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坐,调息,冥想,搬运气血,都不好使。
想要尽快让体能和精力恢复到巅峰,还是要靠睡觉。
陈康研究过,论恢复体力和精力,任何方法,都比不上睡觉来得好。
回到小院。
陈康没有洗漱,倒头就睡。这一觉,陈康足足睡了十七个小时。
陈康醒来,精神饱满,体能充沛。
“我的体能,好像又增强一些。”陈康暗道,“不过,以后这种强行压榨体能的事情,还是少做。太伤身体。不知道李莫愁拿到了《玉女心经》了没有?”
陈康起床洗了个澡,换一身干净的衣服,终于觉得清爽了。
陈康来到厨房,炖了一锅肉,蒸了馒头。
正准备吃饭的时候。
李莫愁来了。
李莫愁拿起大碗,就盛了一万肉,抓起馒头就啃。
陈康说道:“你真是一点不知道客气。”
李莫愁说道:“太客气,显得虚伪。《玉女心经》我拿到了。”
陈康说道:“《钓蟾劲》我随时可以给你。”
李莫愁笑了,说道:“吃了饭,咱们就交易。”
陈康点头说道:“好。”
李莫又说道:“我师妹和杨过的误会解开,此刻正腻在一起,甜如蜜。二人本来是师徒,现在变成了恋人。师父当年说我不守妇道,丢人现眼,哼,要是师父在天有灵,知道了她的爱徒小龙女和徒孙杨过之间的恶心事,不知道会有何感想。”
陈康默默地吃饭。
李莫愁问道:“你为何不说话?”
陈康说道:“说什么?骂杨过和小龙女乱了礼教规矩?不当人子?他们之间的事情,关我屁事。我可没精力去关别人的闲事。我现在是一心想着如何创出更高深的武学技术,让自己成为武术大宗师。”
陈康的野心,不比忽必烈小。只不过,陈康追求的武术技艺,忽必烈追求的是皇权霸业。
吃了饭。
李莫愁拿出《玉女心经》,陈康给了她《钓蟾劲》。
李莫愁走的时候,说道:“陈康,告诉你一个消息,朝廷派来了监军,此次带来了很多的粮草和军饷。可惜,没你的份儿。”
陈康面无表情,冷声说道:“我不是靠军饷过日子。我不需要朝廷的赏赐。”
……
次日。
陈康正在研读《玉女心经》。
这门武功是林朝英所创,对心性的要求很高。
按照秘籍中的说法,至少要做到无欲无求,才有希望练成。
陈康倒是不赞成。
什么无欲无求,什么清心寡欲,在陈康看来,全是笑话。
陈康只相信技术。
陈康坚信,只要自己足够专注,可以真正做到全神贯注,足以抵得上任何高深的心灵境界。
陈康暗道:“呼吸法、内力的控制和运用,才是技术。玉女心经中和精神有关的东西,全部剔除掉。练武,是研究技术,要落到实处。”
陈康把《九阴真经》,《玉女心经》,还有其他的一些内功心法,研究分析,不停地在自己身上试验,不断获取详细的“数据”。
高深的技术,其实没有那么神秘,就是一点点试出来。
陈康的身体素质,在稳步增长当中。
九阴真经中的易筋锻骨篇,对陈康的帮助最大。
拿到《玉女心经》半个月以后,陈康的力量就达到了七千斤以上。
……
蒙古人攻城很猛烈。
襄阳城的守城压力很大。
就算是郭靖,也感受到了巨大的心理压力。
蒙古人这次好像疯了一样,不攻破襄阳城,誓不罢休。
每天厮杀,让人吃不好,睡不好。再冷静的人,也会逐渐性格变得暴躁。
郭靖再次找到陈康。
“陈康兄弟,我需要你的帮助。”郭靖说道,“金轮法王和其他的蒙古高手,已经潜入襄阳城。我有些独木难支。”
陈康说道:“能把他们找出来吗?”
郭靖说道:“丐帮弟子已经在暗中查探。可惜到了现在,还没有消息。金轮法王很狡猾,不会轻易被我们找到。我怕他们会寻找时机,打开了城门,那可就糟了。”
陈康冷笑道:“襄阳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丐帮弟子以地毯式搜索,我不相信找不到金轮法王他们。找不到人,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城里有蒙古人的内应。”
有杀身成仁的英雄,就会有背祖卖国的奸贼。古往今来,皆是如此。
蒙古的攻势凶猛,大宋朝廷岌岌可危,许多的大家族和士族,肯定在谋求后路。
想打开城门,给蒙古人上缴投名状的人,襄阳城里怕是不在少数。
有了这些人替金轮法王打掩护,郭靖和黄蓉能找到他们那才是怪事。
郭靖沉默了一会儿。
他知道陈康说的是实情。
不止是襄阳城,就算是临安城朝廷,也有很多的相公想要投降求和。哪怕是给蒙古人上贡再多的钱粮岁币,他们也愿意,民脂民膏而已,又不是他们出钱。
当初金国还没有被蒙古灭亡的时候,大宋又不是没有上贡过岁币和财富。
陈康说道:“郭大侠想要我怎么做?”
郭靖说道:“镇守城门。只要襄阳城这座关隘在,蒙古人就休想南下。”
陈康点头说道:“没问题。城门交给我。”
……
襄阳城的城门处,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邋遢的乞丐。
乞丐好像是个读书人,每天摆着个破碗乞讨。他手中拿着书本。
乞丐正是陈康装扮的。
其他的事情,陈康不管。
陈康唯一的任务,就是做门神。
只要有陈康守着,金轮法王他们就算在城里,也休想从内部打开城门。
……
蒙古人攻城已经快两个月。
两个月,不算短。
可是陈康却知道,古代攻城,有攻打半年以上的案例。甚至还有围而不攻,僵持几年的都有。
襄阳城看似岌岌可危,但此次蒙古人很可能攻不破襄阳城。
只要蒙古人的粮草耗尽,他们就只有退兵一条路可走。
张癞子带着一个三岁的孩童回到了襄阳城。
推开院子大门。
张癞子笑着说道:“君宝,咱们到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