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吾辈,经历的事多了,临了想到的。”
“呃!呵呵!”两人说完,啐笑。
吕骆听完,觉得两位长辈说的不错,自己怎么就一时急迫,鄂氏族人追来的事,忘了一些过河的经历。
一时间,想到了牧人他们所说,不就是自己有经历过的。
湍急的水流,不能渡过。那就去寻水流平缓的地方,然后浮过。
再者,如果自己没记错,在汾水与河水以及周围诸多山岭构成的一带,都是东北高。西南低。
如果所料不错,吴贺等人所说从西而行,必然确切无错。
想到这里,吕骆声音厚重地赞叹道:“二位足当父辈的长者,果然是处事不惊,应变有余,颇为智。”
“主君褒扬了。”二人也是很高兴地回应说道。
既然有了方略,吕骆与吴贺等人,告知了众庶几十人之后,领着他们,刚到了涑水也不长时辰,又往西徙步,希冀能早些渡过涑水。
吕骆一边走,一边想着,很快就能见到吕伯侯等人了,自己到时候。该如何应对他们。
毕竟自己不是原来的自己了,到时候,会不会有破绽。
这些事,都是积压在吕骆心里的事情。
吴贺、牧人二人并走,却都没有言语。看着涑水,有无平缓的地方。
姒开知道自己跟随吕骆没多久,也就没跟百戍喜争率那些吕骆麾下几名十行、数十士卒。虽然他也没说甚麽,与吴贺等人一样,目不斜视,边走边眺望涑水。
百戍喜经过了几个月时间,早已洗去帝丘时的那些郁闷的样子,统率着几十名,从帝丘跟着吕骆的士卒。
令他们拿着,那些吕骆命人镌刻的铭牌。
之所以,那些刻着之前跟随吕骆的人的铭牌还在,是因为鄂氏族人觉得那些铭牌不吉,不敢索取,也不敢毁败,就这样仍在一些吕骆麾下的手中。
时间过了一刻又一刻,足足有半个时辰,一行几十人,才初觉涑水一处水流平缓的地方。
一名吕骆麾下的士卒,第一个见到了涑水下游平缓的地方,指着一处,连忙大声的嚷嚷着:“主君,百戍,十行快看,那里平缓,想来就是吾等渡过涑水的佳地。”
“啊!”
“这位昆仲兄弟,没有说错,确是平缓哪!”
吕骆麾下的十行石,走到了涑水岸边,用手渗入水中,感受着水流,手过了片刻,离开水面之后,说道。
“唯”
“唯”
“喏”
“的确是。”
顿时一人传一人,之后几十人都知道了。
这时,映入众人眼中的是,一处比之前的涑水两边还宽的地方,足有二十多里,不过胜在平缓,周围亦是平坦。
吕骆脸上微笑:“诸位昆仲兄弟姊妹,咱们手缚手,连成龙首龙身龙尾一般,进入此地涑水,便知深浅。”
“当首当其冲的昆仲兄弟姊妹,觉察到前方很深的时候。旋即拉上岸。”
“另外就是要找,会泅水的昆仲兄弟姊妹首当其冲。如此就算手缚手连成一片无用,亦可浮水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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