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里清楚,眼前的人,虽然是吕国大子吕骆,实际上早已经换了灵魂。
不过,刚离开帝丘一里,在帝丘西过去一里,就遇到这样的事,吕骆也只好,让众人停下来了。
就这样,时间缓慢的推移,也已经过了有一个时辰了。
正在众人等的不胜其烦的时候,两名士卒,带着一名干干净净的,不知道姓氏名讳的人,到了吕骆跟前。
许是折腾过了,还没苏醒过来。
过了会找人,给那人换了一身衣裳,虽然只是换了身麻葛粗衣,但是到了一众跟前,是觉得看的顺眼多了。
然后,吕骆示意让其中一个士卒,去取来冷水,泼醒了那人。
声音洪亮地说:“汝是何方人,竟然在这帝丘往西的丛林之中。”
那人经过一番折腾,刚醒来,声音也就弱小,羸弱地说,“鄙名姒开,乃是后羿伐帝丘时,不得已降在其麾下的,东方姒姓氏族人。”
“多谢救余性命。”
然后又昏迷过去,吕骆看他也没法继续多说话,也就没有冷漠地追问。
因为声音弱小,故只能让那些,吕骆募集来的士卒,代言。
靠近姒开的几个士卒都听到了,见姒开昏迷,然后向着吕骆陈述说:
“大子,此人说他唤姒开,是降在后羿麾下的,东方姒姓氏族人。多谢大子你救他的命。”
“善,既然已知道他的身份,那就罢了。”
继续往前而去,沿途,偶然遇到了些许,无毒的蛇,一些候雁等等,时间已经又过去了一个时辰,五百多人也就饿了,因此就地寻了一处濮水支流形成的水泽,造饭烤肉,采摘起了野株,放下锅皿等,煮食。
每个十行,围成一圈,聚集在了一起,足足有数十个。
当中有些士卒嘀咕了起来,“这跟着吕氏大子真不错,有稷米食,也有肉食,还有能找到能食植株的人,吾辈真是悻悻。”
又一人道,“昆仲你说的不错矣,甚长时间没有这么食的香了,亦然,唯有跟随吕氏大子,就有这么善事,若还是在帝丘为隶人,怕是不知道何时能享。”
“是极。”
“是极。”
“万幸”
“万幸哪。”
众多士卒,纷纷表道。
更有甚者,直言不讳说:“谁要是跟吕氏大子仇隙,那就是余的仇。诸位说,该是如此罢,不然你我,如何能有这般食用,啊!哈哈哈。”
“来”
“来”
“来”
“咱们饮酒,这酒是谁所造,你们可知啊!”
就在这个时候,一名士卒,装作博闻强识,用后世的一句话概括,就是要装逼了。
众卒答道,“勿知。”
那名故作高深的士卒,岁数约摸四旬有多了,然后立了起来,饮了一陶尊的酒,酒味略漂,众人都明白,他这是不知道喝了多少尊了,恐怕是把大子的几车酒,饮完了。
醉醺醺地道,“帝禹命仪狄著酒,不过因酒能误人,就下令不能再造,二者就是天下的稷米、粱米等都不多,故禁。自启迟暮之岁,大肆造酒,喜女色,命人四处搜集天地集成的酒,故此又有酒水,流落于诸多氏族、侯伯。因此你我才能饮得此酒啊!哈哈哈!”
“唔,还有这样的秘事,看来吾辈还是太过岁轻了,不了解数十岁之前,生的二三事哪。”
“是矣。”
“是矣。”
“不管他,咱们饮酒。”
吕骆五百多个麾下,约有三分之一,都在饮酒。
可吕骆觉着,已经过了数夏里远了,应该不会有寒浞的人追来了。也就随他们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那人醒来了,还跟吕骆,说起了帝丘北门的事,把自己劝韩浞麾下伯明水,避免大水祸害的事。
这让吕骆、女艾听了,挺生气的,这姒开规劝,都不听。结果害死了那么多在帝丘北门一带,休养生息的人。虽然不是吕氏或者夏后氏等族的人,二人也觉得愤怒,不把人命当回事,这前者的吕骆,更是心中大怒。不过也没地方发泄。
之后,吕骆提出了,让他在自己麾下的提议,姒开知道自己都是这吕国大子救的,也就欣然接受了。
而在帝丘之内,韩浞在明堂之内,听到麾下细臣,告知。
吕骆他们已经离开了帝丘,还带走了一些隶人,数百人哪。一时间,怒气冲冲。
当即就在帝丘明堂里发怒,大声嚷嚷道,“此事我已知道,但是寻觅姒相的事,再有差池,那就由夏后来处置你们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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