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湖城到南安的官道上,两匹骏马疾驰,连带着一路的风尘仆仆。
“驾!”
“驾!”
已经摘了面露的巫玄帝,攥紧了手中的缰绳,一双眸子充满了冷厉。
俊美如仙的脸庞浮现了一层阴霾,一双红唇紧紧地抿着。
“轻轻,等等我!”
咬了咬牙,更加加快了速度,身后的侍从都被甩开了好大一段距离。
“殿下,这个法子行不行?”
南安城城墙上,一位淡紫色官服的官员站在巫灼列身后,小心翼翼地询问着。
巫灼列居高临下地看着底下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行不行,试过才知道。”
冷哼一声,甩袖走下了城墙,身后的官员见状愣了一下,也屁颠屁颠地跟着下了城墙。
巫承殇回到靖王府,就看到靖王爷负手背对着门口。
“父亲。”
脚步停顿了片刻,还是乖乖地走上去,恭敬地朝着靖王爷弯身作揖。
“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父亲?你知不知道,你这个举动会害死我们靖王府的?”
巫承殇没有说话,自然知道靖王爷说的是什么。
“哼,你也真是好大能耐,把人收进我们府上,你以为能长久?”
靖王爷看着自己的儿子,有些恨铁不成钢。
“父亲,你这话可就说错了。”
巫承殇闻言抬眸扫了靖王爷的脸色一眼,发现他只是嘴上说说,却没有真的生气。
“儿子只是把人暂时留在府上的,暂时。”
笑眯眯地看着靖王爷,一脸乖巧和讨好。
“你别给老子嬉皮笑脸的,这件事你不解决了,老子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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