

“你太情绪化。”

阿尔弗雷德不会手下留情，他是认真的要把布鲁斯的蝙蝠侠生涯打断掉，即使打断腿也得阻止他。

布鲁斯的胳膊被夹住动弹不得，力量占绝对优势的他竟抽不出胳膊，在汽车内用脚也没有空间，不得已只能用另一只手攻击阿尔弗雷德。

阿尔弗雷德抓准这个机会，用巧劲把往把布鲁斯往他这边一拉，不但躲过了他的拳头，还一巴掌把布鲁斯的脑袋按在玻璃上。

阿尔弗雷德狠狠地把布鲁斯的头砸向防弹玻璃：“粗心大意.....并且软弱”

“不用枪？不侦查？不运用战术？全屏一件愚蠢的蝙蝠装？一件没用的斗篷？”

阿尔弗雷德挡住布鲁斯的反抗又把他的脑袋撞向玻璃，并用拳头击打他的肋部：“这里是哥谭市。警察不是你的战友，人民不是你的战友。在这城中，人人都只为自己着想，全世界也都一样。”

阿尔弗雷德要给布鲁斯最后一击：“你做不到——因为你不愿意做所有那些你不得不做的事，你不愿意让自己堕落到哥谭的那种层级。”

....

卡拉嘴里往外吐着冰冻呼吸，眼睛看向大都会，耳朵一直听着车里面的打斗声。

布鲁斯从打开车门，从里面走出来，吐了一口血，不回头的说道：“阿尔弗雷德，我会做我不得不做的事，而且我会亲手完成。”

阿尔弗雷德倒在座位上自嘲道：“该死，也许他确实准备好了。”

一头白发的阿尔弗雷德不再年轻，他无法阻止布鲁斯，所以他转而会从心里希望布鲁斯一帆风顺。

如果脱掉衣服，布鲁斯身上的淤青程度会把人吓到。对于布鲁斯来说，他丝毫感觉不到疼痛，意志坚定程度在某一方面到达了人类极限。

布鲁斯刚发现前面有一个人影，一枚打火机就被人从前方扔了过来。

拿到那枚心里念念不忘的打火机后，布鲁斯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雅各布韦佛就被扔到他的脚下。

雅各布韦佛的下半身被卡拉的冰冻呼吸冰上，吓得他大脑宕机，看见布鲁斯的面容后才反应过来。

“我全都说！当年韦恩夫妇看《佐罗》的电影院中途断电，是科波珀特要求我们干的。他要断电以后冲进影院干掉韦恩夫妇，但没想到韦恩夫妇从小门走了，这让我们的计划没有成功。”

“什么....”布鲁斯和车内的阿尔弗雷德都大吃一惊。

“幸好有人替我们杀掉了韦恩夫妇，科波珀特知道这件事情还奖赏了我们，我全都说了！”

雅各布说完地上打滚，恳求着卡拉把他解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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