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骆辞别西河邑城头之上,能够孜孜不倦欣赏的风景,毅然决然,在西河侯国君臣离开之后,自顾自的回到了,西河邑一侧的,西河侯国君臣安排的,供自己及其麾下休憩的茅舍之中。
刚进了自己的茅舍,吕骆现,舍内都是自己的那些麾下百戍喜、牧人、姒开,二十多名十行,以及依靠自己想要回二斟的女艾等人。
河水边上的一役,吕骆损失过半,麾下五名百戍,也就还剩下百戍喜,和刚拔擢不久的姒开。麾下五十名十行,在西河侯国给吕骆安排的茅舍之中的,余下二旬多的十行,还有几人是刚拔擢上来的,最近成为十行的是分别名石、草、兽的三名士卒。
其他二百士卒,则在旁边的茅舍之旁。
吕骆望着自己的这些麾下,不禁吐露心迹,其原话:“若是没有吾,囊括一些女士在内的昆仲兄弟姊妹,虽在帝丘困苦难安,也不至于亡去,都是吾太过自私了,所有亡去的昆仲兄弟姊妹,都记下来,吾带回吕国,以供祭祀。并有子女的,养育成人。亡去之人的家中厚赏。”
见吕骆这样想,表露心迹,此刻吕骆茅舍之内的二十多人,感动莫名。
姒开眼眸红润,首次见到这样的主君,战败之时,不是像其他氏族族长、侯伯那样,狠厉地罚其麾下。反倒是掏心掏肺地陈述其事,将错揽在自己身上,如此之主,他能不感动。
“主君,这不是你的错,是吾辈操练不够,遭致有穷氏残杀。倘若能够勇猛对寇,何至于亡去。”在钦佩吕骆之余,姒开安慰道:“再者,主君把我们从阴暗晦涩的帝丘,带来了出来,那就是给了我辈新生。”
望了望,眼眸之中充斥复杂之色的众庶二十多人,接着说道:“诸位昆仲兄弟姊妹,你们说是也不是。既然主君,把我们带了出来,待人之道也不差那些氏族族长、侯伯,岂能将亡去之全责放其身耶。”
“是”
“百戍说的是。”
二旬出头之数的一众十行,回应起来之后,顿时思索起来,最后得出的结果是,他们也觉得不能全赖此时的主君,毕竟在挑选、操练时的那些言辞,早就赘述过,此道艰难险阻,既然跟来了,当知战事胜败乃常事,不可能不死人的。
有的十行觉得,更何况,自家主君揽责,厚赏其家,照料子女,这样来看,也算合乎天理了。
至于,门外的二百士卒,多多少少也知道了茅舍之内的言语。
“主君所言所为,都做到了,咱们为其代命,又有何可说的。”一名士卒,朝着身边的众庶士卒说道:“只能怪之前风顺,临战虽有主君的操练之法,奈何习得不精,让身经百战的有穷氏族人残杀。”
“这位伯兄说的不错。”另一名士卒,想了想,朝着之前的士卒说道:“说起来吾辈打的有穷氏族人,伤亡不过比其多了百人,也算是大胜了。”
想到吕骆去了一趟西河侯邑,心思缜密地说着:“只不过,不知主君去西河邑,是不是又要北上了。”
旁边的士卒,点了点头,望着一侧,正在召集族人的西河氏族有爵职的人,接过话道:“该不是西河侯想与主君联合,北上伐其有穷氏。”
“想来,就是这样了。”人群之中,又一名士卒。站了起来,看了看众庶二百余士卒,深情地说道:“以西河侯国亡去的族人之数,足以让西河侯国上下勃然大怒了,”
“说的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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