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
“善”
......
“我等侯伯、氏族之长自是无有异议,该防御后羿,佐开甲伯兄,援救夏后。”
葛伯,昆吾伯,有鬲氏的鬲侯,邳侯等,心怀各异。但是心中都有识数,伯靡都已经说的这样明了,还不知道,乘势取事,那就是太过蠢恁了。
只有昆吾伯心中还有别的想法,暗道“恨也恨,到了斟灌氏才知道后羿在河洛行猎,我昆吾氏受帝仲康之践土为一方之伯,自当以佐夏后为上天之命,也难怪‘二斟’,吾不能比拟,能知后羿田猎之事。”
他那里知道,斟灌氏也是凑巧,派了族人出来帝丘,交换些斟灌氏、斟鄩氏所需的蚕蛹、武器,以此巩固自己东方一伯的霸主地位,可谓少不了一番折腾。
远在西方河洛以东,后羿领着与自己一起出行,田猎的众庶一旅率千人及那些臣、仆,隶人自那草舍之内,食用畜肉汤水饱了以后,休憩了一个彻夜,翌日就启程,预备回到帝丘。
后羿乘着由自己的隶人拉着的车,身后跟着的掌管身为夏后妘羿家氏的臣,以及从有穷氏出来的车正,牧正,庖正众人。
“疾”
“疾”
“都随我车辂急往帝丘,以免中途出了大事。”
“唯”
“唯”
身后的众人不敢有怨言,虽历经数十里跋涉,辛劳多艾,但是在后羿的淫威之下,也不敢乱说。
河洛之地,畜兽猎物繁多,在河水南边,洛水东西交织,属大禹疏浚伊、河、洛、济之中上之水。
望着前方,众人心中苦闷不说,还有数百里要徙走,一路随行二三里,零零散散,步履蹒跚,穿着简单,兽衣麻葛布间着在人群之间,从群山之间,隐匿而行。
此刻帝丘,纯狐所居住的房舍之内,自从后羿前往河洛之地田猎,寒浞就时常到了纯狐舍内与其相处,甚至是数日不归。
时间已经到了仲春之时,天上夜辰也已经是昏参中,所谓参星,明于酉时西方。
帝丘邑的囿中,梅花自岁寒以来,开的鲜美艳丽,杏白比梅花而立,中有山桃,食用的韭,采芸(油菜)。囿外,柳稊发孚,多株柳弯腰,似乎在等着纯狐一样。
园囿之中,莺莺燕燕,玄鸟(燕)驻留在了囿中的树上筑巢,“叽叽喳喳”的乱叫着。
纯狐望着前面的一片采芸,花蕊开放,黄花遍地,她注视前方。
天刚放晴,一场酣春之雨再次袭扰了帝丘。
仲春上旬,过去不过数日,即时即日,卯时初,天刚昼明,寒浞就已经到了帝丘邑内,后羿的庐舍之间,纯狐就在其园囿的近处,望着一派春意盎然的囿中。
寒浞到了纯狐平日休憩的地方,没有找到她,就四处寻觅,问了很多臣、妾、僮、仆,才知道纯狐到了帝丘这边的园囿。
靠近了纯狐,寒浞拍了一下她的秀肩,然后道,“纯狐,你怎么在此处,就不怕受寒,头疾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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