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好像都有心里的话要说,却不知从何说起,问题自己也没有想到要说的那方面。
大汉看着马程心不在焉的样子,就道:“马弟这两天你整个人好像都变了很多,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不访说出来给兄弟们听听?有心事老憋在心里头闷闷不乐怎么行?”
马程突沉思了下来一会儿才说道:“我想自己去闯一闯,想去做我自己的事。”
大汉看了他,道:“马弟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们在坐的四个人有什么事也就是大家的事,怎么就说你自己的事?你有什么事大家一起来分担不行吗?”
肚仲看了马程,也道:“是啊!马大哥,我们兄弟在一起过得好好的,有什么事应该一起去解决。”
安南看了,也道:“是啊!你有什么事只要开口我们一定尽力而为。”
马程道:“我之前也跟你们说过,我身上有笔重重的仇账,我要去找那四个仇人报仇。”
大汉道“我们也可以陪你去,到哪里都行。”这回他好像理解了一些做人的道理,气也消去了一些,只是他突然变成壮胆起来。
马程道:“东西南北都没有方面,你们跟我去做什么?我一个人去方便寻找,要是让我找见再回来跟你们说。”
此时三人一个望一个也不知如何劝说,大汉再道:“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们也就不硬勉强,不过还是那句话只要你需要到我们,我们一定挺身而出。”
马程点头道:“一定的。”
大汉举起杯来,道:“来!为我们的兄弟办事顺利,干了!”
“好!那今日我们喝个痛快,不醉不归。”马程虽是微笑这么说但他并不知道这次要离开兄弟是对还是错?他的心事太多太乱怎么也不要去连累到兄弟,况且这些事都是关于生亡大事,大家有多少份武功他都一清二楚,怎么能让兄弟去冒那个险,也希望从中能得到更多做人的道理,如果照这样下去兄弟不同的性格只能带来相互矛盾。
虽说好朋友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但再好的朋友要是分开久了感情也会慢慢变淡,犹如酒开过之后不去喝酒气也变慢慢变淡一样。
太阳已消偏西上方斜挂,射照下那淡黄色的光线,这时候人都感觉到有些疲倦。
在玉香楼院子里,光线灿烂,色彩满园,树景迷人,带给每个人都感到很舒心。
宽敞的院子里布置得很适合,前方、左边两边都是院楼连在一起,右边的走廊还要绕过那边有路沿去估计还会有后院。
可见全部走廊都是棕红色的木质材料,不过在阳光照到和照不到阴处颜色不太一致,廊柱都是用光滑上等的实木材料做成。
院子里见有假山、景树、石景,树上也拉有彩旗、彩带和悬挂着无数个红色小灯笼,两旁走廊房檐上也悬挂着大小红色灯笼。
从右边沿走廊去左向方见有风阁院三个金黄色字,里面又是一栋何等豪华楼房?是谁住在里面?
里面四周围绕着房间,中间种有草树还有景石更加漂亮,房梁上每一个角落也都挂有灯笼。
每一间房室都是关着门。
走出风阁院正门口往右边走去十来步,前面就是一片花园应该是属于后院,里面也不算很宽敞,但是花草树木,石景什么都有,那边见有一块高大的绿石,上面见写有玉堡洞三个暗红色大字,从外面大概看进来真还不知道这里的布置。
玉堡洞里有什么东西只有风娘真清楚。
此时的太阳已在那棵树的背后,这已是临近傍晚时刻,院楼里只见有鸟儿在叫,没有听到人说话的声音,却见到某角落里都会有守卫人。
这时从玉阁院里走出来一位妇女,身穿一件花纹白色的旗袍,显得很纯净年青,也显得格外漂亮,一看上去她身装很高贵,只有风娘才有这般穿着打扮,她名叫卢风玲,她手下们都称叫其主上,她多少岁了依然保持着那种女人的时尚品味,虽然面貌上长得不算怎么好看,但舍得用自己的时间和金钱去扮好自己,成为一个标准的女人,她穿着非常讲究,可以说只用她那两个光滑挺拔的胸部和丰满的臀部,就已经直接能迷倒去无数位嫖客。
她的面部被胭脂粉紧沾住这么多年也不觉得难受,被那么贵重的手钸挂在身上这么多年都不感到累。
是个女人在爱美的成长之中怎么都不觉得累,哪怕只能被男人用正眼瞧一下都值得去打扮大半天,她经常可以耗去一整天的功夫去打扮自己,爱美的女人随时都在包子里放有些化妆品,哪怕吃饭时担心沾到嘴唇都要十分小心,平时办事不紧不慢的人往往都是花在打扮上,过于打扮的女人肤质往往不会太好。
风娘旁边跟随着一个手下,他叫小料长得并不算胖不算瘦不算高不算矮,但长有副四方黄暗脸,面容显得乐意极狡猾,他跟着风娘左右寸步不离已有多年,除了私人事之外,现好像随时要等待着她要吩咐事情?
突然有一个手下跑过来向风娘抱拳禀报,道:“主上有飞鸽传信。”
小料接过来纸条就传给风娘,拔开纸条一看写道:“万某需要一少女价钱按上次,五日内把送人来。”
风娘微笑,道:“又有生意做了。”她看了小料一眼,道:“万富贵叫我弄个姑娘过去。”
“那主上的意思?”小料疑问道。
风娘道:“他想要人我就给他,我们怎么能有生意不做?”
小料道:“那我们就从院里随便选一个给他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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